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婆婆摔倒,伤到了腿,医药费还差三十块的消息,在院里传开。
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他想让院里家庭富裕的人先借点钱。
他一大爷愿意替秦淮茹做保,这个钱一定能还上!
因为刘海中瘫痪,这次全院大会的管事,只有一大爷和何雨柱。
等一大爷把这件事说出来,院子里就沸腾了。
“一大爷,不是我们不想借钱,实在是我们拿不出钱啊,这才刚过完年,谁手里有余钱?”
“是啊,您借钱也不该找我们这样的,傻……何厂长不还在这吗?三十块钱算什么,毛毛雨呀!只要何厂长愿意,随手就拿出来了!”
“呵呵,何厂长才不愿意借呢!你们不知道,贾家那个老太婆得罪了何厂长!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非要诬陷何厂长,想让何厂长付她医药费,真是想瞎了心!”
“哎呦,这么一说,真不能借了!谁要借给她钱,万一惹到何厂长怎么办?”
在院里众人的眼中,傻柱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但傻柱现在可是副厂长了,权利很大。
他们拍马屁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上眼药。
而且,秦淮茹一家的情况,全院的人哪个不知道?
这要真把钱借出去,想收回来,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呢!
哪怕有一大爷作保都不管用!
一大爷见众人讨论半天,都没人愿意借钱啊,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他转头看向何雨柱,“傻柱,你说一句话吧,秦淮茹到底是你的邻居,现在她们家实在遇到困难,咱们怎么能不帮一把?”
一大爷的话,让何雨柱有些绷不住了。
“一大爷,你想发善心可以,别拉上我呀!”
“你又不是没看到,秦淮茹一家是怎么对我的?那是每个都把我当傻子坑啊!”
“贾婆婆自己摔倒了,还非要怪我,让我给她医药费!凭什么呀?”
原著中一大爷对傻柱不错,但这不代表何雨柱什么事都要听一大爷的。
平日里给一大爷送送东西,照顾照顾一大爷的晚年,已经不错了!
一大爷本来就是想让傻柱为他养老,何雨柱能认同,但除此之外,不会太特殊对待。
何雨柱站起身,向一大爷拱拱手,而后看向全院的人。
“各位,大家听我说一句。”
“三十块钱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如果是大家谁要生个病,缺这个钱,我傻柱能帮就帮!”
“但是,想着要坑我,还想让我借你钱的,那是做梦!”
哗!
何雨柱的话刚说完,院里的众人就齐齐鼓掌。
“好!何厂长,我刘光天第一个支持你!”
“还有我,我阎解成也支持何厂长!何厂长这么好的人,谁想坑他,活该不借他钱!”
这个院里,哪有几个好人啊?
一听何雨柱愿意借给他们钱,只是不借贾婆婆而已,当即鼓掌起来。
能占得便宜,肯定要占。
至于贾婆婆,没人和她有关系!
秦淮茹这个儿媳妇,还在医院照顾她呢,院里根本没人为她说一句话。
“傻柱……”
见院里的人都支持何雨柱的话,一大爷没辙了。
实际上,他也不想让何雨柱掏钱。
可院里人实在不愿意借啊,总不能真让贾婆婆住不起院吧!
贾婆婆虽然平日里惹人烦,但总归是一个院的人。
她年纪还大,和一大爷自己年纪相近,现在她住院了,一大爷难免有些恻隐之心。
但何雨柱都说到这个份上,看来,想从院里筹钱是不可能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大爷发现,在院里,何雨柱的支持率好像要压过他了。
一时间,一大爷有些心情复杂。
而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阎书斋,突然走上前来。
“关于贾家的事,应该算是解决了,大家都不愿意捐钱!”
“接下来,我想说一个事啊!”
“就是,刘海中大爷已经瘫痪这么多天,看样子是起不来了,三大爷的职位还在那空着呢,我觉得,咱们院儿应该再重新选一个三大爷出来!”
阎书斋扶了扶眼睛,看了一眼四周。
“我自荐,我阎书斋可以当这个三大爷,毕竟,我以前就有这个经验,是吧?”
什么!
今天要选出新的三大爷?
一大爷看了眼阎书斋,这老小子之前没和他说过呀。
实际上,阎书斋也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
本来他是没这个想法的,但今天下午学校把他的职撤了。
这要再不把三大爷的职位弄到手,等消息传开,他就再没机会了!
阎书斋的话一出,反对的人倒是没多少。
之前阎书斋的三大爷职位被卸除,是因为刘海中从中作梗。
刘海中借阎书斋的儿子闹分家,再加上何雨柱升职食堂主任,顺大势,把阎书斋三大爷的职位给卸了。
但现在,刘海中瘫痪在床,阎书斋分家的事早就过去了。
要说院里,现在谁最有资格当这三大爷,还真非阎书斋莫属!
“阎老师想当三大爷,我觉得可以呀,他以前就是三大爷,现在重归职位嘛!”
“他连自己家都管不好,还想管大院呢!不过,除了他还真没人有这个威望!”
“阎老师虽然分家了,但也没闹多大麻烦,他想当三大爷,我觉得可以!”
院里的人对于谁当三大爷都是无所谓,反正轮不到他们。
而且,三大爷说话一般也不管用,他上面还有二把手和一大爷呢。
见到院里反对的人不多,阎书斋喜形于色,本来就戴个眼镜,他一笑,眼睛都看不到了。
眼见阎书斋即将重新拿回三大爷职位。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阎书斋,突然开口道。
“阎大爷,你想当三大爷倒是没事,不过今天下午我听说个事,你给我解释一下,如果解释过关,那我就支持你当三大爷。”
嗯?
何雨柱一说话,阎书斋的脸刷了一下紧绷起来,神情特别紧张。
“千万别说那件事,千万别说那件事!”
阎书斋在心中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