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当行知大师无比震惊地抬眼看向了沈渊,却见面前的统帅沈渊含笑地看着自己,轻声说道:
“它是世界的未来,它属于整个华夏民族。”
“我把它交给你,你再把它传授给咱们的学生……中华民族从此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这样一来,咱俩将来有一天躺在棺材里的时候,都会偷着乐对不对!”
“没错!”行知大师听闻此言,他后退了几步,手捧着书稿向着沈渊深施一礼。
看到他郑重的神情,沈渊也深深还礼,他知道大师这是在替整个民族,向自己致谢。
在这一刻,沈渊的心中暗自激荡,却见行知大师将书稿郑重地装进怀里之后,又向自己正色说道:
“这里面有些内容,现在还不能显露于世,我会选择最好的人做弟子,将他们应该知道的传授给他们。”
“其余的那些不能流传出去的,我也会挑选妥当的人选,让他们坚守住秘密,直到那些资源可以被开发的一天。”
“其实有些东西已经不是秘密了,”这时的沈渊指着大师怀里的书稿说道:“你刚刚看到的澳洲,十年前就被欧洲航海家发现了,咱们毕竟还是起步晚了一些。”
“不过时间还短,那些航海家们没有发现澳洲的铁矿具有难以估量的价值,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探索整个大陆。”
“现在的欧洲认为他们发现的那块土地,只不过是一块稍大的岛屿而已,所以咱们立刻布置还来得及。”
“……至于大师挑选徒弟的眼光,我当然是信得过的。”
其实沈渊说得还真没错,这位行知大师对自己的定位也是十分准确,要说到培养人才,这位鬼佛行知真是天下无双。
他不但培养出了金玉言姑娘这样顶级的谍报员,徒弟里更有青夫人这样的智谋无双之士。
行知大师的徒弟里,哪怕就是那个反派白玉奴,也是跟沈渊分庭抗礼,交过手的人物,所以他教徒弟的本事可称是无人能及。
沈渊为此极力支持,他直接就在广东天露山,为行知大师修筑了一所天露学宫!
……
在现代,天露山是闻名遐迩的旅游区,此时当然还未开发,沈渊把这座山圈起来,在上面大兴土木。
在整个大明江南,就算是沈渊的住所也从来没有以“宫”来命名,因此这间学校的规格之高,真是可想而知。
这天露学宫,不但占地面积极为广阔,楼宇设施异常完备,而且沈渊还调拨了大量的教师和工作人员,充实了这座学校。
天露学宫位于山脚下的下院,每天都会有数百名品学兼优的学生,到这里来进修学习。
名义上他们是开拓眼界,到这里来学习世界各方面的知识,以便派驻到国外作为工作人员,但实际上,天露学宫却是一个基础学院。
在这些学生们学习的过程中,一旦被行知大师发现了其中的人才,这位学生就会被调离,进入到山顶上天露学宫的上院,成为行知大师的弟子。
这些高端人才,才是行知大师所要培养的目标,以行知大师的眼力,自然不难在这些学生中发现其中的精才绝艳之辈,然后他们就会作为行知大师的入室弟子,继续在上面的深造。
当然,这些事外人是不知道的,甚至连下院的教职员工和学生都不知道。这所学校刚刚成立,下院的优异学子虽然是满满当当,上院的入室弟子却是一个没有。
而天露学宫里迎来的第一批学生中,有一个重要人物,就是沈渊家的小寻夫人,到这里来上学了。
赵小寻因为性子质朴,又是年龄最小,所以在家里一直最受大家的关爱,这位小寻夫人在郎君的事业突飞猛进之际,却有一件事在她心里一直暗自埋藏着。
身边家里的几位夫人中,蓝姐姐在财务方面的天赋极高,孟晓妆一直领导着江南一带的密谍团队,至于青夫人,更是用她顶级的谋略辅佐沈渊,日夜操劳。
哪怕就是红鲤鱼燕云归,因为她极其过人的才华和审美,担任了江南大学的美学艺术教授。
而小寻夫人因为自小跟随父亲赵原,生活在长江上,因此她没有机会求学,也很难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沈渊。
所以小寻夫人虽然极受宠爱,但她心里却在暗自伤感,于是这次她生了宝宝之后,孩子一断奶,小寻就向沈渊提出了想要进入学校,增长见识学习知识的要求。
沈渊自然对此是极为支持,因为在他心里,就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想法,所以他对小寻夫人的提议也是双手赞成。
在这之后,小寻并没有选择去广州附近的江南大学,而是去了天露学宫,沈渊想到这里有行知大师坐镇,小寻的学业和安全都能得到保证,于是就欣然同意了。
其实小寻并没有选择江南大学,而是到这里来的原因,却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内心深处就很想成为青夫人那样的人。
这个心地质朴善良的小寻,非常羡慕青夫人那种谋略无双、智珠在握的样子,所以一有机会就拜入了行知大师的门下。
这一点当然瞒不过沈渊,同时沈渊也很想知道,自己这位夫人在得到行知大师的传授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
于是,赵小寻就化名赵纤纤,以一位普通民间女子的身份进入了天露学宫,她在那里住宿舍听讲课,自己洗衣服打扫卫生,课间和同学们做体育活动。
除了行知大师之外,所有天露学宫的师生谁都不知道,这个温柔腼腆的女学生,居然是统帅沈渊的夫人!
因为小寻生长于江湖,从来没有什么架子,对待同学和老师都是谦和有礼,所以她在学校里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却依然引起了很多学生的注意。
根据小寻写回来的家信上说,居然有好多男学生把她当成了未出嫁的姑娘,对小寻很有好感,这让看了家信的沈少爷颇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