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守着也有代价
程阵雾没继续躺着，而是去前宅跟管家伯伯说了一些事。
管家伯伯也真的是得道了，比程阵雾爸爸大三岁，两夫妇身康体健的，看到雾猛子去前宅找他，还跟程阵雾一块对练了一会棍术。身手依然矫健敏捷。
返回中宅，问了芳姿小燕的电话号码，打了一个电话给小燕姐，了解了一下当下情况，约她明天八点半在珊珊办公室见面。
小燕说雾弟到家见面吧，在办公室有些话不好说，程阵雾说行吧，顺便问了她娘家情况。有一个情况吓程阵雾一跳。
再电话给艳兵姐，告诉姐姐他晚上才回到家，妈妈说伯伯与伯母都来神农了，明天上午过来接伯父伯母。
艳兵便说，弟弟赶紧给爸爸打电话，今天一来便骂她好女婿从床上溜走了。
打通取伯伯电话，首先自我检讨，再安慰伯伯，保证明天十点半到艳兵姐家接伯父伯母来山上过小年。
聂伯伯说他特意不跟侄子联系，看侄子心里有没有他这个老家伙。
回到后宅，帮四位美人按了一通摩，站着看她们打了十局麻将。虹虹问雾雾怎么只穿件保暖衬衣现身体？
程阵雾说在前宅跟管家蔡伯伯对练了一会棍术，又单独给蔡伯表演了一下点棍术，身体发热。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宵夜后，大家回房间休息，程阵雾从慧娴房间开始，问慧娴是不是有尴尬。
慧娴说确实有。但晚上打麻将时，陶总一些话让她释怀了。她有两年没接触男人了，后面再不会跟其他男人有瓜葛了，她要将雾雾当自己唯一的丈夫。但她有两件事要跟雾雾说。
一是那个男人五年前过世了。败家是因为那个男人与大夫人先在澳门赌博输了家底，又染上了毒瘾，返回老家经营农场与养鸡场又不景气，两人服毒自杀了。她打了十万块钱过去安葬这两人。自己没过去，那边大儿子电话通知的。那边大儿子说，他妹妹和弟弟竟然还将家败归结是她去了老家过年。老家是湖南益阳的，她自己老家是湖南郴州的。雾雾不用陪她回娘家。娘家不知道雾雾这个人。错了，知道雾雾这个人，但不清楚两人的关系。
二是当年奶奶猜到了她想让雾雾帮她生个孩子，当时以为自己生下孩子能守住身体了，就答应了奶奶的条件，那四十万是奶奶给的。结果生下灵儿后，感觉更想，没能守住自己，主动向奶奶承认了，奶奶骂了她一次狠的。那次骂她时，她没做好，忘记了奶奶是大家庭的持家媳妇，站着让奶奶骂，苏娅后面说，当时如果自己跪下听奶奶骂，奶奶可能会原谅她，求苏娅向奶奶求情，苏娅说她可不敢，估计雾雾也不敢，婆婆更不敢咯。
奶奶给了灵儿一百万生活费，还给了一颗宝石。保姆是奶奶请的，一直带着，保姆让后面那个男人不能与灵儿碰面，否则她就将灵儿带深圳生活。奶奶不让她告诉雾雾，等适当时机告诉婆婆就行。苏娅一直清楚，但奶奶叮嘱不能向雾雾透露，苏娅很听奶奶的。不知奶奶这操作是什么意思，苏娅都不敢问。当时自己想，雾雾帮她生了灵儿，雾雾肯定知道，又不跟雾雾讲，真的不好理解。
没多大的事。奶奶当了八十多年程家的家，有些观念非常程家传统，与一般人家的观念不同，我明白奶奶的意思。过了年回家时，大家一块去你娘家拜访一下？
