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太太您吉祥!”何大清一看后院的龙张氏聋老太太来了,心里骂着mmp,嘴上说着吉祥话。毕竟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还得再看看,这一老一小两家子绝户,心思深沉着呢,要小心应对。
“大清啊,现在可不敢说吉祥了,新社会了,要改啊!不然怎么配得上你家这三代雇农的成分,你说呢?”这龙张氏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一句话就把何大清话里的坑给填了,顺带着还暗戳戳的威胁了何大清一番,你小子跟我斗,这都是我老太太玩剩下的。
“嗐!我这不是好久没见到您,一时间情不自禁的就把当初那点规矩给拾起来了啊!老太太您放心,我就在咱们院里说说,出去了绝对不说,再说了,您是谁啊!您是咱们院里的祖宗啊,这就是您心善建国那会把院子捐了,不然就这帮50年之后外来的有几个能有这福气住进咱们这王府的别院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再一个,我得谢谢您这些年帮我一直照应着我这傻儿子,要不是您啊,他不定是个啥样子呢!”何大清也不是个好人,一听龙张氏话语里的威胁,立马也是回敬对方一个暗刀子,来吧,互相伤害吧!我就是个城市小业主可比不上你龙张氏前朝王府里小主子的身份,看看咱们两谁先服软。
“你说什么?你要请我老太太吃肉啊?还要吃驴肉卷饼?”关键时刻聋老太太的神技——我只听想听的,发动了,你何大清不是能吗,你继续,你看我能不能给你扯沟里就完了。
一旁的刘海中等人都看呆了,这是个啥情况,这老太太不是烈属吗?还给我军送过草鞋啊,这何大清说的怎么跟易中海宣传的不一样啊!看来有情况,这几个驻地户不老实啊!想到这刘海中不自觉的就开始浮想联翩,觉得这是一次机会,优势在我,一定要把握住了,一会开完大会就去街道办反映反映去,群众里面有坏人啊!坏人还窃据了院里的高位了啊!(这是作者写的,不是我刘海中想的,我就一初小毕业的,我不懂这些!)
快到晌午了,之前出门去叫何雨水的人带着何雨水回来了,这姑娘一见自己爹站在院里,萧索的看着自己,立马就把这些年受的委屈抛到九霄云外了,小跑上前抱住何大清叫了声:“爸啊!”就开始嚎啕大哭了,也不管别人怎么劝她,就是哭,仿佛要借机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全哭出来一样。还是一旁的傻柱厉害,见何雨水哭的不肯停,上前一把就把她从何大清怀里拉出来,一边拉一边说道:“妹子啊,你还认这个老东西干嘛啊!这些年要不是一大爷和奶奶,咱们两早饿死了,他可没好心想着我们,听话,离他远点,不理他哈!”
何雨水默默地跟着傻柱离开了何大清的身边,一如十年前在保定一样,她爹不要她了,她以后只有自己了。哥哥?拉倒吧,他在峨眉酒家学徒吃喝不愁,可想不到家里的妹妹吃没吃饭,受没受冻!想想这些年受的委屈,何雨水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但没再哭出声。易中海一看人齐了,赶紧让刘海中宣布全员大会开始,早点说完早点让何大庆滚蛋,可不能让他嚯嚯傻柱。
“各位街坊邻居,大家安静一下,我们今天应何大清同志的要求召开这个全院大会,下面由我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大家鼓掌欢迎!”刘海中作为一个“官迷癌”晚期患者,每次开大会必定是他做开场白,做结束语,不然这二大爷当的忒没劲了。
“各位老少爷们,今天这个事啊,我说不好,还是请当事人何大清自己说吧!何大清同志,你请到前面来说说吧,看看有什么事是我们能帮的,放心,你虽然离开大院10年了,但是只要是街坊邻居能帮的大家肯定不会推辞的。”易?君子剑?中海,也是个老阴阳人了,一开口也是暗戳戳的给何大清挖坑捅刀子,偏偏脸上又是一副伟正光的样子。
何大清在一旁看着远离众人的表演,理了理自己的头绪,没理会易中海给自己挖的坑,慢悠悠的站到了院子中央,环顾一圈发现了站在人群里的叶安成,在看到叶安成给自己比划的手势后,慢慢开口说出了他的故事,呸,是他的事情。
“这院里的老少爷们都认识我吧!我是何大清,中院傻柱他爸,今天请大家过来呢就是有几件事要跟大家说说,这第一件事呢,是院子里说我当初鬼迷心窍被一保定来的小寡妇迷了心神抛儿弃女的跟人家跑了,这事呢不是真的,我呢那会还年轻,不懂事,被人忽悠着犯了点小错误,被人抓住了把柄被逼着背井离乡的,至于后来两孩子找上门去我躲着不见他们,也是怕我那仇家会报复他们。”何大清这话刚说完,原本安静的众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更有甚者如刘海中之流的直接反问道:“何大清,你说你是被逼的背井离乡的,你没抛儿弃女,证据呢?你得拿出能让我们大伙信服的证据才行啊!”
