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付出行动1

“好!既然你说我做了什么事情,那你就把过程讲一遍让我无言以对好不!”

“为什么非逼我说出来?为什么非逼着我回忆哪晚!”

“我只想知道自己死在那里。”

“好!还记得那次我叫你出来喝酒吗?你带我去了昨天晚上那个地方。是出于我对你的相信我才会找你,而不是找别人。为什么当我喝醉回来的时候你要那样对我?为什么你也是一个只会欺负一个喝醉的女人的人!?”寒冰说着泪水便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只要是女人,有谁是幻想着自己的第一次时是跟自己的爱人拿着高脚杯喝着红酒,听着自己的男人给自己说着那些动心的情话,再加上那暧昧的情调。而寒冰这次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床单上的几滴血的话寒冰都不知道那晚发生过什么事情。

男人对于处女的判断只是生理上的。按老黄历,新婚之夜不落红,咱就不说婚姻不能维持,便是生存权都似乎大有问题。据道学家言,这样的女人不自己寻死,简直就是一点廉耻都没有。几千年的传统逐渐形成对处女膜的崇拜——它是一个女人献给丈夫的最贵重礼物。

正是由于社会对于处女膜的强调,使女人们拼命地要守住这条最后防线。不过,现在毕竟是新千年了,女人们终于可以平心静气地来谈论自身的问题了,很多的女人已经放开了这些,不再去想那些,只要能得到自己的想要的她们不在乎怎么样,可寒冰跟那些女人不一样。寒冰还在坚守着千年未变的贞操感。在寒冰的心里那种处女情结比任何男人都严重。而那次喝醉后竟然让她的所有防线都彻底的崩溃,可除去对西厢的爱,寒冰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记得那天寒冰喝醉了,我过去夺她手中酒瓶的时候还不小心的两人一起跌落在湖里。后来回到寒冰家还是我开车回家让小丽来给寒冰换的衣服。难道这些有什么不对吗?我欺负喝醉的女人?这种话冲那里说去?要是我把她扒光还有的一说,可扒光寒冰的人是小丽而不是我。

刚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哪晚是小丽给她换的衣服。而且那件事的第二天我记得小丽手上缠着个创可贴。那时我问他是怎么回事时她还不爽的怪我是在寒冰家把手划伤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说多了。

双手放到寒冰的肩膀上,微微低头看着寒冰满眼写满诚恳“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你不知道她的存在。那天我把你送回来后本想着帮你换衣服,那种冲动确实是有,可我最后的行动是叫来了小丽帮你换的衣服。我不管你信不信,试试就是这样。至于你刚才给我拿出来的床单上的血迹根本就不是你的,是小丽在帮你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划伤滴下的血。”

“你!你说什么!”寒冰满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说你刚才给我拿出来的床单上的血迹根本就不是你的,是小丽在帮你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划伤滴下的血。”

寒冰愣住了,那似乎一时之间接受不了那个一直被自己视为珍贝的床单上的血迹竟然不属于自己而是另一个女人。并且事实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寒冰能感觉到心中有什么东西被人狠狠地玩了一把。

如果西厢对自己没有做过任何事的话,那自己是不是也该相信他没有对家里的那个娇人做过什么。呵呵,还是算了吧,自己这样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他们做过什么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只是因性才爱的。寒冰苦笑着摇摇头。

房间再次陷入沉默,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做。这个时候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冲口袋里那冲香烟点燃一支放在嘴上,点燃。

“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年后想找份什么样的工作?我想只要在一定的承受范围内我就能帮到你。”寒冰也是尴尬的拨弄一下自己的秀发看着我岔开刚才那尴尬的话题。

“呵呵,还能怎么样。女为己悦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既然当初答应下花董,那我就的去付出行动。我可不想让他们感觉我只是在跟他吹牛。”

“那在这期间你就什么都不做吗?”

“做啊!要是自己不行动的话怎么能成功。”

“我是说找工作!”

“找工作的事情就先往后阁阁吧,事情还是一件一件的做起来舒服点。只要李董的股权转让给花董那我就万事大吉。”

“你感觉有那么容易吗?”