不行。至少陶总不行，传出去对陶总名声影响蛮大。如果陶总从这边回北京，雾雾带苏娅与兰茜去娘家看看可以。以朋友身份吧。自己对娘家照顾还是很到位，爸妈身体很好，爸爸没这边公公有气势，妈妈与婆婆好象差不多。爸妈都是中学老师退休的。现在爸爸热心忙宗族的事务，妈妈呢忙麻将桌上的事务。
程阵雾想了一下问慧娴，当年她那个男人出售电子厂那次，你们在家里见面，怎么跟苏娅说‘摸得很使劲’？
唉，说出来真是有丑了。几年没见面，肯定有想他不。头一晚，苏娅说，如果想从那男人那儿得到点实惠，在他得到出售款前不能让他尝到甜头，让他挂一夜。那天听苏娅的，两人去了苏娅的别墅，那男人不知住哪儿，好象是雾雾的同学开了房间在一家宾馆睡的。
第二天上午得了三百万出售款，但有两个债主跟着，划走了两百多万，身上可能不到八十万，就弄了些毒品，傍晚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他到了家里。我知道他得了卖厂子款子，但不知道他让债主划走了两百多万，到了家里，他就要去床上，我不是听苏娅的吗，就问他能不能将那厂子的出售款分三分之一给我。他就哭丧着脸说，工厂一出售，那两个有背景的债主就划走了二百一拾六万。我肯定不信咯，他就将转账票据给我看。
这两人我也认识，他们从前号称兄弟，确实有黑道背景。就有些可怜他呗，就说算了吧。接下来就准备去床上咯，我一边准备一边责怪他从前不听我的话，信大姐这没文化、没水平、没见识、没头脑的话才落得今天这结局。
结果我准备好了他却不行，可能是我数落他时让他后悔加自卑了，就是根本起不来，使劲地摸我那里咯，我也盼望他能通过摸而唤醒功能咯，摸了两个小时，我便让他休息，我去弄晚餐。
他在床上睡，我弄好晚餐去叫他时已经睡觉了，光着睡咯。认真盯着他看了一阵，完全成老头了，心里有心痛他，就没喊醒他。自己吃了点，冲凉后去睡在另一间房间。
那晚真的后悔了，悔不该走了那步棋咯。本想到，现在师大公学集团已经越办越好，实在不行，我养着他们两人还是有能力，但他这样了，帮我生个孩子绝对没希望了，甚至起码的夫妻安慰都不能保证，这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呢。
又想到，当年出售学校时，仅给我八十万，当时想要个百万股份，硬是拿不出来 ，靠苏娅帮我出二十万。感觉这家伙对我可能没感情，只是贪我年轻的身体。回家几年，从来不打个电话过来问候一下。这还是他没钱的时候，如果家里那边搞得好，翻身了，估计更不会理我了。我便决定彻底断了这关系。
凌晨五点，他醒了，扎了毒品咯，精神蛮好，跑我床上，我有想给他最后一回，当作人生的一种告别吧。
我准备了，他一上来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就趴我身上哭。
哭了二分钟左右，我让他冷静，让邻居听到了不好，他在我那里发疯式地挠，好象有仇恨一样。起床时我冲凉时，发现抓破了，流血了，家里本有洗液，便洗了一通。
等他安静后，他就讲三个孩子对他与大姐的态度，说大儿子还是孝顺，打理农场与鸡场很用心，但运气总不佳，只是没亏本状态。小儿子完全游手好闲，从他娘那儿强行将老本拿走了大多半，女儿反正回家后仅去看过他与大姐一回。现在电话都联系不上了。两人将老本花在毒品上了，他想将这钱捆在身上，又感觉对不起大儿子。看他说话时会掉口水，口水拉起了丝，真的内心里感觉彻底绝望了。拿了纸巾给他擦拭。
