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慈面无表情的丢掉手里的牌,假以抱臂看着面前的人。
“别看我。”
“看安夫人!”
小林夫人颤抖的像倒豆子似的把李太太近段时间密谋的骗钱方式说了出来。
宋素霜顿时火冒三丈,从椅子上跳起来。
“什么??!”
“所以你们就把我当冤大头,只赢我的钱?!”
宋素霜十分气愤,像个小孩子似的涨红了脸。
等小林太太说完,夜慈美目流转,直直看向旁边的陈太太和李太太。
眼神带着浓浓的威压和逼迫。
下一秒,陈太太也噗通一下,跪在宋素霜面前。
和刚才的小林太太一样,陈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宋素霜哭诉。
“安夫人你明鉴啊,我真的不是要骗您钱主谋,李太太才是组织者,而且我只是想赚点钱.......”
坐在正中心的李太太指甲狠狠抠进掌心。
原来养的都是几条白眼狼。
平时赚钱就知道笑,一输钱就把自己拱出来。
呵,她不甘心呐!
宋素霜看着排排跪着的几个贵夫人扭过头,直接拉过夜慈的小手往外走去。
“哼,慈慈我们走!我再也不要和他们玩了。”
夜慈被安妈妈直接从座位上拉起。
就在几位跪倒在地的夫人以为相安无事时,夜慈猛然回头。
眼神像蛇一样阴鸷盯住中心的李太太。
李太太她看清楚了!
“记得打钱————”女孩最后说了一句唇语。
等夜慈和宋素霜带着一群黑衣人消失在门口,李太太猛然瘫坐在地。
旁边的陈太太和小林太太立马拿起包往外跑去,生怕有什么东西追了上来。
李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两个女人,果然不靠谱!
独自留在包房的女人默默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宋素霜旁边有个女孩,不太好对付,你碰上了得小心点......”
另一边,被宋素霜拉出来的夜慈小手微凉,而宋素霜的大手包裹住小手。
像电视剧里的妈妈一样。
宋素霜直接带着女孩就奔赴一个手工甜品店。
“走,慈慈咱们去吃甜品!”
夜慈看着面前的宋素霜,在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会不自觉不自觉的去维护,像维护自己的亲人一般。
女孩儿看着两人牵我的手轻笑出声。
所以这算是喜欢一个人,连带他的家人也都喜欢吗?
............
晚上,在商场血拼一下午的两个女人带着一队挂满购物袋的保镖回到安家。
宋素霜兴致勃勃地把买到的东西展示在客厅里。
“老公,老公!”
安坤权连忙从书房走出来,任由着宋素霜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画。
安琛瑾刚从公司赶回来,看着提着购物袋的女孩儿大步走过去。
大手握住小手。
“辛苦了。”
夜慈摇摇小脑袋,“不辛苦,阿姨还请我吃甜品了。”
男人失笑,他没打算把女孩留在这里看自己老爸老妈秀恩爱。
安琛瑾直接带着女孩回到卧室。
“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一想到下午查到的有关宋素霜的事情,夜慈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阿姨十五年前遭遇过一场绑架,是吗?”
男人眸子一沉,浑身变了气势。
“看样子你已经知道一些事情。”
安琛瑾刀刻般的英俊面庞,此刻垄上阴霾。
“你查到了什么?”
男人搂着女孩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夜慈就窝在男人的怀里,缓缓开口,把下午三哥发给自己的资料一一告诉了男人。
...........
“所以那位李太太离开会所后直接去了宋书亦的家?”
“对,而且感觉他们有什么交易。”
夜慈看着男人低沉的面庞,手有点痒。
想摸!
安琛瑾停顿片刻。
“如果我告诉你,当年安家发生的事情和叶家发生的事情有密不可分的联系,你会惊讶吗?”
女孩摇头。
“我料到了!”
“我找人调查过了,当年阿姨出事就是在叶家出事前一个星期,应该是有人不想安家出手干预这件事,可惜他们没撩到阿姨自己逃了出来。”
没错,当年的绑架案是宋素霜自己逃出来的。
安坤权找到安妈妈的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倒在路边。
“所以....无论是宋书亦还是李太太,背后还站着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人?”
男人点头。
安琛瑾起身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叠陈封多年的资料。
夜慈接过文件袋。
资料不多,女孩很快浏览完毕。
“所以叶家是你第一颗棋子?”
男人重新将女孩儿揽入怀中。
顺势拉上女孩带着凉意的手细细把玩。
“你说对了一半。”
“不只是叶家,还有你三叔家。”
三叔?
夜慈对这个名称没有印象。
安琛瑾解释道,“夜无寒,夜家老幺,是夜家养子。”
夜慈错愕,之前自己调查的资料里没有这一项,但的确有一个夜家老三,好像是个医生。
安琛瑾美人在怀,继续缓缓开口。
“夜无寒,叶老爷子战友的遗孤,当年他父亲为了救夜老爷子牺牲在战场上,叶老爷子为了报答恩情就收养了夜无寒。”
“但一直对外宣称他就是夜家人,所以知道这隐秘事的人并不多。”
夜慈点点小脑袋,“所以他蛰伏在夜家是为了报仇?”
安琛瑾摇头。
“据我所知,夜家待他极好,所以动机尚未明了。”
男人停顿一下继续开口,“不过可以确定的是,15年前的确有他的手脚。”
男人语气有一丝疲惫,夜慈抬头看着安琛瑾的面庞。
“你一早就知道这些事情,而且已经有所准备?”
男人点头。
夜慈窝在男人怀里乱拱了拱,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后又缓缓开口。
“阿姨,是不是知道一些东西?”
安琛瑾猛然低头。
女孩儿继续说道,“今天下午感觉阿姨很奇怪,她好像知道有人在骗她。”
安琛瑾陷入沉默。
而后,一阵理智的声音传来,理智的仿佛不是在讲自己家人的经历。
“那时我被送往了欧洲,不太了解国内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情也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据说当时妈妈是被人挟持走,绑匪提出的条件是要求父亲将公司所有流动资金拿去赎人。”
“父亲意识到这可能是个连环扣,于是联系了夜伯伯。”
“我父亲?”夜慈蓦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