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卿只是扫了她一眼便看出她的情绪来。
看出她似乎有事便问道:
“你,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了。”
南宫妤雪很明显的有事,但好像不敢说。
“没事?不信,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了。”
“我,那我说了。”
“嗯,说罢。”
“你不是外界来的人吗?”
“嗯。”
“你看你既然不讨厌我们后神族的人,我又帮了你们,虽然不多,但是……”
南宫妤雪看起来还是很难为情的样子,越说越犹豫。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我不会怪你。”
帝卿微笑着说道,很是温柔的样子。
“你有丹药吗,我想看看。”
南宫妤雪紧张过后才缓缓说出心中所想。
“我一直对丹药这种东西很好奇,只是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我……”
南宫妤雪话还没说完,帝卿便取出一枚丹药。
“给,三品培元丹。”
当即把丹药递给南宫妤雪。
丹药品级虽低,但南宫妤雪却是喜欢的很,看到丹药那一刻双目放光,当即双手接过丹药。
帝卿见她这般喜欢,随即丹方也拿了出来。
“三品丹药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可惜不知为何,我天生不能炼丹一样,一二品这种普通的丹药尚且可以,但三品就有些费劲了,四品往后都是屡试屡炸。”
帝卿笑着自嘲道。
而南宫妤雪则是温柔一笑安慰道:
“没事的,人各有所长嘛,何必追求样样精通,我看公子实力不简单呐,这不也可以吗?”
“实力倒是不济,前些时候我们才差点……诶不说这些了。”
“嗯,你吃吧。”
南宫妤雪说完便兴冲冲的捧着丹药走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帝卿一口一口吃着菜。
心里是想着怎么才能让她觉醒自己的记忆,毕竟这丫头不傻,哪有那么容易忽悠。
饭后……
帝卿闲的没事就去找南宫妤雪闲聊。
见她还在打量着关于这颗丹药的东西,甚至还分练出来些药材出来。
“你这是,想要试着炼丹吗?”
“嗯。”
见南宫妤雪一脸天真,帝卿倒是觉得她不太能成。
“你有火焰吗,你就炼丹?”
帝卿这话也瞬间给她拉回现实,见她长叹一口气说道:
“是啊,我连神力都没有,又怎么会控火,唉~”
闻言,帝卿倒也不意外。
毕竟他从未在她身上感受到有神力涌动。
但是按理来说,南宫妤雪前世是能修行的。
帝卿便试探性问道:
“你是生下来就这样吗?”
“倒也不是,我父亲说我是能修行的,就是我感受不到神力。”
南宫妤雪说到这儿,帝卿不由得想到自己,心里还琢磨着:
“雪儿不会和我一样吧?”
还没等帝卿说,南宫妤雪又好奇的问道:
“你到达什么境界啦?”
“神王境。”
帝卿道。
“神王境啊,好厉害,我父亲才神王境,你这么年轻就跟他一样厉害了,不愧是少年英才啊。”
“哈哈,少年英才倒是算不上,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在我这个年龄段都是这个境界,甚至更强。”
帝卿一笑自谦道。
“啊,这样啊,那你今年多少岁了?”
南宫妤雪像是个好奇宝宝,久居深山少有人说话,好不容易逮着个人就叨叨个不停。
“今年二十岁了,再过一久也该二十一了。”
闻言南宫妤雪有些吃惊的表情。
“啊,才比我大一岁啊,唉,我们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见都聊到这儿了,帝卿似乎想到了主意便问道:
“你想不想逃离这个地狱,出去见见这个世界,顺便寻找你修炼的契机。”
“可外面的世界世界也并不安全,我无依无靠的。”
南宫妤雪虽然内心激动了一下,但下一秒又犹豫了。
“没事,我会保护你,就当是还了这几日的恩情。”
帝卿真诚的样子,南宫妤雪还是不信有这天大的好事。
“你,你别开玩笑了。”
“真的,不骗你,但是我只带你出去一年,一年后,你要是没收获,你大可以回来。”
帝卿说的很诱人,他知道他的雪儿是一个要强的女子,从来都不服输,更不甘做一个平民。
这般成为强者的诱惑南宫妤雪自是抵挡不住。
当场思绪就乱了。
“好。”
先是答应下来,又犹豫反悔,似有顾虑。
“不行,我不能丢弃他。”
脑子乱了,南宫妤雪只好先说。
“我先考虑考虑吧。”
“好,不急,你慢慢考虑吧。”
南宫妤雪起身收起碗筷,回到厨房,洗碗收拾。
手上动作已经慢了许多,可见她在犹豫,她在想这件事。
帝卿望着她的背影,心里那是顺畅多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这一年时间内你终究会觉醒记忆,到时候,还不是回到我身边。”
帝卿正想着无意间瞥到摆在墙脚的一根木棍,看起来还像是一把长枪的样子。
帝卿起身走过去,一把拿起。
在手上掂了掂,确实是木头做的,看那上边的一些痕迹,想来是用过的。
“她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用枪。”
帝卿正自言自语时,南宫妤雪便走了出来。
刚好看见帝卿在那里打量她的木棍长枪。
“你在看什么?”
明知故问道,有些尴尬。
“这是你的木棍长枪吗,想不到你还喜欢这种。”
帝卿微笑着说道。
而南宫妤雪则是倍感尴尬。
“不,不是,那不是我的,而且那只是根木棍而。”
说着南宫妤雪夺过他手中的木枪。
“这个,是柴火。对,柴火。”
说着又丢进灶房。
帝卿还不懂她,只是她或许也觉得这么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女孩舞刀弄棒的实在不成体统。
帝卿还在角落看到几本书籍,除了文还有武。
但是帝卿没有拆穿她。
看她这撒谎的样子也不失可爱。
“这样啊,看来是我多想了,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可能会那样,不过我那雪儿丫头都是个例外。”
“她那时候啊,看我手执长枪,与万军交战,便对这个兵器感兴趣,还说什么要帮我杀敌,分担征战压力。”
“她呀,那时候身子可是稚嫩的很,练起来很是累,可她却很坚强,本来我也不想她那娇滴滴的丫头去劳累那些,可她偏偏倔强,我也只好尊重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