早餐时，我问他今天如何安排，他说要回家了，这次是找个借口躲着出来的。我以为他开车出来的，提醒他慢点开车，一天到不了家就走两天，到家一定要给我信息。
结果他说车让债主开走了，他是坐火车过来的。这说明家里那边问题也很严重了，根本不象是能保持不亏本状态。早餐后我开车送他去车站，跟他说，这是我们最后一回见面了，今后各不相欠。他要抱我一下，我不准。
回到学校，我跟苏娅说，一段孽缘正式结束。
苏娅说，那就必须将家里的电话停了，将家里门上的锁换了。学校校长室的电话也换号码。
换好锁后，苏娅说，叶姐，先守身子，再找男人，后生孩子，过好以后的日子。
晚上又是去苏娅的别墅里睡的，后面接连睡了两周，直到程控电话机厂开业，跟奶奶说那事后，奶奶让我去体检。
那天奶奶陪我一块去的，看完体检报告，奶奶让我再守半年身体，她跟雾雾去做工作。
开始以为跟雾雾睡一周便有结果，结果三年后才怀上。奶奶笑我们后面都是白天在一块，只好玩没效果。那几年真的只跟雾雾睡了。
生下灵儿后，奶奶有想将灵儿放别墅里她跟前带，但不知奶奶出于什么考虑，带了一周又说让我带保姆回自己家。如果灵儿在别墅带，可能后面能守住，真对不起雾雾。
程阵雾说，看在灵儿的面上，这一切都过去了。后面好好过日子吧，益阳那边不要再联系了，别给灵儿留下心理阴影，保姆肯定是听了奶奶的话，保姆做得好，灵儿长大了要去感谢保姆。灵儿跟益阳那边没任何关系，其实娴娴你跟益阳那边也没任何关系了。
慧娴点头答应后两人开始收拾。
帮雾雾收拾好后，推雾雾去虹虹房间。
到了虹虹房间，虹虹已经到了状态，安慰好虹虹后，虹虹说有两件事跟雾雾讲。
一是她妈妈到了特特县城家，特特不回老家过年，妈妈可能不习惯，打麻将前跟妈妈通电话了，妈妈老问乘儿习不习惯。乘儿这边一屋亲人，还有两个小妹妹，肯定习惯呗，这说明妈妈想跟我们一块过春节。但明天就接来不合理，雾雾看哪天专程接一下妈妈。
程阵雾说二十七吧。明天去接聂伯父与伯母上来过小年，二十五去苏娅家走一下，二十六程岩父母都过六十一，我们要到场。我们现在是大屋的主人了，相当于是程家的主，我们到场是他们的面子，我们在家不到场就是失礼，尤其是我、虹虹和苏娅三人。
虹虹就说那二十五从苏娅家返回接妈妈来山里，她这天陪师母与倪导，二十六全去程岩家，程岩对妈妈一直好，妈妈夺过很多回程家兄弟，其中夸程岩最多。妈妈来了住这边，让她也多陪陪妈妈。三个孩子就全放庄园那边，让庄园热闹一段时间。昆儿不一定能回来。
雾雾说那二十五将岳母接过来。
虹虹说只要接妈妈来了，其他的随雾雾安排。
虹虹突然笑了，说苏娅今晚发神经，一定要跟兰茜商量一块睡太奶奶那个大床，雾雾去一次将她们解决咯。
雾雾说不急，有件事要跟虹虹说说。
程阵雾就将蔡小燕的当前景况和跟小燕的关系说了一下。
虹虹说雾雾跟小燕的关系，奶奶早跟她说了，奶奶当年是将她当管家媳妇看的，但她做干部，要为国家出力，小家就顾不上，便表态让奶奶将管家权限转交给苏娅。真要佩服自己，帮雾雾找了个好管家媳妇。
