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燕说完,就将两张银票大大方方的收起。
脸上不见任何忧虑。
见到手的银票瞬间就少了两张,李长辞心中一阵肉疼。
不过他却没办法,上官云燕那二百两可是他自己说的。
“这就不劳上官捕头费心了,司徒家自己的案子可还没完,谁找谁麻烦还不一定呢。”
李长辞并不打算将司徒家的隐秘真说出。
一来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
二来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
范知县见二人都坦然收起银票,连忙道:“我看你们都别用这银子为好。”
“辞安啊,你刚才还是太冲动了,他们显然都和侍郎大人有交,你拿了这些银子,不是打侍郎大人的脸嘛。”
“这样吧,你们先将这几张银票收好,等侍郎大人来咱衙门走访的时候,我找个机会让你们将这银票还回去,相信侍郎大人还不至于为难你们两个小辈!”
他也不能眼看着自家这两个后辈胡闹。
还是想了个法子帮他们妥善处理这事。
上官云燕没再说话,既然范知县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当面反驳。
李长辞笑着不吭声,这时候同样不能驳了二舅姥爷的好意。
范知县再嘱咐大家几句后,此时已快到散值的时间。
在众捕快还忙着收拾之前大战破坏的器械时。
李长辞则亮着受伤的手臂,哼着小曲走出了衙门。
刚才范知县终于大方了一回。
给受伤的差役通通放两天假休息。
李长辞托上官云燕的福,同样获得了两天假期。
算上之后自己的休沐,接下来足足三天不用点卯。
如果不是提防司徒家报复的事让他有点烦心。
怀揣三百两银票的他这波血赚!
......
出了衙门,李长辞往家里走去。
手腕处的伤势并不严重。
虽然现在还有些红肿,但已不是那般疼痛。
想来休息一晚便能痊愈。
穿过集市,走到青石小街东侧。
李长辞腰间别着空空如也的刀鞘,进了家门。
“唔唔......大哥,你回来了!”
刚进大厅,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就传入李长辞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