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太守府。
众人走了进来,然后以君主之分坐了下来。
罗昂道:“诸位,如今张纯已灭,幽州又回到了之前的宁静时光。”
戏志才抱拳道:“皆因主公用兵有方,带兵有道。”
罗昂笑着说道:“志才啊,你少在这里夸我了,我没有像你说的这么好。”
戏志才道:“主公过谦了。如果不是主公知人善用的话,张纯的叛乱也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罗昂笑了笑,道:“无论怎么样,张纯的叛乱,即使是给幽州一个警告,也是给我等一个警告。”
陈矫道:“主公之言是也。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安抚渔阳百姓们的心,否则会再次出现叛乱现象。”
罗昂听了陈矫的话,点了点头,道:“季弼说的没错,张纯叛乱就是一把悬在我们头上的刀,要引以为戒,不能在有第二次。”
田丰道:“主公所言极是。如今张纯叛乱刚刚过去,我们不能刚出虎口,又如狼窝啊!”
罗昂道:“不错。所以,这几日希望各位能够安抚百姓,将百姓从惊慌失措的阴霾中给引导出来。”
众人站了起来,抱拳道:“是。”
就这样,所有人开始安抚渔阳百姓们的恐慌不已的心。
几天后,渔阳百姓们的恐慌不已的心被安抚下来了。
罗昂开心地说道:“百姓们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惶恐不安了!”
陈矫道:“皆是主公的功劳。”
罗昂摆了摆手,道:“皆是诸位的功劳,才让百姓们不这么惶恐。我们在渔阳住上一日,明日再回蓟县。”
众人抱拳道:“是。”
第二天一早,罗昂带着大军,和关羽、戏志才、田丰、张郃、陈矫和典韦一起前往蓟县了。
罗昂对一名士兵说道:“你前往狐奴,询问刘放是否已经百姓安抚完毕。如果安抚完毕,就可以前往蓟县。”
“是。”那名士兵领命而去。
蓟县。蔡府。
蔡琰正站在亭子里,看着天空,好像在想什么。
蔡邕看见自己的女儿站在亭子里,好像有什么心思,便走上前,问道:“文姬,你在想什么?”
蔡琰听见自己父亲的声音,回过神来,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道:“父亲。”
蔡邕走到自己的身边,问道:“我刚刚看见你心不在焉,究竟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子成的事?”
蔡琰听见蔡邕说出自己的心事,只好托盘而出:“是。自从子成去平叛刘纯的叛乱,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我很担心他啊!”
蔡邕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蔡琰听见这话,脸色羞红,低头不语。
蔡邕看见自己的女儿低头不语,知道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笑了笑,道:“你到时候去找子成,将你的心思告诉他就可以了。”
蔡琰害羞道:“女儿不敢去啊!”
蔡邕看见蔡琰如此,叹了口气,道:“好吧,为父到时候跟子成说出你的心思。”
几天后,罗昂等人带着大军,回到了蓟县。
太守府。
罗昂封关羽为征东将军,封典韦为征南将军,封张郃为征西将军,封田丰为左校丞,封戏志才为右校丞,封陈矫为主簿,封陈群为长史,封廖化为征北将军,封潘璋为辅国将军,然后对众人说道:“如今张纯叛乱已平,诸位也辛苦。我给诸位放上两日假,让你们好好休息放松。”
众人抱拳道:“多谢主公。”
晚上,罗昂坐在后院凉亭中的石椅上,喝着下人端上来的酒,看着天上的圆月。
罗昂拿着手中的酒杯,心里暗想道:我现在这里过得很好,但老爸老妈他们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这时,有一道声音传来了:“燕侯独自在这里喝闷酒啊!”
罗昂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知道来人是谁,道:“没想到大人有空闲来我这里啊!”
说着,他将手中的酒杯给放到了石桌上,站了起来,然后转过身,看向走到了亭外的蔡邕。
蔡邕走进了凉亭中,对罗昂说道:“燕侯还真雅兴啊,一边在凉亭中喝酒,一边欣赏着明月啊!”
罗昂谦恭道:“大人过奖啊!大人还是叫我表字吧!”
蔡邕道:“好吧。既然子成如此说,我就无法反驳了。”
罗昂问道:“不知道大人何故来此?”
说着,他请蔡邕坐下。
蔡邕坐到了石椅上,道:“为了小女之事而来。”
罗昂坐到了石椅上,听见蔡邕的话,好奇地问道:“文姬的事?”
蔡邕点了点头,道:“没错。子成,你有没有喜欢之人啊?有没有婚配啊?”
罗昂摇了摇头,道:“无有。怎么了?”
蔡邕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其实,在洛阳的时候,文姬就喜欢上了你,只是她不知道如何表达而已。”
罗昂听了蔡邕的话,被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蔡琰竟然喜欢自己。
蔡邕继续说道:“我今日过来,就是为了问问你的心意如何。”
罗昂回过神来,道:“既然文姬如此喜欢我,我也不好拒绝。”
蔡邕听了罗昂的话,道:“子成,你答应了?”
罗昂点了点头,道:“对。”
蔡邕站了起来,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罗昂也站了起来,道:“大人一路走好,在下无法远送。”
然后,蔡邕离开了太守府,向自己的府邸走去了。
罗昂目送蔡邕远去,叹了口气,道:“原本我没有喜欢他人之心,没想到蔡文姬竟然喜欢我,真是意想不到啊!”