奶奶说，程家传统，管家媳妇能处理的事，不要麻烦程家男人，奶奶在雾雾背后做了许多工作，如让慧娴帮雾雾生个孩子，都有跟她与苏娅商量好的，奶奶不清楚芳姿有孩子，让慧娴生个孩子，其实就是为婆婆娘家准备的。奶奶的意思时，范家不能绝了。结果生下灵儿是个女孩，慧娴呢又不肯再生，奶奶应该是有气，便让慧娴回自己的房子住，原本灵儿仍旧放别墅带，奶奶估计慧娴离开了她的视线，身边晚上没孩子与保姆，再找男人的可能性更大，便让保姆带灵儿陪慧娴，奶奶说那保姆是她的人，雾雾明白吧？可惜慧娴没守住身体，奶奶气得差点灵儿也不要了，是苏娅和她劝了好久，奶奶才答应认灵儿。奶奶给灵儿取的名字就是范叶灵。
小燕如果要资助，可以将珊珊那儿的股分给小燕就行。当年珊珊出来创业，她投资了，只要了两个股分，后面的分红一直打给了她。起先准备资助红红的。红红现在看来不用资助。明天打个电话给珊珊就行。
说完，虹虹推雾雾去看苏娅与兰茜，程阵雾告诉虹虹他等会过来睡。
在大床上，苏娅说她想重温旧梦，兰茜说她要为写小说积累素材。先苏娅再兰茜，亮着灯坏蛋。两人都说感觉很特别，这个春节她们一直这样睡。
二十四清早，芳姿起床做早餐，虹虹给雾雾一个信封，说跟珊珊的股份文件不在身边，在县城别墅里，她早晨写了一个授权书。没事咯，姊妹间不用那样正规的。
程阵雾开车接爸爸陪着去接聂伯父。
到了梅坑别墅，妈妈说不行，你们两父子在神农都是名人，这次一接，你们的关系就暴露了。再一个志军要陪虞厅长与费教授他们，人家是生客。
在庄园早餐后，程阵雾跟师母与虞爸说了一下他要去接伯父伯母，上午不能陪他们。倪导夫妇还在床上享受晨光。三个孩子在院子里辨认景观树。
到了蔡小燕家，小燕儿子去透析了，媳妇上班了。孙子上学去了，毕业班还在补课。
小燕在准备茶水，程阵雾给宗可与尹富亭各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们他昨晚回到山里家里了。如果方便开车到县委大院等他，有事要说，他去他们单位不方便。
一会两人的短信到了，都是一个字：好
坐下问小燕姐儿子马铁松身体情况。换肾要多少钱？
小燕姐说要五十万，真的拿不起，看到儿子在等死。说着就哭了。哭着说女儿那边也帮不上什么忙。
程阵雾便问女儿在哪儿？
小燕说女儿嫁到酃县了，开一家小店，女婿没量度，弟弟不要提这家人，想起就栾心滴血。说完更抽泣着。
程阵雾上前抱着小燕，让燕姐不要哭，只要有办法，他一定帮着想办法。先去珊珊的超市再说。
小燕说，儿子这样子，媳妇守不住，在外面有许多传闻，想来也是的，人家还年轻。
程阵雾说燕姐先洗把脸，再一块去那边说吧。他今天事多，不能细说。
到了珊珊的办公室，珊珊笑程总有几年没看见了，今天怎么走到她门上了。没想到程总跟小燕姐有浪漫故事呢。
程阵雾让小燕去找媳妇过来说事，他在珊珊办公室等她们。
一进办公室，程阵雾便将虹虹的授权书给了珊珊。
珊珊说虹虹打了电话给她。按虹虹的意思办吧。她们是结拜姊妹，不用那样正规的，当年虹虹可不止给她两个股份的投资，虹虹这样量大，她也不能不讲姊妹感情不。
程阵雾说，他与虹虹真是幸运的人，碰到的人都是好人。他小燕姐呢就真的只是特殊的姐弟情。不能说浪漫。
小燕与媳妇过来了，媳妇不知喊程阵雾什么。
程阵雾笑她喊婆婆娘家的弟弟什么。她想到要喊舅舅，便喊了声大舅舅。
程阵雾表扬媳妇这个大舅舅喊得好，顺便问了小燕两个弟弟小兵与小勇的情况。
