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苏娅给同学讲往事（四）
好多老师与家属在后面哭，骂打报告的人要绝子灭孙咯，害了两位这样优秀的校长。
在校门口，雾雾停下拖拉机说了一通，大意是让大家不用哭，让大家在新校长领导下继续办好土地坪中学。新校长肯定是从原领导班子里产生，他已经向局长建议了，局长也原则上同意了。局长说，这个错误是他与苏校长两人的个人问题，土地坪中学班子的其他人是好样的，土地坪中学老师主体是好样的。我们的离开或许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从此天下少了一个好校长，但多了一对大富豪。如果说亏了，就是土地坪中学的学生中呢，后面少了许多老板级人物，这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那举报我们的人。其实他们是多管闲事的狗，我又没睡她或他的婆娘。
对了，雾雾，你当年为什么只说少了一个好校长，而不说少了一对好校长呢？
呵呵，苏娅你现在不还是一个好校长吗。你这个好校长没少呀。
好多老师就说，程校长你不要辞职，也不要调走，我们也不要求调走，不管谁做校长，我们都听你的，我们写血书请求上级原谅程校长和苏校长。huye.org 红尘小说网
雾雾说谢谢各位兄弟姊妹，我心意已决，感谢前些年的帮助和支持。说完扫视了一圈送行的同事，然后自嘲似地说了一通流氓话。又逗得大家笑了一通。
扫视的时候，雾雾可能是记住哪些同事在送行，后面这些同事求雾雾办事，雾雾都有答应，孩子来我们公司做事的，都安排得好。顺民老师的儿子与女儿，现在都是经理级白领了。
苏娅同学问苏娅，当时程总说了什么流氓话？
苏娅让同学朝晖直接问雾雾咯。她也一直想问雾雾那些话的指向是什么。感觉雾雾有时候说的话，真有些仙机味。
看到两个美女都盯着自己看，程阵雾说，那些话有些下流，不学了。当时也是气极了，才那么疯狂的。当时参与举报的人，也有在送行的人当中，你们说是不是让人气得背上要打个孔才好受呀。
我带领他们将学校办成神农一流初中，给他们每月福利超过工资，全年福利，光发的钱就是工资的两倍以上，还有些实物福利。第一批老师每年还有不少分红，我们离开那年，一股分了近四万。刚才苏娅说到鹿肉与马肉的事咯，其实我在外面只要遇到有好吃的新鲜东西，我就掏钱买了回来大家一块吃。我从小让爷爷奶奶教育出来了，好吃的要与大家一块吃才香。有次你们大田镇那个龙头大水库干底，一条一百三十多斤的鳙鱼，这次是苏娅陪我们三个男老师一块去的咯，因为只苏娅认识路。在现场负责的那副镇长是我同学，她能招干考上去，我有真功劳的。她一看我们到了，便问我雾哥有没兴趣将那条大鱼买走？
我二话没说，一个字：称。结果是一百三十多斤，算一百三十斤。
女同学看我按镇里定的价格交了钱，就让水库管理处的负责人送了我两条大草鱼。还大声说，面前这位校长是她同班同学，也是她培训学校的校长，更是她的恩人。那天可能在水库上吃饭水库管理处给了领导烟，说完直接从手里提着的包里摸了两包烟给我。看到学校老师打我报告，反差太大了，真有些寒心。那天回到学校，将鱼送给学校食堂做给全体老师吃。我只切了一块鱼肚皮，两三斤咯送给我奶奶去吃。那时虹虹还没生孩子，奶奶在县城别墅住。