“这证据我没有,但是我有人证,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和后院的老太太能为我证明,毕竟当初出了事之后,我是听他们的安排才舍儿弃女背井离乡的,您二位,今天当着大伙的面说说吧,就说我当初是不是这么个情况,是不是咱们三一起商量的,我谢谢您二位了!”说完何大清对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鞠了一躬。
“这个事当时你的确跟我们商量了,但是我们可没让你抛儿弃女的跟寡妇私奔,至于有没有抛儿弃女,你有没有做你心里清楚,毕竟这么些年你也没说着回来看看柱子他们兄妹两。”到了这个时候,易中海依旧嘴硬的想给何大清扣屎盆子,至于说他怕不怕何大庆拿钱的事来攻击他,他表示没在怕的,他敢做就敢当,生活费自己攒着给两个孩子结婚的,多好的借口,况且他不相信就何大清这个彪子能准备的这么充分,今天只要把他忽悠的回了保定,以白寡妇的手段,肯定不会让自家的驴脱了缰绳。
“呵呵!易中海,人家跟我说你是这院里第一伪君子,我原本还不信,就你刚才这句话,我信了!行,这事先不说,我们说第二件事,你易中海从我准备去保定府的时候就跟我说要注意保护好柱子兄妹两,让我安心的去保定府避难,有事你会告诉我的,我信了你的话,你也确实做到了,尤其是在柱子兄妹两去了保定府之后,你让白寡妇跟我说你跟柱子兄妹两谈妥了,以后我每月给他们兄妹两10元生活费一直到今年雨水18岁成年了为止,老易,这事你认吗?还有我看柱子这模样,当初我跟你说的放在枕头下面的200元,你也没说吧?你是不是有恃无恐,觉得我有证据呢,你就说这钱是你存着了,给柱子兄妹两结婚用的,我要是没证据呢,你是不是就不承认了?老易啊,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你不怕晚上睡不着觉吗?”止住了要说话的易中海,何大清继续说道:“就在刚才,我才知道我家的房子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过户给了我儿子何雨柱,易中海这事也是你的手笔吧!你别看老太太,以我了解的情况,这房子啊,老太太肯定不会让柱子过户的,毕竟这是消耗的她的大人情!你老易真的是个狠人啊!你放心这事我肯定举报到底,街道办不受理我就去区府,区里不受理我就去市府,实在不行我就去广场上举横幅,我就不信没有地方给我申冤了!至于你们以为的我的把柄,我豁出去了,一会结束大会我就去街道办自首,不劳你们费心了!”
“好!何大清同志,你放心,这事我们街道办一定会管,而且管到底,这是我作为街道办主任答应你的,至于你家庭成分作假的问题,我们街道办会遵循老人家治病救人惩前毖后的原则处理,总之,你有冤我们帮你伸冤,你有错我帮你改错!”何大清刚说完,站在人群里好一会的王砚秋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既然街道办的同志受理了,那么何大清同志,你之前去所里报案说有人骗取你钱财的事情怎么说?你还要报案吗?”站在王砚秋旁边的叶安成也适时的对何大清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