“股权转让协议是当事人也就是李董现在是以转让股权为目的而达成关于自己交付股权并收取价金,那你们花董支付价金得到股权的意思表示。因为这种股权转让是一种物权变动行为,股权转让后,李董会基于他在鸿海的地位而对公司所发生的权利义务关系全部同时移转于花董,花董那时候也就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取得股东权。根据《合同法》第四十四条第一款的规定,股权转让合同自成立时生效。现在就要看你们什么时候能让李董跟你签那份转让合同。”现在我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花董拿到李董的股份后再次帮我召回鸿海,不说升职就只是回到我的市场开发部做我那个经理就已经很不错了。到那时那些冷眼看我走出鸿海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正在这幻想,寒冰无奈的白我一眼的说道:“可股权转让合同的生效并等同于股权转让生效。股权转让合同的生效还得等到合同当事人产生法律约束力的问题,股权转让的生效是指股权何时发生转移,也就是我们花董什么时候才取得股东身份的问题,所以,股权转让协议签后还要好好的观察一下履行的状况。到时候又是一堆的麻烦事。”

“那时候我就不用再去管了。你以为我家住海边啊!”半开玩笑的看着寒冰,尽量的调节房间的气氛。

“你家住不住海边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帮花董做好那些你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你自己该得到的那份。要不然你便是做一份义工!你必须在花董掌握到那些之前手里抓点什么能得到好处的东西。要不然你这边就算了是亏了!”没想到寒冰到这个时候还是在帮我照想着担心我斗不过那些个老狐狸。

寒冰说的确是是一个问题,在花董跟李董签合同前我可以那一份合同去找花董,到时候花董认账还好,要是不认账的,死都不签字那我有什么办法。

“咱们公司不是还有无记名股票。反正是那种股票票面和股份公司股东名册上均不记载股东姓名的股票。要是有机会能得到那些不就好了。”这时我又开始打起无记名股票的注意。反正那些股票都在花董那里。

“你以为你是神啊!你要是能得到那些,别说是全部就算是局部那莫也不用像现在一样在这里烦躁了。更不用累死累活的去帮花董动脑子诱骗李董了。”寒冰摆出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我。

“那些无记名股票都在花董那里,放心吧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让那个老狐狸交出来一些的。要不然就对不起我那样帮他奋斗。”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有需要的地方我会帮你的。”

坐在寒冰家里的沙发上两人继续在哪里公事公办的谈着,要不是因为下午还要搬家的话,我甚至有点怀疑我跟她是不是会来个彻夜长谈,当然盖棉被纯聊天的事情我现在还是不干再去幻想,刚才的事情是在是在我那海里留下什么阴影。

等到我从寒冰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看来今天搬家的事情不再是向昨天想的那样顺利。时间啊,真是越来越不够用了。

三位老人在客厅坐着品茶,而我则是跟小丽在房间,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翻着整理那些琐物,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叠,见证着自己在凤凰城一点一滴的年租房,尽管那么简陋、清贫,总有一份感情牵绊着,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有深深浅浅生活的痕迹……

“昨天晚上你没有在杨焱那里是吧。”小丽一边收拾着衣服头也不抬的说着。

“怎么了?”

“不怎么,只是感觉你昨晚并不是在杨焱那里。”

心里泛起一丝的不爽,有种被人跟踪的感觉。“为什么这么说?”心里已经在控制,可还是在一些细节上被小丽发现了我的不爽。

“你是不是感觉我昨晚在后面跟着你?你知道吗,今天你刚一进门我就感觉你跟平时不一样,就在刚才我发现你衬衣上有女人的唇印。你只是怀疑我,你有想跟我刚才看到那个唇印时的感觉吗?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没有做出一点越过雷池的事情,这我可以理解是你有自己的原则,可你竟然去外面……在你眼中我有那么差吗?”二十多岁的女人无疑是一种骄傲的动物,漂亮的女人更是有用骄傲的资本。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着莫名的男子来跟自己搭讪,而自己跟西厢在一起的时候时不时便会感觉到西厢在排斥自己。难道自己在西厢的心理就是那么的不堪吗?小丽爱,爱的很自卑,很卑微。