其实如果他们不举报我跟苏娅的事，他们后面的福利会越来越好。刚才讲的铸造厂，酱油厂，还有那个冬瓜糖，现在在湖南与江西还销得很好，就是举报我后，我一气之下，将这种冬瓜糖的制作方法告诉我一个高中同学家去做的。不瞒尹医生说，做这糖，每年能给我带来十万额外收入。这些钱，虹虹都单独存着，虹虹的意思，如果班上有同学急需钱，就从这里面划过去，同时告诉接受帮助的同学，这钱是班上同学因有同学情才赚来的。十万对我们家而言，真不是什么钱，但感觉这钱更有价值。虹虹这话我爱听，真的有佩服虹虹。读大学几年，我完全是有偏离现实，向着文学化生活迈进，虹虹对社会理解更深刻。
程阵雾说完敬了两位美女一杯酒，让苏娅筛酒，自己继续说。
当时我看那同学对做冬瓜糖有顾虑，就直接说，你去做，亏了算雾哥我的。我给他家五万起动资金。这项目我本是计划放学校食品厂做的。后面我恼火了，在土地坪头次让虹虹骂完后，虹虹坐她的车回县城，苏娅也坐虹虹的车回县城向奶奶赔礼道谦去了，是在奶奶用响竹抽我前三天那次。
虹虹与苏娅走后，我开拖拉机去了那高中同学家里教他做冬瓜糖。糖是我带过去的，将土地坪供销社的白糖全买完了。冬瓜是同学从他家菜园摘的，那五万块钱是虹虹后面给的，这时我与苏娅已经到了广州。
苏娅现在可能明白了咯，我们到广州的第一年回去过年，我与虹虹俩人的同学黄文忠为什么一定要给十五万块钱给虹虹，虹虹只肯收五万？是因为虹虹只给了黄文忠五万，文忠家那年赚了几十万块钱，因此要给我十万分红。我让虹虹收下，虹虹才将十五万现金收下。后面文忠每年打一笔钱给虹虹，现在还在打这钱，后面我只让文忠打十万。文忠我没看走眼，是一个忠诚的朋友。
让黄文忠家做，一是我们同学时关系好，二是他家的人卫生习惯好，三是他家有场地。跟苏娅家一样，房子的前面是块大沙洲。四呢他也会开拖拉机，也有一台拖拉机，进货与销货就方便咯。
我们来了广州，文忠从虹虹那里拿五万，他自己有一万多，进冬瓜只花了一万多，不到两万块钱，工具花了三千，白糖是我帮他找的关系，第一批运了十吨，五个月后才付款。是我一个广西朋友送来的，找我担了保。文忠跟我讲，他家在春节前销售了二十万斤冬瓜糖，长沙市一家糖酒副食品公司就销售了十万斤，后面是每年订十万斤。二十斤的冬瓜，能做出二十五斤左右的冬瓜糖，白糖用量大，当年冬瓜成本不到两块钱。成本主要是白糖的费用。文忠爱动脑筋，建的那个烘烤房，真的是科学实用造价低效果好。现在他们这一个村，种冬瓜种成了产业。深圳也有他的产品出售。一斤冬瓜糖的利润是一块多到两块。文忠说他能控制到利润超过两元。
如果当年没举报我们，我有请黄文忠去土地坪中学办厂做厂长的设想。土地坪中学后面那坡地是个好建厂的场地。
如果没有第一次那个捏造报告，那个钢精锅厂肯定也是按教具厂模式搞。不同点是，老师调走后股份要交还给学校，学校再分配给新进的老师。
苏娅便让雾雾说一下那些流氓话。当时玩得好的老师最怕雾雾将那教具厂撤销。因为大家都知道，只要雾雾在神农再办个教具厂，他们就拿不到订单。程方即使辞职也要跟雾雾去负责新厂的，这个厂子就完蛋了。还有欧阳老师的大儿子，肯定会跟雾雾去做师傅的。
程阵雾不想说那厂子的事，因为当时真有苏娅那想法，实在感觉对不起那些兄弟才没整那事，便说了那段流氓话。说前先对尹朝晖道谦，说那话真的下流，污了医生耳朵别怪他。那天我站在拖拉机边上，对着送行的老师与家属说了一通不能说的事实。当时是这样说的……说完，大家就笑了咯，平时大家玩得好，我不想让他们一脸的悲戚给我们送行，也是这样流氓腔调说话的原因咯。
