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娜分明在外面听到我的脚步声的,又不方便倒回來将灯打开,再去给她开门。(.无弹窗广告)
不过自欺欺人的想了想,她昨夜离开得那么匆忙,大概也记不得灯是开着还是关着的了,自然也不会因此猜测到我进过她的卧室。
镇定了下自己,一边揉着故作惺忪的眼睛,一边对门外道:“姐,一切都好吧!”
她沒有应声。
门打开。
可外面站着的哪里是杨娜。
站在门外的是藩经理。
她沒如昨夜那样穿着睡衣,却打扮得更加风骚妖艳。
沒有扣上的风衣很方便脱下。
里面的粉红毛衣比昨夜的睡衣领更低,更加显露出胸口处内衣遮挡不住的半道雪白的沟來。
而且那罩,估计是加了什么衬托的,那道半露的沟两旁的山峰比平日里更突兀高耸了不少。
她一边睁着一双横波目向我身后的门里看,一边急急的走了进來,我还沒问她有什么事,她就将门匆匆掩上,反锁了,坏笑着问我:“姐,你刚才说姐,难道你和那个女人姐弟相称,我才不相信她是你姐呢?既然做都做了,何必还要掩人耳目!”
我有些厌恶的问:“你來做什么?”
她更加坏笑道:“做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以前你又不是沒对我上下齐手过,现在还装什么假正经!”
我道:“这,这可是杨娜的家!”
“杨娜,你说她姓杨,叫杨娜,这么说來,你们还真有点像姐弟了!”
“我们分明就是,什么有点像不有点像的!”我冷冷的道。
“哦,是吗?”藩经理讽刺的笑道:“那你怎么刚才说这可是杨娜的家,而不说这可是你姐的家,或者你们的家,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这个风骚妖艳的女人,我一直以为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些如何把男人弄床又如何在床上享受男人也被男人享受的事,沒想到她脑子里竟还装的有别的,竟能如此细心的从我的话里一下子找出破绽。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就不回答。
她继续笑,却沒了讽刺的意味,忽然将手拦腰抱住我,将身子紧紧的贴了上來,道:“何必这么冷淡,其实,我也是知道杨娜昨夜根本沒回來,估计既然昨夜沒回來今天更不可能回來了,才來找你的,我虽然自认比别的女人坏了点风骚了点,但我还不至于來破坏你和她之间的感情的,再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反过來又何尝不是如此,难道你就喜欢一个在床上只知规规矩矩躺在身下任你折腾她却岿然不动的女人!”
她前面半段话很管用,这让我对她少了些厌恶和警备,只要她沒有破坏我和杨娜的坏心思,什么都好使,我一个大男人,似乎并沒觉得要为谁守身如玉的大男人,难道在她一个女人面前还怕吃亏不成,到头來谁占了谁的便宜还说不定呢?更何况,我本來早就有要把她弄上床,给那个轻辱过我的和她同居的男人高戴绿帽以泄心头之恨的心思。
她的后半段话,更是很有道理,也忽然勾起了我的欲望,是的,谁也不喜欢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所以这才有了那句衡量好女人的标准:在外面是贵妇,在家里是主妇,在床上要是dang妇。
尤其是别人的女人,越坏越dang越好。
很显然,藩经理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很懂得如何让男人着迷如何勾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
她那搂住我的双手,有一只已悄悄的下滑,自我的腰滑向我的大腿,而且还在往大腿更内侧慢慢深入。
她高跟鞋的脚跟已踮起,仰起脸迷乱的轻轻上闭上眼睛将火热的唇贴上我的唇。(.无弹窗广告)
她拉长的身子,使得胸部的双峰更挺拔,贴得我的胸膛更紧了。
她一边吻我,一边娇喘微微的道:“我的手已感觉到了,你那么强悍昨夜一定不是你沒满足杨娜,而是她沒满足你,憋了一夜,一定正想要得厉害吧!我也是,我忍不住,我真忍不住了……”
听她这话,敢情,那个和她同居的男人并沒有跟她一起回來。
我猜测不是他不想跟她回來,而是她想了什么办法骗他沒让他回來。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沒有他在身边,她好偷腥,偷我的腥。
她说那男人是只馋嘴的猫,她其实比那男人更馋。
说完这话,她就将我往屋的更里面推。
我有些抵挡不住,也许是不想抵挡,任由她将我往屋的更里面推。
但她沒有将我推向更里面的我的卧室。
她就近原则,将我推在客厅的沙发旁就将我按倒在沙发上。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她本來挽在后脑高高的扎成髻的微卷的浅黄头发已经半偏并且凌乱,有几缕散了出來自她意乱情迷有些发红的脸颊飘洒而下,随着她骑在我身上的身子的扭动轻拂着我的脸庞,撩拨着我的体内愈來愈汹涌澎湃的热浪。
她腾出按倒我的双手,一边急急的脱自己身上的风衣,一边胡乱的扯我的裤带。
我的裤带还沒扯开,她的风雨却已脱掉,并将手伸向了自己里面的粉红毛衣。
“砰、砰、砰!”
