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歌是被德公公推出来的,
几乎是她刚一出现,黑一便熟练的走到乔乐歌身后,接替着德公公的任务。
顺着黑一来时的方向看去,那里是靠在柱子上的林墨安,
他穿着一身墨黑色的大袖长衫,窄窄的腰身被黑色革带系出勾人的线条,乌黑长发被一支墨玉簪子固定住,狭长眉眼微微半合,透出几分慵懒倦怠。
虽然这人有时候很狗,但是不得不说,他真的是长在了乔乐歌的审美上。
看着赏心悦目。
“王爷是在特意等我吗?”
林墨安僵硬的别过头,不去看她,冷硬的吐出两个字:“不是。”。
对于他这种行为,乔乐歌已经见怪不怪了。【好的,您说不是就不是。】
“那王爷我们现在是准备回去了吗?”
林墨安轻挑眉头:“你想回哪儿?”
“我.....”
其实乔乐歌还想在宫里找找那一个漆黑的地方的,
可是....她真的本能不喜欢皇宫。
又大又黑,还不安全,再加上自己这残疾模样。
“回家!”
“家?”男人迟疑的嗓音落入耳中,乔乐歌笑了笑,“王府是王爷的家,自然也是妾身的家。”
林墨安抿了抿嘴角并没有说话,不过脚步却是诚实的朝着宫门口迈。
三人一路顺畅的来到目的地,
王府的车驾已经在等候,那匹马已经无聊得开始磨蹄子,
看样子是已经到了一段时间。
乔乐歌看着这熟悉的宫墙,忽然就升起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只过去短短四天时间,她就从一个能蹦能跳的正常人,变成现在的半身不遂。
站着进来,坐着出去。
真的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王爷,爹娘知道我没事了吗?”
林墨安:“本王今早已经差人通知了他们。”
“哦哦。”
乔乐歌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
头顶多了一道阴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疏冷好闻的淡香,那是一种极清冽的味道,就好似高山之上的雪松,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简称,她很喜欢。
也就是迟疑的这一点时间,她就已经落入一个清冷的怀抱。
“王…王爷。”这种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乔乐歌极其不适应,手掌下意识的去抓住身边的东西。
她又不是习惯性用左手的人,
然后…
险些被贯穿的右手再次收到重创!
痛得她连连嘶了好几声。
被迫戴上痛苦面具后,那张已经恢复红晕的小脸,瞬间变白。
“笨!”
头顶带着点点暗沉的男声。
乔乐歌:“……”
【是是是,是我笨,要不然也不会为一丁点的好感度替你挡刀,
再做这种傻事,我就是狗!】
“汪!汪…”
门外正好响起一连串的狗叫声,这世间卡得刚刚好,尴尬得让她哑口无言。
乔乐歌:突然就好像吃狗肉是怎么回事。
听着她的心声,林墨安狭长双眸微微眯起,眼角眉梢露出几分愉悦的笑意。
他发现这小骗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黑一,将药箱拿过来。”林墨安的出声让乔乐歌的怨念抛之脑后,
她诧异的从男人的怀中抬起头来:“王爷受伤了?”
担忧的话语,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林墨安并没有说话,而是将乔乐歌的身体扶正,双手搭在那一根柔软的腰肢,先故作惩罚的捏了一把,再微微往上用力,
只一瞬,乔乐歌就已经腾空了.
等她被稳稳放到一旁的软榻上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马车的空间很大,足矣在里面放一张床,还有小桌子。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床。
她的黄色基因再次动了。
“王爷,我还是个残废!”乔乐歌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她的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身下柔软的面板,像是真的要被干一些放肆的事情一般。
看着那充满警惕的目光,林墨安眉头一跳一跳的:“收起你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本王并没有白日宣淫的恶趣!”
“见谅见谅,职业病犯了。”乔乐歌悻悻然的笑着。
“坐好,本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一句温言细语,把乔乐歌给听懵了。
她一头雾水的看向面前的男人,精致的黑色瞳孔中浮现上点点疑惑。
看着,就…有些呆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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