尹朝晖听完大笑，说天下也只有程总敢这样说，如果土地坪中学的人知道是什么人，或怀疑是什么人举报的，这些人一辈子有心理阴影。程总首先承认自己睡了苏娅，而且中午还睡了，那天中午肯定睡了咯，这是正常人都能猜到。这相当用一个不能对人说的事告诉大家你说的是实话是真话。后面是隐约地告诉大家，那举报你的人曾经色诱过你，甚至躺你床上你也没睡人家，人家因没爱爱而生恨。苏娅肯定在土地坪中学属于最漂亮行列的女老师，这话就更具打击性。也让那些跟参与举报的女人有关联的男人无地自容。你当作偷到的宝，放老子床上老子不想D。
对不起，后面那动词有些流氓了。这点跟传闻的好象有些象，传闻说程总在离开土地坪中学时，大声告诉那些部下，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苏娅的，什么时候睡上苏娅的，睡了多少回。还让那些部下记住这些时间与数字，如果上面调查你们直接报告就是的。老子不怕，这校长老子不在乎了。二中同学讲到这一情节时，总会感叹，原来以为苏娅是痞婆，发现苏娅在那个雾哥面前，完全能算良家妇女一个。
呵呵，我当时就这样想的。也知道送报告的人之一让什么人玩过。玩狠玩邪玩毒辣，我不比别人差。尹医生一提示，我想起当时我是说了一句，我爱苏娅，我遇见苏娅就爱上了苏娅，这么漂亮的美女不爱，不是身体上太监就是内心里太奸。
苏娅说，今天听雾雾解析，感觉当年举报我们的不止刘正宝婆娘，这臭八婆，雾雾肯定不会D的。应该还有年轻的女性。难怪宗可与敏婕带孩子来广州玩，晚上在酒店招待他们一家时，敏婕悄悄跟我说，土地坪中学有人传言雾哥睡了她，问我相不相信。
她让我不要怀疑这事，雾哥是风流才子，但对兄弟媳妇和一中其他女同学从没越界行为。一中雾哥的好友中有人知道，一中女同学中有人诱惑过雾哥，雾哥也不为所动，她相当于是妹妹，而且她前男友与现在的丈夫都是雾哥的好兄弟，更不会的。其他的女老师，雾哥看不上眼的。
程阵雾说还是敏婕懂我，没白疼这个妹妹。诱惑我的女同事肯定有，有些是看中我手里的权力，有些可能真是欣赏我这个人，但我真没上当。苏娅吗，我有心理准备，你不缠我，我两年后或许会主动拉你下水，让你陪我闯天涯。天涯我敢闯，身边没可靠的美人陪伴，闯着也没什么意思。
虹虹开始做行长，后面我知道她的官会越做越大，我不会让她陪我闯荡的。我当年就跟程方讲了我的计划，程方劝我去做个比爸爸还大官回来，生意我出点子，他们去闯。当时我也不清楚哪些人在背后捣鬼咯，让他们去相互猜疑吧，甚至是家庭内部猜疑，他们一猜疑不就上当了吗。我担心宗可有疑心，当年敏婕跟我们是真玩得好咯，那天我跟宗可单独在操场谈话，这是一个内容，宗可是个好兄弟，我一说，他就声明他从不怀疑雾哥。后面进了不少女老师，她们其实都有背景的，福利好吗，谁都愿意来咯。其实后面校风与学风形成了，进入了良性运行状态，老师也轻松，领导就将一些关系户塞了进来。可能是后面进的老师想在教具厂入股，让我在教具厂扩股我没同意，对我就有意见，以为将我挤走，换新校长他们有持股的机会。后面如果不是宗可做校长，坚持不扩股，换别人做校长，我第一件事就是再开家教具厂，将省教委的订单抢走大半甚至全部。我们自己的那块地皮反正可以建厂房，办个教具厂是一件很轻松的事。程方已经入编了，厂子倒了依然可以回教育局做他的副股长，因此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欧阳老师的大儿子肯定会跟去负责技术厂长。
