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毛利侦探事务所。
毛利兰没有骗工藤新一,确实是来客人了,是一位带棒球帽的少年。
皮肤很黑,人很精神,甚至有些神精。
进门以后也不自报姓名,打量全场的说要找工藤新一。
“你小子搞什么,这里是毛利侦探事务所,跑我这里来找那小子干什么?委托?”
“大叔,找人的话,我用的着委托你吗?”少年摘下帽子,傲气的问道,“我这么明显的特征,你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该认识你吗?”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服部平次,来自关西的大阪,与工藤新一一样是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傲气的说道。“关东的工藤,关西的服部,说的就是我们两个。”
“高中生侦探?”毛利小五郎撇嘴,“没成年的小孩子,自娱自乐罢了。”
“大叔,你还真敢说呢,”服部平次瞄办公桌上的一桌垃圾,“沉睡的小五郎,颓废的死神。”
毛利小五郎气得拍桌子,“你知道什么啊,我们侦探没有生意,才说明这个社会美好!”
服部平次撇嘴,“大叔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反正你老婆会救济你!”
毛利小五郎勃然大怒,“混蛋,你是故意来找碴的吧!”
“只是实话实说。”服部平次毫不相让。
毛利小五郎怒吼道:“可恶,你给我滚出去!”
“我会走的,等我找到那家伙。”服部平次不等毛利小五郎发作,就问毛利兰,让毛利小五郎不好撵人。
“小姐,我知道那个家伙有联系你,快点把他叫出来吧。”
“你说新一?”
“当然。”
“我回来了。”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推门走了进来,他在外面就听到了毛利小五郎的大吼大叫,好奇是什么人来了。
万万没想到是关西的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顿时愣了,“啊嚏!”
一个喷嚏,鼻涕都拖出来了,工藤新一尴尬了。
“啊,柯南。”毛利兰连忙拿纸巾帮忙去擦。
工藤新一更尴尬了,脸都红了。
服部平次没注意,“喂,小姐你不要转移话题,不找到那家伙,我是不会罢休的。”
毛利兰摇头,“我真不知道新一他在哪里,我只是和他通过电话。”
工藤新一担心的问道:“大哥哥,你从什么地方听说,新一哥哥在这边的?”
服部平次对毛利兰说道:“哦,我刚才去帝丹高中,你们班上一个叫铃木园子的女生说的,她说你是工藤的女人,他的事你都知道。”
“啊?”毛利兰的脸红透了。
工藤新一无语,铃木园子那个家伙!
服部平次琢磨道:“喂,你和工藤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
“我不告诉你。”
“还有些警惕心。”
“那当然。”
“不过你想知道他在哪里吗?你要是想知道,就告诉我。”
“这……”毛利兰犹豫了。
“兰姐姐别理他。”工藤新一连忙说道。
“小孩子到一边去,感冒了就该好好休息。”
“要你管,大叔这里不欢迎你,是吧,大叔?”
毛利小五郎支持,“没错,你赶快离开。”
“不要这么绝情吗?”服部平次把背包放在桌上打开,“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我为刚才的事情道歉。”
毛利小五郎抱臂撇嘴,“我不想接受,你还是走吧。”
“啊嚏!”工藤新一又打了个喷嚏。
“我这里有治疗感冒的特效药。”服部平次拿出一个包裹严实的瓶子,倒了一杯清澈的液体给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鼻子不通,闻不出来味,犹豫的端着。
“快喝吧,喝了以后感冒就会好了。”服部平次笑道。
工藤新一咬牙,一饮而尽。
然后感觉不对劲,好辣!
是烈酒?
“咳咳……”工藤新一瞪眼,这混蛋。
毛利兰帮忙抚背顺气,“你给他喝了什么!”
“这个啊,本来是送给大叔当见面礼的。”服部平次嬉笑着把瓶子交给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一看就傻了,“酒?”
“老白干。”服部平次笑道,“好几千日元呢,不便宜哦。”
毛利兰恼火,“你怎么能这样呢!”
毛利小五郎大吼,“混蛋,你是白痴吗?居然给小孩子喝烈酒!”
服部平次干笑,“真的治感冒。”
毛利兰很担心的说道:“爸爸,柯南的身体好像在发热,我们还是带他去病院吧?”
这时,一个散发着高贵
气质的中年女士出现在门口,“毛利侦探在吗?”
“在在,我就是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连忙应答,然后对毛利兰说道,“你先带柯南去病院,账单给这小子。”
“好,柯南你先坐,我去楼上拿钱。”毛利兰把江户川柯南放沙发上,然后匆匆上楼了。
服部平次抗议,“喂喂,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毛利小五郎理直气壮,“谁让你给这小子喝烈酒的,这位女士就是证人,这小鬼出了什么事,都是你的责任。”
门外女士冷哼,“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听到了吧。”服部平次大乐。
毛利小五郎冷笑,“哼,这白酒是你买的,我慢慢查也能查到。”
“那你慢慢查吧。”服部平次丝毫不惧。
毛利小五郎顿时愣了,然后反应过来,“你个臭小子,你居然把家里不知道哪年买的陈酒,当礼物送给我喝!”
服部平次撇嘴,“大叔,你懂不懂啊,白酒没有保质期一说,越摆越香醇。”
毛利小五郎不相信,“真的假的。”
贵气女士插言,“是真的,不过要保存得当。”
“听到了吧。”服部平次很是得意。
贵气女士反手一击,“不过,你给这么小的孩子喝烈酒,你到底想过后果没有!”
服部平次顿时尴尬了,“治感冒嘛,我小时候偷偷试过。”
这理由让众人无语,哪怕怀疑他胡说,也没有证据反驳,根本就没有证据。
这时,毛利兰下来了,要抱江户川柯南走。
但现在事务所显然有案子了,工藤新一哪甘心就这么走啊,强撑道:“我已经没事了呢,兰姐姐。”
“说什么胡话啊,小傻瓜。”毛利兰摸了江户川柯南的额头,感觉温度是降下来。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带他去病院。
工藤新一无力反抗,只能把窃听器留在家里,偷听案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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