蔡府。
蔡邕走了进来,来到了蔡琰的房间。
蔡琰看见自己的父亲走了进来,就放下了手中的竹简,道:“父亲。”
蔡邕对蔡琰说道:“文姬,子成答应你的请求了!”
蔡琰听了蔡邕的话,兴奋不已,道:“太好了!”
蔡邕道:“你一定要好好地珍惜眼前的婚姻啊!”
蔡琰点了点头,道:“我会的,父亲!”
说着,她的脸上再次出现了红晕,毕竟她即将要和她的心上人在一起了。
蔡邕叹了口气,道:“你早点休息吧!”
蔡琰道:“是。”
蔡邕叹了口气,向外面走去了。
蔡琰坐了下来,已经没有什么心思看书了,毕竟自己的内心早已经飞到了罗昂那边。
第二天一早,有一名侍从匆匆忙忙地跑进了罗昂的房间,抱拳道:“主公,并州丁原前来拜访。”
罗昂得知丁原来到自己管辖的幽州,疑惑不解,道:“真是奇怪,丁原怎么会来到我的幽州呢?请他进来吧!”
“是。”那名侍从领命而去了。
罗昂将手中的竹简放到了桌案上,然后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了。
罗昂走到外面,就看见丁原在那名侍从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便立刻迎了上去,道:“在下拜见丁刺史!”
丁原看见罗昂如此谦卑,好感瞬间暴增,道:“大家都是诸侯,也是同朝为官的同僚,不必多礼。”
“吕布参见燕侯!”吕布抱拳道。
吕布,字奉先,并州五原郡九原县人,东汉末年名将、东汉末年群雄之一。他骁勇善战,并州刺史丁原任命他为主簿,但他最终杀死了丁原,成为了董卓的义子,授中郎将,却受到了董卓的猜疑,后在司徒王允唆使下,诛杀董卓,迁奋武将军、仪同三司,进封温侯,最终在白门楼给杀死。
罗昂看向了那名侍从,道:“你先退下。”
然后,那名侍从就退下了。
罗昂看向丁原,道:“建阳兄,跟我来吧。”
丁原点了点头,道:“好。奉先,你站在凉亭外。”
后面的话,是对吕布说的。
“是。”吕布抱拳道。
说着,他就拿着他的方天画戟,站在了凉亭外。
罗昂和丁原走进了凉亭,然后坐了下来,开始攀谈起来。
罗昂问道:“不知建阳兄何故来到我的幽州啊?”
丁原如实回答道:“我是有事跟贤弟说的。”
罗昂问道:“何事?”
丁原道:“如今天子宠幸十常侍,加之现在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皇位不知道是传位于长子刘辩还是幼子刘协。我很担心汉室就此毁于一旦啊!”
罗昂听了丁原的话,笑了起来,道:“原来兄是为了这事啊!依我看,肯定是先传位于长子刘辩,后传位于幼子刘协!”
丁原听了罗昂的话,感觉很奇怪,疑惑道:“贤弟为何如此说?”
罗昂道:“我敢断定,何进在陛下去世之后,会在太后面前抢先立刘辩为帝。他在立刘辩为帝后不久,会召董卓入京,并且利用董卓之手,杀死十常侍,然后再诬告董卓杀死陛下最宠幸的人,将董卓杀死。这样的话,他就可以独揽大权了!”
丁原听了罗昂的话,没想到何进竟然有这种想法。
罗昂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何进,毕竟他是为了他们何家的将来和为了自己的外甥。可是,我们一定防范董卓,因为董卓的为人,兄应该是知道的。”
丁原听了罗昂这么一说,瞬间就想起了董卓的为人和他在战场上的时候,被黄巾军杀败的事情。
罗昂道:“无论怎么样,我们一定要防范于未然。”
丁原点了点头,道:“没错。董卓就是一个人皮兽心之人,为人狼戾贼忍,暴虐不仁,自书契已来,殆未之有。希望何进不能将董卓召入京城。”
罗昂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
丁原道:“对了,如果我未来遭遇不测的话,希望贤弟能够接手我的并州。”
罗昂听了丁原的话,好奇地问道:“为何兄会如此之说?”
丁原将实情全都说了出来:“因为何进让我前往洛阳,以防不测。”
罗昂道:“既然兄要前往洛阳,那弟只能够祝你平安归来。”
丁原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如果我遭遇到什么不测的话,贤弟就接管并州。”
罗昂连连摆手,道:“这万万不可啊!”
丁原道:“贤弟万万不可推辞。我和奉先刚入你管辖的幽州后,就看见幽州各郡的穷苦百姓们全都吃的上饭,而且全都上的起学。如此和平安稳的景象,是我所不能比的。所以,还请贤弟能够在我遭到不测的时候,直接管辖并州。”
罗昂听了丁原的话,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兄如此说的话,我也不好推辞。兄在此住上一日,明日再走。”
丁原站了起来,抱拳道:“贤弟如此之说,为兄也不好推辞。”
罗昂也站了起来,抱拳道:“慢走。”
丁原走出了凉亭,和吕布离开了太守府。
罗昂目送丁原和吕布离开,道:“来人,请戏志才和田丰到我书房来商谈会议。”
“是。”一名侍从领命而去了。
丁原和吕布正在向外面走去。
丁原对吕布说道:“奉先啊,我观罗昂有气宇轩昂之色,以后必成大器。若我在洛阳遇到不测,你就和张辽、高顺、宋宪、魏续、臧霸、曹性、侯成、成廉、郝萌一起投靠罗昂,毕竟他能够将幽州能够变成现在这幅繁荣的现象。”
吕布道:“我知道了,义父,我会遵从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