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河捂着口罩,屏住呼吸想要阻挡这股恶臭。
听到苏沫沫的回答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响起他进来之前似乎是听过这句话。
不过,他到底聪明而谨慎,很快就忍着恶心,低头嗅了一下手中的味道,企图分辨这股恶臭的成分。
“你去查查这两天她都领了什么东西?”他转头吩咐一句。
然后,他才看向苏沫沫,笑得阴险而狡诈:“苏医生,不管我是不是中毒,你今天都逃不出出去,你们将他们抓住!”
站在他身后的四个黑衣人一拥而上,虽然苏沫沫奋力抵抗,却还是被人死死的扣住手臂,控制的不能动弹。
小家伙和摩利也是同样的命运。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可是魅鬼带来的人,你不能这么对我!”苏沫沫忍着恶心,认真的演戏。
她低垂着头颅,散乱的头发将她的眉眼遮挡的掩饰,就算是司明河,也没有看出她眼底的冷清。
“呵,魅鬼?”司明河捏住苏沫沫的下巴,眼皮低垂着,眼珠却极力的上扬,硬生生将一副儒雅的模样变成了奸佞,“他现在自顾不暇,可没空管你这个棋子!”
苏沫沫眼睛眨了眨,面无表情的撇过了头,被男人触碰的肌肤让她有种黏稠的恶心感。
十分钟过去,距离阿琰下来的时候还有二十分钟。
她低眸笑了笑:“既然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医生还真是有骨气,不过折磨你多没意思啊,折磨……”司明河恒缓缓起身,一双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苏沫沫,脚步却慢慢踱至容祁身边,手指一把掐住容祁的侧脸,低沉沉的笑:“折磨他才有意思,你说对吧,苏医生?”
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司明河很快就得到消息,下来作乱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另一个就是眼前的小孩子。
而这个孩子哪里不去,却偏偏跑到了唯一会保护他的苏沫沫身边,只要假设两人原本就认识,而且很亲密,这一切都解释通了。
更何况眼前的小家伙和苏医生的眉眼之间有着三分想象。
现在,就算苏沫沫极力的掩饰,却还是让他发现她的表情似乎沉了下去。
真有趣!
他最是明白如何折磨一个人,折磨人的肉体是最低级的事情,只有折磨一个人的精神,让她在反反复复之中再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这才是最有趣的事情。
想着,司明河的手指收紧,几乎陷到小家伙的肉里。
他漆黑的眼珠无光,却疯狂,恶魔一样笑得癫狂:“你说我丑,小家伙,我会让你和我一样,变成一只丑八怪,不,你得更丑才行,丑到你不能直视,然后我就天天给你照镜子,你说好不好?哈哈……”
容祁一张小脸冷冰冰的,脸颊却因为男人的尖利的手指,流出了鲜红的血迹。
他蹙着眉心,眼神平静无波,似乎对眼前遭遇的一切并不在意。
而这样的目光,让司明河不满,他不满极了,不满却充满了征服欲!
“你在想什么?告诉我,你是不是恨我,想不想杀了我?”他神经质的询问。
容祁垂下纤长的睫毛,在地下垂落一片扇形的阴影,看起来漂亮极了。
但也冷淡极了!
司明河咯吱咯吱的咬着牙,尖利的指甲变做勾子,伸手就想要从小家伙的脸上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