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便是与时空里不停穿梭,只是每次落下时间太短,大部不知去处是哪,期间也曾因好奇注下大错,心神萎靡。”
“幸遇古佛开导恍然,便遁入了空门,平日里读读佛经,心里倒也平静许多,且得古佛赠与木棉花种,于是便种了满地。”
“盛开后红艳艳,看着属实喜人。”
说到这里,柴如虎面上不自禁露出笑,柴天诺轻摇头,自家大儿这是真的喜上了佛家的传承,不然不会有这般发自内心的表现。
“那位古佛是谁,某摘因果,你种的这满地木棉花,保不齐便是木棉花世界的前身?”
柴天诺认真说,便如自己额头桃源福地,那一片片花瓣,说不得便是无数桃花因果叠加所化。
“古佛无名,不过他说天外有存在与他个称谓,便叫时空行者,能与他相遇,也是因我与他一样,皆是与时空里穿梭的旅者。”
柴天诺闻言忍不住用手指轻敲石面,心神却是微澜。
任何事情一牵扯到时空就不简单,与柴天诺来说,与时空穿梭之说,并不认可。
毕竟如今已是天地间拔尖的人物,以他的本事却依然做不到时空穿梭之事,其中定然有些超乎想象的缘由。
见自家老爹陷入沉思,柴如虎从怀里掏出一个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小草包,递了过去:
“古佛曾与我说,若是有缘遇到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便把这个与他,一切因果开端,便始于此。”
柴天诺接过草包眉头紧皱,那位古佛言语含有大意,莫不是与时空里曾看到过某些景象?
便想到这里,柴天诺心神微震,历时开口问:
“虎儿,这些年时空穿梭时,可曾去过未来?”
柴如虎闻言果断摇头:
“从未去过,我之前也有想法,可古佛与我说,时间可追溯但不可超越,这是超乎大道的至理,便世界毁灭也不会改,是一切的根本。”
听闻此言柴天诺先是沉默,紧接嘴角浮现笑,好个不可超越,这句话便露了底,真正的时空旅者,岂能只往后走?
说不得便是时间流逝后留下的无数平行空间,甚或便如自己过去所想,这世界,本就不过是一方虚幻存在!
将草包一层层打开,露出的东西让柴天诺惊奇,却又有些了然,是一枚双头螺栓,便那银亮的外表,保不齐就是一枚不锈钢的质地。
“一切的根本,且要看看,到底是何等根本!”
拿起螺栓推算,有因果萦绕,但由于时代久远的可怕,即便以柴天诺的本事也有些看不清楚,于是便轻轻与额头一点,慧眼开启,因果立时清晰。
“你两且住,某去看看。”
柴天诺握住螺栓身影瞬间消失,紧接空中便响起碎裂的声音,柴如虎与丁丑知晓,这是突破了大世壁垒,已然去往他处。
柴天诺现身,发现身处虚空,不过周围漂浮有无数建筑残骸,有大丽大衍风格的,也有其他不认识的,捉气息分辨,却与大世无有半点关系。
寻着气息前行,未及多久来到一处漂浮的小岛,柴天诺跬步行走,看着眼前小屋笑,说不得又是前世的风格,应该是一个破损的设备房。
随着白昼越来越近,貌似原本隐藏的秘密,正在慢慢显露。
扯开只余半边的金属门,看形状应是被爆炸轰碎,保不齐便是一场激烈的大战!
之前在幽海摆渡上也曾看到类似大炮一般的东西,只是深埋岩壁无法细究。
“嗡~~~!”
将将踏入没了屋顶的小房,立时便有巨大的嗡鸣声响起,紧接便有无数灯光与墙壁亮起,属实让柴天诺有些惊奇。
便这陈腐的气息,怕是得以亿万年计数,可内部设备依然能运作,简直无法想象,到底是何等力量在支撑。
就着明亮灯光细观,屋里除了一个金属柜子再无其他,且柜子也被炸的变形破碎,上边的抽屉飞了,下边的门露出一个缝隙,隐隐可能看到里边有物件。
柴天诺扯开柜门,发现里边是一个由诸多黑色齿轮组合而成的机械,看上边的阿拉伯数字,应该是某种计数器。
拿起细观,柴天诺发现是个逐级递减的构造,最后一级便是四个阿拉伯数字,0999。
只是机械上部有些松动,应是少了某个部件,柴天诺拨动齿轮发现无法运作,看看手中螺栓,正好与一处螺纹相合,便扭了进去。
“咔咔咔!”
螺栓将一到位,计数器便响起刺耳的摩擦声,紧接起始齿轮开始飞速旋转,经递减一层层向下传递至阿拉伯数字。
便见0999开始晃动,随着叮的一声响,数字同时跳动变成,然后便不再动作。
“......这算个甚?”
柴天诺咧嘴,也没觉得这机械有何神异,难不成真就是个计数器?
这般正想着,计数器尾端突然射出一道光束,直指虚空深处,柴天诺猛的看向远处,眼中既有惊喜也有无法置信。
原本只能感知到却无法定位不知处于何处的彼岸,有了清晰指向!
虽不知远近,但终究有了眉目,比之前那两枚石头所散发的模糊不清的指向清晰了无数倍!
“昂~~!”
已在虚空飞行许久的黑龙兴奋大吼,直冲一处急速飞去。
柴天诺将计数器再次放回柜子,光线毫无阻碍的穿过金属墙壁射向远处,细思量那位时空行者所言,柴天诺忍不住双眼微眯。
一切因果的开端直指彼岸,甚意思?
“爹娘感情甚好也喜孩子,在木棉花世界与我留下十余位弟妹。”
“便当年我大婚之日,娘亲还为我生下一位妹妹,待老爹寿终正寝时,重孙子辈都有八九十了。”
“到我死那一日,数百子嗣都打不住,老爹让我开枝散叶属实有些说不过去,便木棉花世界,怕不得乌央乌央十余万!”
柴如虎这边与丁丑聊得热烈,听闻他言语,丁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噫吁嚱,未成想老爷夫人这般能生,偌大年岁还滚得起兴,便会打洞的老鼠也比不上吧?”
“......丁姨,我可算知晓,为甚老爹那般喜欢敲你头了。”
柴如虎咧嘴,丁丑好奇问:
“却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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