也怪这些人短视，如果不举报我，后面入股钢精锅厂，每年几百万的利润，八十五个同事，我自己可能要占一半股份，学校与大家一块占一半股份，每年可分不少钱的。一年分五万，当时两年就可在县城建栋房子。那厂虹虹只打五十万给我就办起来了。也就是说，如果入股，每人不用六千就OK。度量小的人，永远是与幸运擦肩而过。读研的后两年，我每年从钢精锅厂给三个局长和纪检书记李叔每人十万，程方十万，都是特特年前骑车帮我送过去的。处分我的那年还送了，局里领导是送最后一年咯。特特在电话里不理解，说张局长力主要撤我的职，怎么还送分红给这种人，他们又没投资。奶奶接过电话跟特特说，雾孙能有这大度量才会有这大成就，那张局长骂雾猛子，力主撤雾猛子的校长职，那李书记要打雾猛子，体现的是两位长辈对雾猛子的爱，是恨铁不成钢的表现，这情就值十万。后面不送了，是张局长夫人跟虹虹要求的，才只每年给程方补助十万。张局长夫人可能觉得张局长没压制这事，反而提出撤我职，于心有愧。师母说，那雾伢子等于送了一套别墅给老张，硬起得了心处分雾伢子，调到勤工俭学办，竟然还不给个职务。
宗可聪明，他当上校长就跟土地坪中学的老师讲，如果当年学校里的老师不向县纪检打雾哥与苏校长的报告，那个钢精锅厂肯定是办在学校校园后面，肯定会让大家入股，大家每年能分不少钱。前面向局里打报告，局领导都只骂骂雾哥，雾哥反正从不把长辈的骂当坏事。这次有指向地说了刘正宝是打报告的人之一，富亭跟我讲，宗可当时在大会上讲，打雾哥的报告，顶多雾哥不做校长，打报告的人呢，可能有饭也吃不上。富亭那次说，这不就是指正宝瘫痪在床，吃饭要人喂嘛。我让富亭不要乱说，有这心思去找张局长要个校长干，我帮他向张局长求个情。过一年，富亭不是调我老家那乡中学做校长了嘛。
说老实话哦，其实我最怀疑偷苏娅信的人是你那师范同学彭雪琴。这家伙又骚又贪又爱挑拨是非。她去土地坪中学就是走的局里领导肉体关系，到那没一周，她就在校长办说了一通少芬的坏话。看我没兴趣呢，后面半遮半掩地讲了苏娅你在二中和师范的那些事，我警告她，人家苏娅还没找对象，在学校担任行政，负责教学部门，她作为老同学，应维护老同学的威信与形象，她后面明显又有巴结苏娅，苏娅可能没反应过来。
不知是不是捏造咯，彭雪琴说苏娅读师范时，周末经常跑机电专科学校去会雷徕，到那里每次开房都是苏娅掏钱，骂苏娅是淫婆咯。苏娅没跟我说这些事。
苏娅赶紧说读师范时从没去过机电专科学校，雷徕也没来过师范。如果有，向雾雾承认，雾雾肯定会原谅她的。
尹朝晖说，苏娅呢，去湘潭的可能性存在，也可以理解咯。掏房钱也有可能咯。苏娅胆子大，家里条件不错。
苏娅赶紧分辩，说她师范一年级在学生会做干部，周末基本上有活动。二年级挑选到英语班了，周末都要练口语，练口语是以活动的模式进行，很好玩咯，也就淡化了那种事的渴望。一放假就想得厉害。真没去过，雷徕家困难，周末跑她那儿来要开支的，他不是舍不得，是真拿不出，写信时还求她出路费，她没答应。
程阵雾说相信苏娅说的是事实。彭雪琴就真的诱过我，我直接笑她没档次。那天为养猪场的事本弄得我一肚子火，黄校长也是咯，明知自己要调走了，竟然背着大家续签了一个六年的养猪合同。幸好当年行政章与财务章全在我那儿，合同只有黄校长的签名，没有学校财务章和行政章，我可以不承认，那猪场老板林向成才服软。回到房间，雪琴这家伙看到那天放假学校没几个人，竟然跑我房间里来了。我让她注意影响，让她快点出去，她反而往床上躺，手脚还是快咯，躺床上时只剩下一条花短裤，花短裤脱到了膝盖处。我便笑她还要养几年漂亮，现在漂亮还不及格，我家虹虹知道了，觉得我没品位，直接离婚的，我就亏本了。说完我赶紧出门去毛平平那儿。娇崽这家伙一直盯着这事，我到她店里，娇崽说，彭老师到校长卧室不到两分钟，事肯定没办成。那天我用力拍了一下姣崽，骂她无聊得很专业。
