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的小人,这就等不及了?
他怕是巴不得她跟燕长泽一起死到外边、尸骨无存才是最好的吧!
初墨目光深沉,仿佛洞悉一切地对着太子洒然一笑,
“太子言重了,我只是在想,我与晋王此去,9成死,1成活!我们该如何完成这项···根本就完不成的任务!”
一语落下,内殿中静如空谷···
太子被噎的张口结舌,半天回不过劲儿。
皇帝也因为她的这句话,神情比刚才时还要凝重一倍有余,
他宛如一位垂暮老者,坚毅决绝的眼神下,藏着的是对儿子满满的心疼与不舍。
与此同时,燕长泽也抬头对上初墨的目光,那眼神与皇帝的何其相似,一往无前的决绝下却流露出对初墨的内疚与抱歉!
初墨心中腹诽,明明晋王才是最像皇上的那个儿子,不知道他立太子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戴隐形眼镜,竟然立了燕长鲲这么个心术不正的草包!
唉!眼瞎没得救!
她将视线转向皇帝,淡淡地道,
“父皇,为您分忧是儿臣应该做的,只是我势单力薄,虽然略懂些岐黄之术,但去济州不比平时,那边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无从知晓,就现下我们所获得的信息来看,情况不容乐观!”
初墨顿了一下,眼神轻飘飘掠向太子,那人眼中的渴望呼之欲出,她心中冷笑一声,话峰突转,
“所以,为求一击即中,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皇帝微愣,几乎是下意识地接口道,
“安平你需要什么,尽管说来,整个东璃国都可以为你所用,朕答应你!”
初墨眨了眨眼睛,笑了,
“父皇,儿臣要的东西,就怕你不舍得给!”
“呵呵···安平真会说笑,朕竟然不知,有什么东西是朕不舍得给的!”
初墨一句玩笑话巧妙缓解了内殿里的沉闷气氛,皇帝绷紧的肩膀也随之放松下来,
初墨语调轻松地接着说道,
“既然是让儿臣出马去防疫,父皇你得给我个官儿当当!”
“当官儿?”皇帝惊诧,以为自己听错了。
初墨点头,铿锵有力地肯定道,“对,当官儿!”
太子狐疑地望着她,拿不准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下并没有横加阻拦,而是静静听初墨继续往下说,
“父皇,安平的医术得益于一位世外高人所传,所以治病的法子与常规治疗方法会有一定的出入,就拿安平替人接手筋和替人接舌头来说吧,缝合术在我看来是一种极简单和极普遍的治疗方法,可这并不代表,人人都能接受!”
皇帝拧眉,盯着初墨的眼睛,缓慢地说,“安平,你的意思是···”
“对,父皇,安平就是这个意思!”初墨向着皇上恭敬一拜,她确定皇上听懂她的意思了!
皇帝沉思良久,“那朕就封你一个太医院院使的头衔,你看如何?”
太医院院使?这是个什么职位?
初墨看了看燕长泽,想让他给解释解释,结果不等燕长泽开口,太子先开口道,
“太医院院使统领太医院,总管宫中所有药方和药品的取用,具体职责还有很多,总体来说是太医院的最高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