就算是我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停完小丽说的那些还是经不住的老脸一红。小丽说的很犀利,可这何尝又不是我心理的真实写照呢?当然她误会我昨晚是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这时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像小丽这样的好女人放到哪里不是众心捧月的生活,我的心理已经放下一个寒冰,这时还能让我说什么?要是真的怪我也只能说我跟小丽是在不合适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一直以来我有很多的话都不想说,现在看来还是不说不行……今天咱们先好好的搬家事情等到咱们搞定在说怎么样?”有些东西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就算是千万个不想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该说的。

原本我一直以为的温柔,没想到却是上海两个女人的温柔一刀。长痛不如短痛,可这一痛痛的值否那我就无从得知。

小丽并没有对我的回答有什么诧异,只是苦笑着摇头“呵呵,好吧,我等你给我的答案。”小丽尽量掩饰这个自己,可还是让我在“无意间”看见了小丽眼睛里面那我不该看见的东西。

卧室陷入一份死一般的安静,只是收拾东西的声音,与细碎的物品打包声。可这一切中都少了能证明有人存在的声音。

跟小丽的事情是否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这个我不敢去想想。在这条感情的道路上我不知道是谁对谁错,感情本来就是没有逻辑道理可遵循,那我现在还好说什么怎么样。

不负责任的回想一下自己确实没有对小丽做过什么,在一起的时间完全可以当做一段美好的回忆,可我这时候却忽略了小丽作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最宝贵的青春留在我身边陪我却被我这样的一笑而过她是什么样的感觉。

人往往都是自私的动物,当然我也不例外,我愿意付出,可我更希望的是得到,付出只是我知道没有付出是不会有得到的。

“怎么样?东西收拾好了吗?要不要让你妈帮帮你?”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正看着我跟小丽。

“没事的爸,你们在外面聊吧。我们这边已经收拾好了。咱们马上就过去。”看着突如其来的父亲,有些不适应的打着哈哈。

“那好,那我你们继续。”本以为父亲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可没想到父亲就这样的出去了。

父亲刚才进来似乎没有发现我跟小丽的不对,他一出去便听见三位老人继续在那里聊天,似乎聊的还非常的痛快。可他们在客厅的痛快跟我们在卧室的安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想去在询问什么。其实有些事情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是我激动了。”所有的东西刚打包好,小丽竟然主动的跟我道起歉来。

“为什么跟我这样讲?呵呵,难道我刚才说了什么吗?”对于一个感情方面比一般人要慢半拍的人,来说我是真的找不到什么样的事情。

“你会知道很多事情的,只是现在你还不清楚罢了。”小丽莫名其妙的丢下一句话便拿着手中的大包小包的走出卧室,这是便听见客厅里三位老人跟小丽的说话声。

感情上没有对错,只有合适不合适,这些事情都是没有道理可取遵循,男女见的关系有时虽然跟塔罗牌似的,只要你能推倒第一个牌,那剩下的牌便会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在不出现以外的情况下,很有可能推到最后,可现在该推到哪一张牌?该让谁来跟我解释那些事情?一个寒冰,一个小丽。一个是对我温柔似水,一个让我魂牵梦绕在抉择面前我该选择什么?

转念,现在我有轮回到该去人才市场奋斗的岁月,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谈情说爱。这个时候还是该想一下怎么样才能让母亲他们不会知道我现在有轮回待业青年,别说大过年的没有带给家里公司发的红利反而告诉他们的却是自己被公司开除了。那这个年肯定就是过的“好事连连,开门见红”了。(见红当然就是被家里的那几位骨灰级的老人,骂一个狗血领头。)

今天就搬完家再说别的废话,可脑子里还是在一直回想着做完跟寒冰在一起的那些缠绵场景。做完跟寒冰的那一吻的激情现在还在我脑力缠绕,那柔软的嘴唇,吐息如兰的香气,还有那抱着寒冰在怀里那温柔而充实,缠绵而甜蜜的感觉。

我不敢去想象,烦躁的走到窗前,打开窗户。

想尽情的呼吸着窗外的窗外那新鲜的空气,可那满眼都是钢筋混泥土的风景,真正呼道肺里的没有自己想要的那种清晰氧气,尽是恶人的二氧化碳跟那种说不出令人作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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