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苏军火力太强大了,碉堡全部是半掩埋式的,深深的埋在地下的掩体,除非两百一十毫米重炮直接命中,否这,这样的掩体简直就是恶魔一般的存在。武装党卫队士兵们被压制着,拼命把脑袋往胳膊底下钻,生怕一抬起头苏军的重机枪就敲飞了自己的头盖骨。德军士兵们相当郁闷,只有撅着屁股趴在各自的掩体下,承受着苏联士兵的炮火肆虐。无奈的让飞起的各种碎土、碎渣飞的老高,然后再乒乒乓乓的砸下来,落在自己的头盔上,衣领中,靴子里。这时候,趴在地上的德军士兵,都觉得地面突然的抖动起来,然后就是一阵炮声都掩饰不住的轰鸣声。
然后,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了,一个钢铁怪物扑通一声撞垮了一堵墙,出现在自己的身后。那黑色的身躯上,巨大的铁十字标记,给了在场士兵们最苦难之处一盏明灯!
“哈哈哈,突击炮来了,我们的突击炮来了,哈哈哈!”
“操,怎么那帮装甲精英现在才来?不是说他们,是除了长翅膀的东西飞不过,其余的东西都在他们的屁股后面么?”
“就是,哈,怎么现在,反而跟在我们步兵的屁股后面来了?嘿,大家伙,来,给爷笑一个!”士兵们拼命嚎叫、叫好起来。一些靠突击炮近的士兵,纷纷打着滚儿的钻到了巨大的钢铁身躯后面,弓着个身子,踩着小碎步一路就上去了。突击炮接连几炮打了过去,轰隆轰隆的碎石块、土渣炸得满天飞扬,一个SS组长大吼一声,瞬间跃起。一个标准的翻滚战术动作,噌地就出去了,后面一溜的跟着三个老兵。
aK突击步枪拿在手里顺着手的就打出了点射,对面的苏联士兵被压得抬不起头来,几个把脑袋伸出来的家伙,急忙把脑子缩了回去。苏军的一个排长,偷偷伸出了一只眼睛,瞟到了几个德国士兵已经上来了,就趴在十多米外面的土堆后面。着急的破口大骂:“纳粹杂种上来了,你、你、还有你,准备掩护射击。雅克,你跟我准备手榴弹,我数一二三,就扔,明白?”被叫做雅克的上等兵点点头,把手中的波波莎交给了一个新兵,排长也是一样。因为现在的新兵拿的还是莫辛*纳甘步枪,只有老兵,才有资格拿波波莎冲锋枪。
三个新兵很紧张,脸色通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就听到排长在那边开始数了:“一……二……三!”新兵们突然冲出去,举枪就打。那德行,根本连瞄准也不用了,直接就是兴奋的把扳机一扣到底的操行。几个士兵兴奋的开着火,排长和老兵雅克一个滚地葫芦就出去了。嗖嗖,两个冒着烟的RG42手榴弹飞了出去。轰地一声,一捧土被炸得飞起了两米多高,马上两个德军士兵就在对面翻滚起来,大声的哀嚎着。一个SS队员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胳膊,他的一只胳膊被炸飞了,动脉正以每秒80毫升以上的速度喷射着鲜血。哀嚎的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飞快的流失,自己感觉到越来越冷,视线也越来越黑。当然,伴随着的,还有剧痛……
另外一个手榴弹,被呼呼的扔回来了,这边苏军的几个新兵,兴奋的就冲上去了。准备举枪对着受伤的德军就是一阵扫射,可惜他们的美梦做的过早了一点。待他们终于看清了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冒着烟儿滚在了自己脚下,然后就轰的一声。自己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就开始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当然,这不是两百毫米以上的重炮,他们的飞行也不过是离地几十厘米罢了。爆裂的气焰横扫过来,将他们在推倒的同时,手榴弹体外面铸铁的弹片,狠狠的插进了他们的身躯。鲜血,飞快的飙了出来……
躺在弹坑里面的SS组长,见机抽出突击步枪,看都没看,对着几个新兵就是一梭子。这一记猛烈的扫射,由于是在极其近的距离上,几乎全部命中。三个可怜的苏军新兵蛋子,被一串子弹猛烈的撞击放倒。捂着伤口在地上哼哼,或者不幸的被打中了脑袋,当场来了个开瓢……苏军排长同志和老兵,看到德国人火力强大,自己手上的波波莎可是给了那两新兵蛋子了。手无寸铁的他们,很有默契的飞快的向后溜去,捡起三个新兵的枪,一边退一边打了。就在两人自以为终于逃出生天,对面一个黑乎乎的声音,哗啦一声冲了过来。然后就看见火光一闪,轰,最近的地面上猛烈的爆起了一团碎石碎渣,两个人同时的飞起来。这次来的,不是手榴弹,是75毫米坦克炮……
德军的米老鼠战斗机中队,终于赶到了战场,带头的长机晃了晃机翼。率先压低了奶黄色的机头,一个猛子就扎了下来,他的屁股后面,同样一群淡蓝碎花涂装的me109,紧跟着就冲了下来……
“勃兰登堡按的那群小子们联系上了没有?”
“还没有,将军!他们一直都在无线电静默状态,按照计划,他们在得手后,会主动联系我们。”
“比特里希将军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我闭着眼睛,狠狠的揉动着自己的太阳穴。
“帝国师攻势很猛,苏联人快要撑不住了。不过他们的飞机派出来了,我们的战斗机部队派出了一个联队,包括两个精锐中队在内。”海德里希干净利索的回答道。
“看来计划进行的一切顺利,准备开始执行第二阶段吧!”
“遵命,将军!”海德里希啪的一个立正,飞快的走了出去。一道命令飞快的下达了,一道道无线电波,从特别机动部队的司令部里散发出去。特别机动部队司令部周围分布着的部队,很快的就开始了行动:无数个机械化小分队,争先恐后的驶出了营区,朝着苏联人的防区开始疯狂突进。在沙盘上,反应很快就显示了出来,无数代表我方的小旗,开始向苏军的防区插去。密密麻麻的,就像那渗透的水银一般,整个沙盘上到处都是。
司令部的办公大帐篷里,豪塞尔正忙的手脚不沾地:“对,把飞行队的侦察报告,还有空袭报告,一起都给我拿过来。呃……索斯特,给我倒一杯热咖啡,少加糖……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