朝晖说，还是程总洒脱、理性，那彭雪琴不只是苏娅师范同学，也是初中同学，她妈妈是小学老师，当年在大田中心小学教小学，爸爸是公社干部，高中是在四中读的，好象是她外婆要人陪吧，在四中方便，她外婆家就在四中校园外。苏娅继续说后面的事吧，感觉你们的故事真象小说里的情节一样。说实话嘛，苏娅看上雷徕是瞎了眼，雷徕高一时在她面前表白过好多回，真觉得这人是个苦相，苏娅比她条件好多了，怎么看得上这家伙。跟苏娅睡了回来就在班上公开讲，意思是苏娅是他的咯，其他男同学不要再幻想了。后面好象还跟龚忠诚为苏娅打过一回架。
苏娅说是的，龚忠诚当年也想她咯，后面龚忠诚复读时跟朝晖一班吧，那时说的咯。
朝晖说是的，龚忠诚也考到机电专科学校了，现在在江苏无锡工作。程总听了难受吧，当年苏娅长得好，成绩在二中也是一流的，打她主意的男同学多咯。
程阵雾说不会的，如果大家都不想的姑娘，我也不会想的。我想的姑娘肯定会让许多男孩想，虹虹是一进一中就跟我亲热，才没男同学骚扰她，初中也有男同学骚扰她咯。朝晖当年肯定也有不少男同学骚扰的，对不对？说说那些故事？说实话嘛，如果我象其他男孩子一样，当年有可能跑医学院去骚扰朝晖了，你大一时，卢莲花有次过我那儿玩，就提议过骑车带她去你那儿玩。
朝晖说，程总你当年不去看我，报复程总，我的故事今天也不说，苏娅继续说你们的故事吧，感觉苏娅遇到程总真是浪漫温馨快乐，羡慕苏娅了。你们去广东时，我的第一次婚姻结束，幸好当年没怀孩子。等于是玩了几年咯，还得了一套福利房。那人去省人民医院了。
苏娅可能知道内情，知道不便于展开说内情，便继续讲自己的事。那天，雾雾讲完话，看到有初一初二的学生往这边跑，呼喊着程校长不要离开他们。雾雾就开车走人。我大大方方地与雾雾并排坐在拖拉机那个座位上，用右手手搂着雾雾的腰，左手扶着旁边的那个扶手，全然不管那些路人的眼神。沿途有人喊我们校长，雾雾也只挥一下手算是回应。这个时候我们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那个举报信复印件，土地坪好多人收到了。学校外面那个搞商店的，据少芬说，那人对着上学的学生大喊，你们那个流氓校长DYB，让国家开除了，有学生家长听到后去警告了这人，如果再对他们的孩子这样喊，下次别怪他们去他家挖灶。家长对雾雾和我辞职走人有气，担心土地坪中学不能办得从前那好，耽误自己的孩子读书。
在那里工作了几年，认识我们的人又多，沿途跟我们打招呼的人不少，有些人迎面骑单车碰见，也马上下车站路边向我们打招呼。雾雾在土地坪百姓中的口碑特别好，一个呢雾雾平时跟学生关系就好，学生也跟老师一样喊雾雾‘雾哥’，雾雾反正也回答得亲热。雾雾关心爱护学生既有精神层面的，还有物质层面的。例如在学生口粮一事上，一般学校男生真的少了，雾雾自己没体验，但在读一中的三年其他男生有体验，有交流，因此对此特别关注。学校食堂，那量米筒做的时候是按干米量四两做的，但真正量时是先将米泡湿再量，自然不足量。雾雾在学生大会上批评这种克扣学生口粮的现象，并将老量米筒与新量米筒摆出来比较，并在学生课间操时，当全体学生的面将旧量米筒用手捏爆，叭叭叭，三只三下就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