小燕疑惑雾弟怎么问她，小兵与小勇都在广州建筑公司做事。
程阵雾笑了一下说，这些都阿鑫在管，他不管这么细的。
四个人坐下，程阵雾便说，这个商场陶虹有两成股分，从今天起，送燕姐。燕姐和媳妇用心后面帮珊珊老板打理好商场。
马铁松联系医院，寻找肾源，尽早换肾治疗。费用我等会先打六十万给燕姐。去湘雅医院如果没熟人，下午我给你一个电话，是苏娅的同学。到时找她帮忙。
那个读高中的孙子，毕业去西安读大学，一切费用不用家里负责，那校长是我师姐。但燕姐要跟孙子说，从今天起开始做一个好学生，不玩游戏不旷课，如果在大学表现好，毕业跟我去干大事。如果在大学还调皮捣蛋，不求上进，大学毕业送他去做苦力。这里要批评燕姐，家里遇到这么大困难了，为什么不跟弟弟哼一声呢。昨天不是芳姿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
说完，问媳妇做得到吗？
媳妇点头。这时程阵雾就严肃地说了，媳妇前面如何不追究，后面要做个马家好媳妇。如果做不到，燕姐负责，这里的股份仍旧由珊珊管理。
媳妇马上向大舅舅保证做到，前面真的是感觉没希望了，铁松那样子，儿子又不听话，感觉真的没奔头了。拜托大舅舅管好那个调皮的儿子。铁松一定积极治疗，钱呢算借舅舅的，报销后再还大舅舅。
好，只要媳妇有这态度就行。那钱算是大舅舅送你们的，手术后报销了，留下给铁松侄子做生活费，铁松至少喊过我一回大舅舅，那年是燕姐带着在单位，我去那边开会，顺便看燕姐。好好帮你珊珊姨打理好这个商场，把日子过得有生机一些，对婆婆要有孝心。要声明一点，我跟你婆婆是特别亲的姐弟情，没某些人想的那层关系，当然，如果我当年不是固执的话，我们就有那种关系。这全怪我这个舅舅。
媳妇笑了，大舅舅跟婆婆只山里有传闻，大舅舅在县城就传闻更多。婆婆没告诉大舅舅吧，我们后面那栋别墅是晏芳菲老总家的，她家的那女儿程安大家都说是大舅舅的孩子，程安的社会关系，父亲一栏一直写的大舅舅的名字。程安结婚怀孩子了，大舅舅不去看看？
呵呵，媳妇懂事的时候是个好媳妇呢，程安不是我的孩子，当然她如果想认我为真爸爸，我不亏咯。媳妇给你个任务，方便的时候帮我问问程安，想不想认认我这个挂名父亲。
大舅舅你不知道呀，程安从小到大都说大舅舅是她爸爸。结婚典礼时，晏芳菲老总讲话时就说，程安不是没有父亲，程安的父亲是神农传奇人物程阵雾，因有迷信的原因不能参加女儿的婚礼，但程安父亲的夫人陶虹省长派人送来了礼物，还摆出礼物，是两颗宝石，大家说值五十万。
珊珊说，程总这事是真的哦。当时她也在场，以为程总知道呢。
呵呵，不说了，我有事要忙了。媳妇回家跟铁松好好商量一下。尽快去湘雅。
在去银行时，程阵雾骂小燕有蠢，儿子这个样子了，还拖到芳姿跟他讲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你十八岁后，跟你睡壹床的男人有几个？我算一个吧。有什么不能讲的呢。儿子早治一天，成功的可能性就大一分。
小燕让雾弟不要讲了，她当年就后悔没听大奶奶的话，在弟弟睡觉了时，直接坐上去破了弟弟。这辈子不就过得顺心吗？说实话吗，有恨弟弟。
程阵雾流氓一样笑了，说姐姐身上反正到处看到过摸到过。是可以恨我。
