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这惨重的伤亡,我的心被狠狠的震惊了:看来我犯了一个错误啊,把“空中骑兵大队”机降在了苏军就地防御的阵地上。妈的!要不是我的直升机没法吊运大炮,老子早把你老毛子给锤平了,还轮得到你给我制造伤亡?要是fw-1(uh-1)是“支努干”就好了,老子就可以直接把105毫米重火炮吊到老毛子防线的后面狂轰一通,然后再用步兵突袭,一定成功!伤亡也绝对没有现在这么惨重。我站在已经易主的苏军阵地上,看着周围来来往往忙碌不已的“特别机动部队”士兵们,不停的来回抗着沙袋飞跑加固阵地。
不过反观这些刚刚结束战斗的党卫队士兵们,好象刚才的突袭作战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心中的阴影。相反地,从他们现在还有人脸色微红、语无伦次的情况看来:他们还沉浸在刚才的战斗狂热之中,我的心里稍微有一丝安慰:要是这点伤亡就把这些小伙子们给打得一蹶不振趴下了,那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指示豪森去阵地上来回巡查一下,看看各个工事是不是已经得到了加强和巩固。不然就这个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的防线,怎么能够抵挡苏军的进攻呢?哪怕是一次小小的进攻行动,也不行!今天“特别机动部队”就驻扎在这里过夜了,至少这些残破的工事还是要意思意思一下嘛,不然在一个没有防御工事的营地里面睡觉,还真就睡不塌实咧。
夕阳西下,傍晚7点的时候,遥远的天边已经已经升起了一颗闪亮的星。“荣誉军团”的老虎们被分配到了各个防线的重点支撑点段,“警察师”和“骷髅师”过河后一直到现在还保留在我的左右两翼。由于夜晚的原因,为“特别机动部队”担任空中掩护任务的帝国高傲的秃鹫们不能为我们继续撑起空中的保护伞了。现在帝国的空军还是不能夜战,没办法,虽然有了我的到来。可是我也不能什么事都想出风头啊,我只是背后给我的结拜大哥赫尔曼-戈林提了那么的小小的一点建议而已。嘿嘿,只是小小的一点…………
胖子是一口也不能吃出来地!同样的道理,雷达的研制工作起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是我和我的兄弟戈林坚信:面包会有的,奶油会有的!雷达也会有的,战略轰炸机也会有的啊!哈哈哈哈…………相信不久之后就可以在前线上空,看见那个以夜战著名的“野猪联队”,不过那时的他们可就不是依靠那什么探照灯的“野猪战术”了,而是他们的战斗机头有大功率的雷达。起码也有50年代的水平,差不多英国的干扰技术不起多少作用。
海德里西被我分配去组织还没有度河的部队继续度河,那个该死的断桥还没有被接好,看来一时半会是指望部上那个看起来大大的家伙了……至少今天晚上是这样,至于明天那还是个问题……我一个人没有什么事情,带领着七八个校官一级的参谋、十多个保卫的士兵到处瞎转悠。一个ss队员正拿着手上的工兵锹挥汗如雨,旁边的一个大概是他的组长见到这个瘦瘦的小子实在是看起来不怎么行,于是就跳起来把自己的ak往地上一插挽起袖子就要去帮他。
我叫住了那个组长:“让那个列兵自己干!干些力气活儿对他这样的小菜鸟有好处的,嘿嘿……”
“是!长官!”组长讪笑着继续回到了原地,我从包里抽出一盒烟扔给了那个组长。组长受宠若惊的站起来:“将军,将、将军…………”
“你的肩膀是在战斗中受伤的吧?没事,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其中之一!好好干,别让我失望!稍后会有人把你的战功报上来的,哈哈……”我走上前去拍了拍那个组长的肩膀。组长先是吃惊,然后就剩激动和狂热了,整个比我还高一个头的身躯剧烈的颤动着。
“嘿——希特勒!”好象聘尽了全身的力气,组长来了这么一嗓子。现在可没有以前那么好的烟抽了,是德国后勤处配发的军官香烟,不过过过烟瘾到还是可以的。“上校……”
“嘿——希特勒!”被我目光所触及的参谋立刻一个立正。
“向克莱斯特将军发电,作战计划第一阶段施行顺利,请求第二阶段计划执行!徵克莱曼-冯-鲁道夫,完毕。”
真是伤亡惨重啊,不过让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是,那20架直升机一架都没有被苏军击落。这个也许是归咎于苏军以前没有在战场上见过它的缘故吧,不知道这个以20年后美国uh-1直升机改装仿制的作战飞机的致命之处吧!要是那些苏联士兵朝着fw-1的螺旋桨、尾桨、或者尾部水平翼射击,我的空中骑兵大队也许现在连坐骑都没有了吧。
战斗结束之后对空中骑兵大队的20架直升机检查,吓了我们所有人一大跳:所有的飞机上都或多或少的被苏军留下了些许纪念品。在一架直升机的尾部横梁上竟然数出了28个弹洞!还好的是那些子弹全部都是七点六二毫米的,要是换了苏军十二点七毫米重机枪子弹的话,那一整截的尾部横梁绝对会断的!还有一架fw-1更绝,竟然在机身上前前后后数出了一共两百多个机枪眼!
天边,夕阳西下……一片血红…………
“快、快、快……大家行动快点!我们必须在日落之前全部过到桥对面去!”海德里西站在停在浮桥桥头旁边一辆三号突击炮的发动机舱盖上面,对着身下仍然川流不息通过舟桥向对面岸开动的部队发号施令。
“该死的……水!给我水!”海德里西在声嘶力竭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支撑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到现在还没坏简直都算是个奇迹了,他十分准确的感觉到,自己的嗓子正像踩在脚下的三号突击炮发动机一样:都要冒烟儿了!站在三号突击炮下面的海德里西保卫副官,一个武装党卫队旗队长,赶忙解下自己的水壶仰起脑袋递给自己的长官。
“长官,我们要出发了吗?”三号突击炮的车长从炮塔里钻出来,探出个戴着船型帽的脑袋问到。
“不!我们得让所有的部队过完之后才能走!现在嘛……你随时待命吧,三级突击中队长阁下!”黑色装甲兵制服的三级突击中队长立刻一个举手礼,然后乖乖钻到坦克炮塔底下去了。
“天啦……这可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徵克莱曼可一点都没撒谎……”本来鲁道夫是要让豪森来干这件差事的,都怪自己一心想在徵克莱曼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海德里西捋了捋额头一缕从军官大沿帽滑落下来的金发,扬起膀子“咕咚咕咚”的把水壶里的水一下子倒个精光。
“嗤——!”突然的,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从头上传来。
“噗……”海德里西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水一下全给喷了出来。“隐蔽……”海德里西口里飞快的吐出了两个字,动作极为麻利的滚到了三号坦克炮塔的尾部储物舱下面。
“苏联人!炮击!炮击……隐蔽!”现场各个军官们也各自嘶扯着自己的嗓子吆喝起来,所有正在过桥或者还未上桥的士兵全部原地趴下,坦克装甲车也纷纷挪动着自己的位置。一时间,现场秩序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