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一切,李世民本来还带着一些遗憾之色,但转眼一看长孙皇后之后,焦急的心情更甚了。
他现在只想一头扎进观音婢胸前的温柔乡中。
“盈儿,你把小荔枝安排到我旁边的卧房之中,然后回房间等我。”
“不嘛,小荔枝要和牧哥哥还有盈儿姐姐一起睡。”
“小荔枝乖,今天晚上牧哥哥要和盈儿姐姐做一些大人做的事情,听话!”
本来嘟囔着小嘴的长乐听到许牧这么说,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去了给她安排的卧房。
待一切安排停当之后,许牧走向了仓库。
时不时跟盈儿这小丫头玩一玩趣味的小游戏,也蛮爽的。
“嗯?我怎么睡着了?人呢?”
看着空旷的院落,李婉顺都快悔死了,眼看着就能够得手了,竟然睡着了......
这一次的刺杀又失败了,大好的机会就这样被她放过去了。
哼了一声,正欲离开,就听到院落的拐角有人说话,细细一听,她那张绝美的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
“这李老爷事儿真多,大晚上的不回自己家,非要死皮赖脸的留在许家庄。”
说话的人正是许伯,李世民刚才的一幕被他看了个扎扎实实,而且对于李世民为何非要留在许家庄的原因也明白了七八成。
看他色眯眯的样子,八成没在想啥好事。guqi.org 流星小说网
“竟然留宿许家庄?哼,这是你自己送死,可怨不得我!”
李婉顺脸上笑意更甚,原本她还担心有程咬金在一旁不好下手。
如今李世民留宿许家庄,自己只要趁夜摸到他的卧房,手起刀落,自己这大仇就算是报了。
静谧的夜色下,一个苗条的身影翻身下房,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许家庄。
与此同时,长安城房府.
“老爷……妾身信了,真的信了!”
房夫人瞥了一眼折了一条腿的卧床,心底暗自惊叹。
她实在想不到老爷的体力竟然这么好,如今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像如同刚成亲那会儿。
为此他专门跑了一趟许家庄,原本想找许牧想点办法,先把今天晚上应付过去,没想到许牧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然如此给力。
仅仅是一枚他不知是何物的蓝色小药片,效力竟然如此强劲,原先因为身体的难言之隐,一到晚上他便找各种理由应付夫人,为的就是不想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展现在夫人的面前。
“说,今后这个家谁当?”
当了这么多年的妻管严,房玄龄自是有苦难言,虽然其中也有为了故意展现自己怕老婆的一面,让陛下放心的原因。
但大唐总归是一个男权之上的时代,让女人压制这么多年,他心中自是有些怨言。
而且这几年自己身体上的毛病也让夫人很不满意,所以在这方面他也感觉对不起夫人。
但今时不同以往,所以免不得有些飘飘然,竟然说出蹬鼻子上脸的话。
“如果老爷……时时如同现在,自然是老爷当家!”
房玄龄自然是懂得趁热打铁的道理,听到夫人如此说,哪里肯罢休。
有了许牧神药的加持,他浑身上下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今天非要彰显一下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厉害。
房夫人心里甚至还盘算着要不要给老爷找一个小妾?
是该找个人替她分担一些了。
看着夫人的神情,房玄龄自然是喜不自胜,嘿嘿一笑,结束……
毕竟年纪大了,这么长时间的运动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看来明日得买点补品吃一吃了。
......
许家庄,许牧嘴角噙着一丝微笑走进了卧房,盈儿早已经在床上等着他了,身上穿的是他非常喜欢的那套制服。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许牧就有些迈不动腿了。
这苗条的身材搭配、这可人的容颜、再搭配上性感的衣物,那感觉,简直了。
“公......牧哥哥,还是把灯灭了吧!”
微微瞥了一眼许牧,脸颊的绯红迅速蔓延开来。
牧哥哥......好坏哦,盈儿好喜欢!
“那就满足盈儿这个小小的愿望。”
许牧嘿嘿一笑,直接吹灭了灯,然后迫不及待的走到了床边。
虽然已经忍不住了,但他还是努力压制,毕竟做这种事情还是要讲究一点情调,不能抬腿就来,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所以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毕竟盈儿温润如玉的樱桃小口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此时此刻,李世民与许牧相比丝毫不落下风。
虽然孩子都几个了,但是李世民的年龄其实并不大,如今也才是三十岁过一些,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自从观音婢住到许家庄之后,他也有好几日没有好好的放松了,如今这么好的机会,观音婢又如此让人心动,他怎么可能放过?
而且今日的观音婢要比以往更加迷人,他简直不能自已了。
还未走进卧房之中,李世民的一双眼睛就在长孙皇后身上打转,趁着四下无人之际,一双大手更是不老实起来。
刚才忙着听许牧说钱庄的事情,他压制了许久,如今‘夜黑风高’,又不是在皇宫之中,李世民反倒是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
“陛下......臣妾等这一刻好几日了!”
“……”
一双大手轻轻的按在长孙皇后的秀发上,他又一次再现了当初在马车上的那一幕。
……
与一开始知道李世民留宿许家庄的兴奋不同,此刻的李婉顺显然有些气急败坏。
她实在没想到这么难找,偷摸寻了十几间房屋都没有找到那个让她痛恨不已的李世民。
“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即便把这许家庄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
银牙紧咬,言语中的怒意可想而知。
“我怎么如此之笨,李世民身份尊贵,必然会住在最好的一间房中。”
轻拍额头,李婉顺便径直朝着后院中外表看起来最奢靡的一间房走去。
一到门外,她便听到里面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其中还带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虽然心中满腔的愤恨,但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对于这样的场面难免会有些羞涩。
在门外怔神了片刻之后,仿佛是下定了决心,她一脚便踹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