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初墨就已经打探清楚,祠堂外围没有家丁把守,只在祠堂指定位置有家丁负责记录大家伙搬运的件数。
而祠堂深处有一处后门,年久失修,破锁一掰就开,她打算出去买几个馒头,送佛送到西。
初墨从后门出去,绕了两条街市到了集市上。
她思量着买10个馒头应该是够吃。
结果她回去,气都还没喘均,10个馒头便尽数进了昆仑奴的肚子。
初墨一脸便秘的看着他,这是有多久没吃东西了,吃馒头都不用嚼一嚼的吗?
好,看在一个馒头5分的面子上,老娘今天馒头管饱。
第二次出去,初墨买了三十个。
还是一样,尽数被他吞进肚子。
初墨撇撇嘴,可惜了,生的空间不好,要是生在她那个空间,这妥妥的就是个大胃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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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墨第三次出去,一次性买了50个,把馒头摊子上的馒头都买光了。
回来后,初墨把馒头递给昆仑奴,嘱咐道,
“呐,只有这些了,不能再吃了,再吃被他们发现就糟了。”
昆仑奴眼珠透亮,虽然一脸脏污,但初墨能看出来,他还是个孩子,可能还没有程刚年岁大,他听了初墨的话后点点头,拿过馒头狼吞虎咽起来。
初墨从空间里取出一壶清水递给他,怕他吃得太快,噎死了。
昆仑奴看着眼前白皙的手腕,愣住了。
”拿着呀,你不渴吗?“
昆仑奴抬眸看她一眼,目光有些慌张地接过水,咕嘟咕嘟两下喝空了。
初墨无奈,问道,“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昆仑奴身子僵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为何不说话。”初墨不解。
昆仑奴看她两眼低头吃馒头,就是不说话。
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初墨又问,“你身上是不是有伤,伤哪儿了?你给我看看。”
昆仑奴指了指背后,初墨眼眸一眯,他竟然伤在背后!
那他刚才竟然还能扛起那么重的砖石,
这人是没有痛觉吗?
初墨一把扯开他的破衣服,
只见那昆仑奴后背蝴蝶骨上被人强行贯穿,上了链子,与他脖颈上的铁链拴在一起,只要独眼男人一拽动铁链,他后背上的链子便会跟着动,
此时,两个血肉模糊的伤口正在一股一股往外冒血···
贯穿蝴蝶骨,被穿之人上半身活动受限制,别说扛东西了,手臂抬一下,都会痛彻心扉,可想而知,这昆仑奴早上扛着砖石每走一步,受的是怎样的酷刑。
初墨出离愤怒了,只是一个奴隶而已,需要用如此酷刑对待吗?
初墨找来一截木头递给昆仑奴,“你咬着它,我帮你把后背的东西取出来。”
听闻初墨的话,昆仑奴惊得跳了起来,一个劲儿的摇头。
“你不取?难道你不疼吗?”初墨诧异。
昆仑奴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你是怕那个独眼男是吗?怕他会发现。”
昆仑奴又点了点头。
“你不说话也是因为他不让你说?”
昆仑奴再次点头。
我靠!
初墨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