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端木文焦急万分之时,他突然感觉身体传来虚弱无力的感觉,仿佛连站立身躯都做不到。
呼!还没等端木文明白这虚弱感是怎么产生的时候,他就被那画卷抛了出来,噗通,端木文一屁股坐在客厅地面上,大口喘息着看着那画卷快速缩小,直到如同原先一般大小时才飘落在地。
“我…我能下笔如有神了,我能画虚为实了!”端木文心中大喊的同时,起身抓起那副画卷,凝目观看,画卷没有丝毫变化。
“应该是我体内那股气息造成的,那是什么?难道是仙气?可是我一介凡人怎么会有仙气?”端木文茫然思索间猛然双眼圆睁,扭头看向窗外。
“这雾气!”端木文明白了,一定是这雾气的原因,不然为何以前没有丝毫变化,如今突然出现这种巨变,只有雾气这一种解释了,而他被画卷抛出来,应该就是他体内的那种气息消耗殆尽,这也是他感觉虚弱无力的原因。
端木文快步走到阳台,大口的呼吸着那神奇的雾气,随着他的呼吸,有雾气中的奇异气息被他身体吸收,但更多的却随着吐气排了出去,就算这样,端木文还是有种逐渐充盈的快感。
新区某农贸市场,曹易君像往常一样来的很早,他经营着一家酒坊,采用古法酿造纯粮酒,他忙完酿酒的工序后在店里的院子开始练刀。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刀光烁烁,身影飘忽,刀势大开大阖,身躯闪展腾挪。
大汗淋漓的曹易君持刀挺立,一股霸道绝伦的气势油然而生。
“小曹,又练刀呢?”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一个中年男子走进院子。
“哦,刘哥,早啊。”曹易君把刀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打招呼。
“嗯,中午请朋友吃饭,这不就赶早来打酒了。”刘哥点头回应,“小曹啊,这都啥年代了,练这玩意有嘛用,弄不好给你安个持械伤人的罪过。”
“呵呵,刘哥,我就是练着玩的,强身健体嘛。”曹易君笑着回答。
“行,你知道就好,可别惹祸,来,给我打十斤五十二度的。”刘哥说着递过来一个酒壶。
“好咧,你先坐,我去给你打酒。”曹易君进去打酒。
随后送走刘哥,曹易君拿起刀还想再练一会,可是刚提起刀,那长刀竟然咔嚓一声,从接近刀柄处断裂开了,当啷一声,长刀落地。
“啊?我没劈砍硬物啊?怎么断了?”曹易君纳闷的拿起地上断裂的长刀,心中嘀咕着。
断裂处很整齐,仿佛是被切割机切断一般,这刀只是普通的表演用刀,要说多结实耐用倒不是,但也不会轻易的断裂开。
“买到假货了?可是就算假货的断口也不会这么整齐啊?”曹易君心中思忖着,并随意挥动手中的断刃。
渐渐的,曹易君眼睛闭上,身心完全的投入到练刀当中,由于时间还早,市场上人不多,加上雾气的遮挡,没有人发现曹易君身躯上开始绽放淡淡的红色光芒,围绕在曹易君体外一尺左右,那红色如血。
同时,他手中的断刀也被一层血色包裹,仿佛是红色的物质打造而成,随着曹易君的舞动,那红色光芒逐渐敛入刀中。
砰!一声巨响惊醒了正沉浸于练刀当中的曹易君,睁眼看去,就见到那刀竟然化成无数细小的金属颗粒纷纷扬扬的洒落。
曹易君皱眉,他有些不明所以,有些愣愣的看着那飘洒的金属颗粒。
“这特么见鬼了?先是刀断,然后竟然化成粉!”曹易君挠头,口中轻声嘟囔着,然后扭头四顾,看着那弥漫无边的雾气,眼睛逐渐亮起。
任何时候,国家的力量都是无比强大的,很多超凡者被国家召集在一起进行系统的训练,老师也都不是普通人,有和尚,有道士,还有军方的教官,而这些超凡者的能力也都五花八门,有擅长速度的,有能操控水流的,有能改变重力的,还有的可以喷火,最多的就是力量型和体术型超凡者,他们被按照所在的城市分配,有专人负责。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程旭已经熟练掌握爆雷拳,可以随心运用,精神海也修炼的更强,不过程旭没有概念,不知道自己处于哪种层次,现在敛息诀能够达到一秒敛息,瞬间进入无生机状态,那体内的雷电在他不断的吸收雷霆下,如今已如游龙般在程旭体内遨游,随程旭的心念而动,最让程旭满意的就是锻体了,现在程旭进入死亡谷后,攻击他的雷霆都是青色的,和老龟一样了,程老爷子现在还是被白色雷霆轰击,程旭早就发现雷霆的颜色不同,威力也不一样,在锻体的过程中,程旭也有老龟说的那种隐隐的召唤感,就来自谷内深处,不过那里雾气弥漫,程旭的精神力虽然能覆盖五百多米的范围,可是距离谷内深处还差的太远,不过程旭和老龟商量过,准备进入深处去看看。
程老爷子虽然没有反对,可是心里还是很担心程旭的安危,不过在程旭一再的保证下,程老爷子也没阻拦,孩子大了,有他自己的天地,就让他去闯吧。
老龟大半夜的就出发了,程旭和程老爷子天亮才开车去,到了地方的时候老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程旭和程老爷子说了几句话后就毅然踏入分界线,老龟亦步亦趋,向死亡谷深处进发。
一人一龟顶着雷霆向前走,程旭精神海内的雷电欢快的在体内游走,无所顾忌的吸收劈在程旭身上的雷霆,这就减轻了程旭很多痛苦,只是酥麻的感觉还在,这次程旭没有穿外衣,只是背心和大短裤,实在是没有外衣穿了,刚才和程老爷子说话就是让他锻体后去给自己买衣服,不然下次就只能裸奔了。
老龟经过一个月的雷霆锻体,自身的防御也有所提高,毫不在意的于雷霆中前进,程老爷子目送他们走进浓厚的雾气中,无奈的叹气,向前迈步进入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