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我走到了林小若旁边,她忙擦了下眼泪,我看着她说:“哭什么哭?就知道掉眼泪,你傻啊你?你如果不想拍,你可以现在就走。”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那目光里充满了愤怒,似乎要把我吃掉似的,一直看着我,看着我。
我有点畏惧她的目光,我哼了下,然后转身就走开了。
这丫头真是有点够傻的,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去抓住,她还真以为跟我睡过,我就他妈的有能耐罩着她,给她投资拍戏,能够把她捧红似的。真正能够让她起来的人是张老板那样的暴发户。
如果你真的是贞节烈女,你跟我那样干嘛?
对于她这样没有关系背景的小丫头来说,有些机会错过了就错过了,能够扎住就要死命地抓住,除非你不想红。如果得罪张老板,用一些霸王条款以及一些卑鄙手段,直接能让她滚蛋,连这个戏都拍不下去,真的还是太年轻了。
拍完这两场戏后,接下来收工。
蓝冰冰带了两个助手,还有一个男的,两个随从跟在后面,他们要回酒店换衣服,剧组在影视基地里的酒店包了一层。
其他人几乎走完了,老马和副导演李大可还有小王没有走,哦,还有那个小可怜虫也没有走。她还站在那个角落,在那里拿着手机打着电话。huye.org 红尘小说网
老马又走了过来,他靠近我后说:“刘征,如果跟你有关系,那我去跟张老板说?”我说:
“没有关系啊,我意思是说我也挺喜欢的。”老马有点怪怪地笑说:“刘征,不是我说你,你说至于吗?别说没有关系,就是有,总不会还玩出感情来了吧,再说了,就算有点小感情,那得罪张老板,还有拿你的前途与公司的前途来做个比较,这个小丫头值吗?从你退出这个戏的那天,我就感觉你变了,你变的很奇怪,现在,我更是难以理解了,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还真是第一次对你那么陌生,就是叶梅离开你的那时候也没有今天这个时候怪。”
老马心里必然很生气,但是他又不好跟我生气的太明显,毕竟是从中学就开始的感情,都十多年了,当然从学校出来后,我发现我们每个人都变了,都变的让对方越来越陌生了。那是因为什么?我想彼此也都理解,也都不理解吧。
学校里的学生是单纯的,跟外界没有多少关系,想的问题很简单,情意必然浓烈,可是到了社会上,尤其各自成了家后,反而会变的越来越客气,那感觉真是让人有些伤感的。
美好的校园时光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有多少穿着开裆裤亲密无间的好兄弟随着时光的流逝都变的越来越像陌生人了。
我笑了,笑的犹如我们学校时候那样,我一把搂住了他说:“操你,我有说我不让她去吗?我只是说我也挺喜欢的,你那么紧张干嘛?”老马也笑了,猛地拍了下我说:“这就对了,那你喜欢还不好办,晚上单独去她房间,直接跟她说,不行,随便找些问题让她先赔偿个违约金,再让她走人。”老马真够狠的,当年在学校里可是他妈的对女同学好的无比,不管是有想法的还是没有想法的,对女同学都爱护有佳。
老马说的也许没错,她跟了那个老东西,她自己将来有了靠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红一把,而我们公司也会得到更多。但是呢,这小丫头没头没脑的,也没多大手腕儿,想搞定这个老东西还真是有些困难。我把我的疑惑跟我老马一说,老马就说:“你傻啊,你听我说,她不是签约我们公司了吗?到时候我们来给她提要求,她再向张老板提要求,我们做幕后操作,她就算是个傻子,都能把她捧红。”
我随意点了点头。
回头望去,那丫头还没有走,老马说:“过去看看她,是个机会,我们先走,回头晚上一起吃饭。”老马说着跟小王也要走,小王刚要叫我,结果被老马阻拦了。他们走后,就剩下那小丫头,我又走了过去,我走过去后,她放下了电话在那里站了会,一回头见到我,她竟然笑了,她望着我就笑了。
这孩子脑子不是有问题是什么,有点神经啊,一会哭一会笑的,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脑子真有点问题。
我见她对我笑,我也笑了,我一手放进裤子口袋然后看着她说:“脑子没坏吧?”她还是笑,我这样说她,她也不生气,笑的露出洁白的小牙齿,似乎整个人变了个样。
我收起笑严肃地说:“干嘛呢?正经点好不好?你刚才怎么搞成那样?”
她不笑了,但是眼睛里却还是有喜悦的,她盯着我看着说:“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我拍了下后脑勺,我无奈地说:“你,你是不是想气死人啊?我跟你说正事呢,你什么意思?我可帮不了你什么,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她点了点头,然后微微地低下头说:“我爸爸的,我爸爸的手术很成功,谢谢你!”
听到这句话,我似乎明白了,原来,原来今天她爸爸在做那个换肾的手术,是因为这个,她才一直心事重重,怪不得,这样想来,一切就可以理解了。而我突然感觉自己有点高尚起来,我竟然救了她父亲。
我仰起头皱了下眉头说:“哦,是吗?怪不得这么开心,那挺好的,走吧!”
“那我可不可以请你吃饭?”她那双乌黑的眼睛看的我身体竟然都有点冲动。
“就只是请我吃饭?”我看着面前这个犹如初开的桃花那样鲜嫩与粉润的小女人,带着一种摧残美好的邪恶心态说。
她瞬间脸就红了,但是她没有躲闪我,她说:“那你要干嘛?”
我见屋里已经没有人,我靠近她,用身体碰了碰她的手说:“你说呢?”
她有点紧张地说:“我不知道。”这次她低下了头。
我说:“那你不知道就不说了,走吧!”
我转身就往外走,我想这丫头一定会知道的。我想到了那次在北京和她在一起的感觉,隔了这么些日子,我又有些想开发她了。
也许这次她会比上次好多了,我打了个哆嗦。
让她穿这身二三十年代的小旗袍,把那旗袍掀起来,脱掉她那白色的内裤然后按在床上的感觉一定爽死了。
总比送给那个老东西搞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