外面似乎响起了三下轻轻的敲门声。
藩经理的手停下。
我本欲不再麻烦她,自己伸向裤带的手也停下。
静。
我和她都努力屏声宁息。
心却不听话的砰砰乱跳,呼吸也不听话的急促。
“砰、砰、砰!”
又是三声敲门声,不算太重,但已比先前加了些力量。
莫非,这才真是杨娜回來了,。
我一直幻想着,有一天,我能在某张床上,最好是对门藩经理和那个与她同居的男人的那张床上,跟藩经理颠鸾倒纵横驰骋,在最猛烈最疯狂的时候,被那男人推门而入正好撞见,将那男人气得半死或状如疯狗。
沒想到,到头來,要撞见我们的,却是杨娜。虽然不是杨娜的床上,却是杨娜家里的沙发上。
我慌乱的将藩经理从我身上推开,却推得柔推得轻,半点也沒敢弄出声音。
我还掩了掩藩经理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
藩经理沒有说话,看來,她还真如她说的那样。虽然坏了点风骚了点但还沒到要破坏我和杨娜的程度。
我匆匆的扫视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似乎每个角落都可能被杨娜进來看到,都不适合她藏身。
藩经理见我如此慌张。虽然受了惊扰欲望却还沒完全退却的娇红脸颊上浮出了轻笑。
很有趣的轻笑。
仿佛被人撞见,仿佛我如此慌乱,是件很有趣的事,半点也不能让她跟着慌乱起來。
我有点恨,有点后悔,但一切都來不及。
如果时光能够到流,如果早知杨娜会在这时回來,我一定会将藩经理阻止在进门之前。
藩经理轻笑着在我耳边用极低极柔的声音道:“看你这沒主张的样子,还是个男人呢?我自有主张!”
我欲苦着脸求她说:“你该怕不是要站出來主动挑战杨娜吧!你可千万不能这样,你说过你是不会破坏我和杨娜的!”
是的,是求她,还是苦着脸求她。
发生了这种,更何况面对的是藩经理这种捉摸不透随时都可能变卦做出什么让我担惊受怕事來的人,我除了苦着脸求她,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我还敢如某些时候一样对她冷冷的强加阻止。
恐怕那样,即使她不站出來主动挑战杨娜,也会被激怒得主动冲出來挑战杨娜了。
但我的脸虽然苦着,我的哀求的话却还沒说出口,她就自个轻轻的离开我,又轻轻的走过那边去,钻进厕所里了。
她轻轻的关门,并在门里对我得意的轻笑。
仿佛那是个多么聪明的办法。
但我半点也轻笑不起來,在我看來,那个办法确实半点也不高明,如果杨娜进來要上厕所,推门而入后还能不发现她躲在里面,难道,她在里面将厕所门反锁了不成,如果真反锁了,岂不更暴露了里面有人,除非我撒谎说锁坏了,那么也许能避得了一时,也许会更糟,要是杨娜随便打一个门外过道墙壁上和那些治疗痣疮淋病霉毒贴在一起的疏通管道兼开各种锁具的广告上的电话叫來个开锁匠,知道厕所里面藏着个女人的,就不单单只是杨娜自己,还有个外人了,如果,那个开锁匠偏偏还是个飞短流长犹如长舌妇的男人,不出几天,我和藩经理的事还不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然而,我又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上帝身上。
本來不想信鬼神不相信上帝的我,却用了平生最虔诚的态度在心里祈祷:上帝啊!千万别让杨娜进來有要上厕所的意思。
“砰、砰、砰!”
门外的敲门声第三次响起,比第二次还加大了点力气。
一个声音道:“杨娜,开门呀!”
女人的声音。
却不是杨娜。
完全陌生,我敢肯定我从來沒听过。
听口气是來找杨娜的。
我稍微放松了那颗紧张乱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