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河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顿拳脚过后,稀里哗啦,有如秋风扫落叶,二十多人全部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李严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肖山看傻了眼睛:这二十多号人是在配合周江河演戏吗?
周江河拍拍手,目光冷厉。没有了那二十多号人撑场,肖山就是过街老鼠。
“周总,你……你原来身手这么好呀!”
周江河一步一步逼近肖山,肖山一步一步往后面退。
“刚才给你自新的机会,你不把握,怪谁?怪你自己!”
周江河看向关上的卷闸门,不禁冷笑:“是你自己把自新的大门关上了!”
肖山哪里能料到周江河这么牛掰,一个人撂倒了二十号人!古代的战神也未必这么厉害!
除了继续装可怜,肖山没有别的办法。
“周总,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把草药给你,我不要了。我家里头还有八十岁老母亲,三岁娃子要养呢!”
见了棺材才掉泪,还有用吗?到了黄河心才死,有用吗?
周江河对李严说:“你打电话报警吧!”
听到这句话,肖山彻底凉凉。
等肖山等人被带走之后,周江河打电话给颜经理,让他带人连夜把药材搬到制药公司。幸运的是,肖山还没有找到买家,将药材出售,避免了公司遭受巨大的损失。
周江河如约在饭店会见焦总和安总。
焦总对周江河十分欣赏,不仅给周江河斟茶倒水,还送了见面礼。
“周总,这是我们老家出产的雨前茶,略带点焦味,但十分清香,周总不妨试一试。如果觉得好喝,我再给周总稍来。”
焦总如此善待,周江河便觉得成功了一半。
“焦总老家的茶,我当然要尝一尝了,只不知你们老家的茶叶生意兴旺吗?有没有产业化?”
焦总说道:“生意是兴旺,但没有产业化。我们老家是山区,要产业化必须要先修路,要投入一大笔资金,我老焦是有点钱,但要投资老家的茶叶,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周江河当着焦总的面,把茶叶拿出来闻一闻,确实有一丝淡淡的焦味。一个想法,跃入周江河脑海。
周江河投资的生意里面,还没有茶叶一项,现在有钱人多了,想养生的人也多了。而养生产品里面,茶叶自然是少不了的。特别是高档茶叶,成为赠送亲朋好友的佳品。
若是投资这一领域,应该大有赚头。
“焦总,改天你带我去你老家走一走,看一看,如何?”
焦总听出了周江河的话意。
“周总是想做茶叶的生意?”
周江河微微一笑:“不可以吗?”他朝包厢外面喊,“来人啊!”
一个女服务员走进来。
“先生,有什么吩咐?”
周江河指着焦总送给的茶叶:“你拿一包茶叶泡,端上来给我们几个人尝一尝。”
“是,先生!”
女服务员拿着茶叶走出去,不一会儿泡了一壶茶进来,放在桌子上。
焦总给几个老总倒上。
周江河抿一口,确实好喝。
“妙,妙!这等好茶,不做成产业化,实在可惜了!焦总,我决定了,要开发你们老家的茶叶!”
焦总大喜过望,周江河这是在为他家乡做贡献啊!
“周总,我代替我们老家的村民感谢你了!”
周江河谦虚说:“我也是为了赚钱,不用这么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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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一项“好处”,不怕焦总支持冷子豪了。
蔡总忍不住对周江河投以钦佩的目光。
周江河记得蔡总说过,安总是一个喜欢赚钱的人,地道的生意人,只要有利益,不怕安总支持冷子豪。
周江河既然说要投资茶叶生意,为什么不拉上安总?
“安总,不如我、蔡总、焦总跟你一起投资茶叶怎么样?”
安总对这个投资持有怀疑,毕竟他是门外汉。
“我一向投资的是工程,投资茶叶没有经验啊!”
不说出具体的数字,安总不会动心的,周江河便寻思了寻思。
“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有啊!茶叶是高档消费品,利润很大。比如说市面一斤一千块钱的茶叶,我们的成本不到一百块钱。一斤就赚九十块,十斤就是九百,百斤就是九千,千斤九万,这么大的利润空间,难道安总不心动吗?”
安总想起焦总之前说的话:“可是要投资焦总老家,得先铺设道路,这需要很多钱的。”
周江河满不在乎的说:“要致富,先修路嘛!我们想赚钱,当然要先修路了,要不然茶叶怎么运送出来!这样吧,我投资九成的资金,剩下一成的资金由你们三人来分担。如果生意好,我可以放开你们的投资额度。”
焦总想为老家做贡献,也想在父老乡亲面前露脸,他当然赞成投资。
“周总,我投资!”
蔡总也很想跟周江河一起干。
“周总,带我!”
安总听了周江河的描述,早已经垂涎三尺了。再说了,他听说,周江河投资什么就赚什么,现在周江河带着他投资,他干嘛不做!