小燕说她到今天还不能理解，弟弟当年怎么能忍住。男人到了这状态按理是忍不住的。 我们最后那夜睡前，奶奶教了我计策，但操作时担心将弟弟坐折断了。自己又不敢了。结婚后在铁松爸爸身上试了，其实很轻松就能做成。
唉，我知道弟弟是嫌我，那时真不懂，读初二下期，让寨里一个人骗走了，那天在溪水里洗了半天。
程阵雾让燕姐不要再说了。是他对不起燕姐。当时不结婚，常去看看燕姐，燕姐也不会急着成婚。过了十八岁，正好高考完了，跟燕姐生个孩子给奶奶带，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奶奶不至于一个人生活那么多年。
没去银行，直接去了县委会，宗可与尹富亭已经在车边等候。两个兄弟不错，程阵雾特意没跟他们说什么时间到场，都是接到信息后就出发的。
回应他们两声雾哥后，叫他们两人去宗可车上，开门见山跟两位兄弟说，这次要为二中肖英杰讨个副校长。有困难兄弟们克服。宗可让富亭报上来，他想办法解决。雾哥从没求兄弟们办什么事，雾哥肯定有原因，这事必须办成。
三人下车，约定正月老土地坪兄弟姊妹聚会一下，约定后电话给他，苏娅与虹虹都回家了。另外富亭关注一下高三的马立明，下期给个救助，交待班主任规范一下他的行为。有问题让班主任报告富亭，富亭告诉我，我来收拾这家伙。
三人点了烟，正好碰见艳兵姐出来 ，笑弟弟来得真早哦。
宗可与富亭上前喊书记，程阵雾对艳兵姐说这是当年手下的两个干将。刚才约他们说了点事，但先要去银行，再来接伯伯与伯母。
艳兵姐笑弟弟如此赶时间，昨晚上就过来陪爸爸喝酒咯，爸爸夸奖弟弟在深圳对两位老人很贴心哦，爸爸好象变年轻了。
程阵雾说应该的，姐姐春节能否去山里让弟弟家蓬荜生辉一下？
艳兵说到时再说，县委书记也是个劳心劳力的差事。
说完向弟弟啪地一个军礼，程阵雾几乎同时啪地一个军礼。秘书与宗可富亭便笑了。程阵雾说，军礼还是姐姐的标准有气势。
上到车上，小燕问弟弟怎么跟县委书记这样随便？
程阵雾说这也是一个姐姐。比燕姐随便吧？当年真不应守着。有时候守着也要付出代价。
小燕姐便说今天转不了，银行卡不在身上。
程阵雾想了一下，说也行。燕姐回家先办只手机，再将银行卡号与姓名，开户银行发个短信给我，拍个银行卡照片就行，我让人打给姐姐。最好明天就去湘雅挂号住院。钱少了再给弟弟电话。我想到了小兵与小勇为何到了公司不主动跟我联系的原因，他们一直以为是姐夫抢了我的燕姐，跟姐夫一直不对付，婶婶讲过他们跟姐夫打架的事。
小燕姐让弟弟不说这事，家里还有十万块钱，留给孙子读书的，先用着再说吧。
小燕姐下车去商场，看着小燕姐的背影，回想当年自己看到的燕姐身体，程阵雾有些伤感。喊了一声燕姐，小燕转身回来，程阵雾从车上拿了十万放在一只包里给小燕，让她先应付一下，她自己卡上的十万放卡上壮胆。
接上伯父与伯母，开回庄园，爸爸与伯父先相互军礼，再拥抱。程阵雾喊三个孩子过来叫爷爷奶奶。
虹虹听到声音，放下手中麻将出来跟聂伯伯见面。
喝茶后，爸爸妈妈带伯父伯母参观庄园。芳姿与苏娅在帮在帮保姆准备小年饭，师母、倪茵、慧娴与虹虹在打麻将，兰茜做服务。费教授与虞爸去小溪边钓鱼了。
程阵雾问兰茜想不想陪他去看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