圣元果果然是极品天材地宝。
服用之后没多久,慕容秋荻就悠悠醒转了。
“林……辰。”
慕容秋荻艰难的抬起手,直接唤出了林辰的本名,声音虚弱。
林辰赶紧抓住慕容秋荻的手,放在脸颊旁边,嘴巴亲了一下对方的手心,柔声道。
“我在。”
听到这话,慕容秋荻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仿佛夏季海棠,绝美异常。
这是林辰第一次回应她的猜测。
眼前这人,就是当初被自己所连累的林辰!
一时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她婆娑了泪眼,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半晌,她才道。
“那座宝塔,没有被人夺走吧?”
林辰无奈一笑,抚、摸着慕容秋荻的脸颊,开口道。
“傻子,谁叫你那么拼命了?”
闻言,慕容秋荻脸带愧疚的看向林辰。
“当年,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导致你一家惨遭叶天帝的谋害,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那座宝塔,对你很重要,我绝不对不能让人把它给抢走。”
说到最后,慕容秋荻的语气越发坚定。
林辰知道,要是再来一次,对方肯定也会这么选择的。
他心下很是感动,开口道。
“傻子,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的命,下次没我允许,你绝对不能赌上自己的性命。”
“哪怕我命在旦夕,也不许!”
林辰的话,让慕容秋荻颇为动容。
她无语凝噎。
卧室里,一度安静下来。
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在这种无声中,开始飙升。
沉默半晌之后,慕容秋荻微笑着说道。
“林辰,你把我体内的禁制全部都给吸出去好不好。”
“我……想把自己交给你了。”
听到这话,林辰更加动容。
他笑着点点头,说道。
“好,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把自己交给我,你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我心疼。”
慕容秋荻现在对林辰可谓是言听计从,虽然很想把自己交给对方,但此刻,她还是点了点头。
“好。”
当天晚上,林辰就睡在了慕容秋荻的床上。
这是慕容秋荻要求的,虽然暂时不做那事,但她要林辰抱着自己睡觉,作为补偿。
林辰拗不过她,只好从命了。
当然了,林辰的手是很规矩的。
毕竟慕容秋荻太过诱人,手要是不规矩,林辰很有可能把持不住。
慕容秋荻也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但她心里还是稍稍有点失望的。
至于她体内的禁制,林辰并没有全部吸完,依旧留了一点。
毕竟,他目前还不想把叶天帝招惹过来。
当然了,这一点禁制,已经禁止不了什么东西了。
次日一早,林辰提前给区正业打了电话,然后就去赴约了。
临走前,他让慕容秋荻好好养伤,并且把林莜蓝代管公司的事情告诉了她,让她放心。
至于慕容耀,林辰并没有说。
毕竟是慕容秋荻的家事,他不好多管,反正福伯也会说的。
区正业的家要比郑邦国要好上不少,是一栋二层别墅。
当然,这不表示他贪、污受贿,主要是他老婆有钱。
虽然林辰很难相信,但事实就是,之前在郑邦国家中,那个稍显腼腆的柳翠儿,竟然是珠宝公司的董事长。
可能是那个病,让她有些尴尬了吧,所以才会那般腼腆。
事实,也正如林辰想的那样。
今天再见柳翠儿,她的性格就开朗了很多,热情的招呼着林辰。
三人吃了饭之后,林辰提出帮两人看看脉象,区正业夫妇欣然同意。
“区大哥,你的体虚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保持良好的作息,我相信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健康的。”
林辰微笑着说道,然后放开了区正业的脉搏。
区正业笑着恭维道:“那都是小诚你医术精湛,药到病除,不然我哪好的这么快啊。”
林辰微微一笑,然后转头给柳翠儿搭了脉搏,区正业则在一边关心的看着。
半晌。
“怎么样了?胎儿还好吧。”
区正业忍不住开口问道。
林辰微笑着点点头:“胎儿很健康,不过现在还太小了,一些症状还没显露出来,等再长大点看看吧。”
听到这话,区正业这才松了口气,随即脸上露出笑容。
林辰放开手,起身道。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先告辞了。”
“等一下。”柳翠儿忽然拦住了林辰。
林辰抬了抬眉眼,问道:“嫂子,还有事吗?”
柳翠儿刚想说话,就被区正业拉了一下。
只见,这个年轻的药监局局长脸上,写满了抗拒。
不过柳翠儿却没有理会,只见她笑着说道。
“是这样的小诚,我们明天要去给省药监局局长的母亲贺寿,我们想叫你一起来,给老太太看看身体。”
话音一落,就听区正业不耐道。
“好了,叫你别说非要说,我本来就不想去的,何必再拉上小诚呢。”
听到这话,柳翠儿忍不住反驳道。
“小诚是自己人,跟他说一下又有什么关系?陈局长马上就要调任了,到时候省局的位置就空了,你不是一直很想坐那个位置的吗?”
“我是很想坐,但我想凭借能力去做,不想搞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
区正业开口反驳道。
听到这儿,林辰已经明白了。
估计是陈老太太身体不好,柳翠儿想着带自己前去赴宴,帮老人家看看身体。
到时候陈局长心情一好,没准就推荐区正业继任了。
区正业为人正直,自然不肯这么做的。
但听话音,他还是决定去了。
显然,这个省药监局局长的位置,他是很在意的。
这么想着,就听柳翠儿反驳道。
“我知道你有能力,但这年头,光靠努力有用吗?”
“我可听说这次贺寿,全省的药监局领导基本上都去了,还选了昂贵的礼物,要是让他们坐上局长,那东海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不得不说,这句话恨恨地打在了区正业的心坎上。
他实在不想看到那些只会溜须拍马的人,身处高位。
他有些动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