“周总,也带我吧!”
现在,周江河把他们拴在一条绳子上,就不怕安总和焦总不支持他留在景区开发商集团里面了。
还剩下一个傅总!
据蔡总说,傅总性格刚烈,给他好处,他未必领情。
周江河想了一个晚上,决定亲自去傅总的公司拜访。
傅总只是一个小型开发公司的老总,资产不到一千万,公司地址在一个小区门口,租着上下两层楼。
周江河走进门内,里面有两个女职员和一个男职员坐在电脑前办公,压根就没有发现周江河走进来。
周江河不想留下一个不讲礼貌的形象,用手指关节轻轻敲桌子,好引起他们的注意。
“请问,傅总在吗?”
一个女职员抬起头来,礼貌的问:“先生,你找傅总有什么事情吗?”
“你跟他说,周江河找,他就明白了。”
女职员很抱歉:“傅总不在公司,你改天再来找他吧。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代为传达。”
周江河很失望。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
女职员欲言又止,周江河立即亮明身份:“我跟傅总一起投资景区,我跟他是合作伙伴。”
知道了身份,周江河才肯对周江河说:“傅总的公子打球的时候摔断了腿,正在医院动手术呢!这两天傅总估计没有空来公司。”
周江河一听,心里很难过。作为一个景区的开发商,他理应去看一看。
“你知道傅总的公子在哪个医院做手术吗?”
女职员热情的回答:“在省医院,我们正想着周末过去看一看呢。”
“谢谢了!”
周江河离开公司,在大街上买了几样礼品,开车来到省医院。
一番打听之下,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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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知道傅总的公子正在独立病房里待着,等待手术。
笃笃笃!
病房的门是开着的,但周江河为了礼貌,也得轻轻敲击。
病房里,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躺在床上,表情痛苦;傅夫人坐在旁边,愁眉苦脸。
傅总站在窗边打电话,联系专家过来给傅公子动手术。
听到敲门声,傅夫人看过来。她不认识周江河,但看到周江河手里提着礼品,便知道是傅总的朋友。
傅总没有听到敲门声,依然站在窗边打电话。
“傅夫人!”周江河把礼品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
傅夫人感激的问:“怎么称呼?”
“我是傅总的合作伙伴周江河,你叫我小周好了。傅公子现在怎样了?”
从傅夫人和傅总的表情看,傅公子的情况不乐观。
傅夫人心疼的说:“他昨天去踢足球,被人放铲,迎面骨粉碎性骨折……”
话还没有说完,傅夫人就小声的哭起来。哭了一下,她又继续说:
“省医院的专家说,腿可以治好,但是会留下残疾,以后走路一瘸一瘸的。老傅把这里的专家大骂了一顿,自己找专家。”
周江河心里也很难过,十五六岁的孩子就遭遇这样的打击!以后尽管可以继续走路,但一瘸一瘸的,实在不好看。不仅仅影响他以后就业,还影响以后人生的幸福。
周江河轻轻的问:“夫人,我能看一看公子的伤吗?”
傅夫人见周江河面善的很,便点头,解开毯子,露出傅公子受伤的左腿。
周江河一看,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迎面骨断为两截,已经错位,断的地方有隆起,十分触目惊心!
周江河一时半会儿竟然说不出一个字。
周江河把毯子盖上。
这么严重的伤,省医院能让傅公子重新走路,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傅总骂他们,也是出于爱子心切。
“周总?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傅总打完了电话,面色阴沉,可知他请专家的事情并不如意。
周江河急忙给傅总打招呼:“我去公司找你,职员们说你在医院,我便过来了。”
傅总心知肚明周江河为什么过来,故意露出冷漠的表情。这样一来,星期三开会,他支持冷子豪,便不觉得对不起周江河了。
“哼,谁跟你说的?我回去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周江河听出来,傅总是故意跟他保持距离。
果然,傅总指着礼品说:“我孩子现在也吃不了这些东西,周总,你拿回去吧。”
周江河没有接他的话,反问:“你找到专家了吗?”
傅总叹口气,眉头拧的紧紧的。
“找是找到,但他们的说辞跟这里的专家一样!”
也就是说,专家们只能让傅公子能走路,但却无法保证傅公子能像个正常人那样走路。
傅夫人嘤嘤啼哭。
“我苦命的孩子啊!”
傅总安慰妻子:“别急,我不是还在找嘛!大不了我把国外的专家请过来,多少钱都无所谓。”
要请国外的专家,起码得一周之后才能过来。傅公子现在痛苦万分,能等一周才手术吗?
周江河便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外国的专家得等好几天才能过来,傅公子那就得多忍受几天的痛苦。再说了,外国的专家未必就能完全治好傅公子的腿,让他没有任何后遗症。”
傅总急躁的喊:“那能怎么办!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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