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嚼得很香,嘴角还有黄褐色的东西,看着特别恶心。
贾张氏坐蜡了。
这是必须要吃了,不吃二百块钱就没了,许大茂为了二百块钱可真狠啊!
她如果亏掉二百块钱,没准也会那么干。
贾张氏看了看易中海,又看向许大茂,胃里一直在翻腾。
“吃啊,不吃二百块钱我就省了,三位大爷不算我食言吧!”
“不算不算!”闫埠贵捂住嘴,忍住想吐的冲动说道。
众人都差不多,齐齐看向贾张氏,等着她的反应。
“吃吧,两百块钱不亏。”
“一口下去,闭着眼就过去了。”
“要我,五十块钱就吃。”
“三十一根,我能把许大茂吃破产!”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众人的议论都落在了贾张氏耳朵里。
贾张氏也做着心理斗争,那可是二百块钱啊,甚至更多。
对金钱的向往,对孙子的爱顿时化作一道道勇气,让她拿起了那根黑乎乎的东西。
众人也不说话了,静等贾张氏的下一步动作。
终于,在大家的注视下,她放进了嘴里,苦着脸开始嚼起来。
许大茂直接干呕了起来,被恶心到了。
众人还纳闷,你刚才吃得不挺香的嘛,现在才呕,是不是晚了点。
许大茂擦了擦嘴来到娄晓娥身旁,把半根黑乎乎的东西送到她嘴前。
“来,媳妇,尝尝!”
“拿开,我不吃!讨厌。”
娄晓娥这回真得有点生气了,以后还怎么亲嘴,以后还怎么嘴对嘴喂东西吃。
“媳妇,芝麻酱做的,给大家开个玩笑。”
铛,很多人的下巴都砸在了地上,顿时,周围都议论开了,纷纷大骂许大茂。
“许大茂,你真不是个东西。”
“你故意逗大家玩是吧。”
“也太恶心了吧!”
尼玛,怪不得你吃得那么香!
娄晓娥不信,用手指沾了一点闻了闻,还真有点香味,然后放到了嘴里尝了尝,还有点好吃。
“讨厌!”
说完,拿起那半根也小口吃了起来。
许大茂又拿出满满一盒子,给旁边的人分起来。
“来,大家尝尝,芝麻酱做的,很好吃的。”
好几人围过去,都想要尝尝,不少人都分到了,吃得喷香。
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大茂,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贾张氏和你再有矛盾,也不能这样耍她啊,你看她。”闫埠贵吃得正香,笑着说道,
“我没耍她啊,她那根真是狗屎!”
众人又安静了!有人忍不住吐了出来,这还没完没了。
贾张氏也纳闷呢,怎么味道不对呢,怎么那么臭,没芝麻酱的味道啊。
听到许大茂说完,她急忙要吐。
“哎哎,你别吐啊,吐出来不算!”许大茂赶忙大声提醒道。
“都嚼那么多下,再吐出来可就白嚼了。”
贾张氏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
“许大茂,我闻着她吃的就是芝麻酱,会不会你搞错了?”易中海想来个鱼目混珠。
贾张氏也明白了,怀着大毅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对,这是芝麻酱,肯定是你搞错了。”
许大茂直接竖起大拇指。
“厉害!我自己找的我还不知道,还有没消化的金针菇呢,看,都塞你牙上了。“
“哪有?”贾张氏下意识的去抠牙,又恶心了不少人。
“行了,许大茂,把钱拿过来吧。”
易中海赶忙阻止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也有点受不了。
这次许大茂没犹豫,把一百九十九块钱放到桌子上。
贾张氏胃里不停倒腾,急忙回了屋子。
捐款继续,刘海中还是按照计划拿了三十,只不过闫埠贵只拿了十五,任由易中海和刘海中怎么瞪他,依然不变。
给贾家捐款结束,总共获得不到四百六十块钱,秦淮茹拿着那么多钱,很欣喜。
众人未动,大家知道,重头戏来了,要给院里的三个困难户捐款了。
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
闫埠贵接下了主持的活,开始说道:“下面是给前院的刘奶奶家捐款,刘奶奶家大家知道,她那么大年纪,一个人带着俩孙子,自己只能接点火柴厂的活,一个月只有六七块钱,属于特别困难。”
“希望大家能慷慨解囊,帮衬帮衬。”
“我这里做个表率,捐五块钱。”
紧接着就是刘海中,也捐了五块,其他人开始陆续捐款,大部分都一块、五毛,凑了不到十六块钱。
只有易中海和许大茂没捐。
易中海眯眼看着许大茂,他料定对方已经没多少钱了,再说,非亲非故的,能捐多少,他捐给贾家的二百块钱还是可以要回来的。
这时就见许大茂从怀中掏出一沓大团结,刷刷刷,数了二十张拍到了桌子上。
“我捐两百!”
“你!”易中海直接站了起来。
周围鸦雀无声,全都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一沓大团结。
易中海急了,许大茂是疯了吧!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捐钱啊,贾家我都捐了一百九十九,刘奶奶家要捐少了,人家还以为我许大茂和贾家关系多好呢。”
“一大爷,您跟不跟啊?”
“大茂,使不得,太多了!”刘奶奶赶忙过来把钱往许大茂手里塞。
“刘奶奶,这捐得钱是不能拿回来的。”
许大茂赶忙又放回了桌上。
“这这不合适!”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贾家都能拿,您也可以,没事。”
许大茂把刘奶奶推到了座位上,对着易中海笑道:“一大爷,该您了。”
易中海是骑虎难下,眯缝着眼睛看着许大茂,跟了那就亏了,不跟,他这一大爷的威信就没了。彡彡訁凊
想了想,反正还能要回来二百块钱,算是捐了两百,许大茂可扔了四百,不亏。
“好!”
说完,他回了屋子,拿出来两百块钱不舍得放到了桌上。
“刘奶奶,别愣着了,赶紧放好,这是捐给你家的钱。”
“这使不得,太多了!”
刘奶奶还是觉得拿着烫手。
闫埠贵直接起身把钱塞到了刘奶奶手里这才作罢。
紧接着是给前院孤寡老人张大伯的捐款,就是那个坚持要吃毒奶糖的那位。
这次还是闫埠贵主持,他是前院的大爷。
张大伯不是五保护,年轻时全靠拉洋车活着,也没个媳妇孩子,没有积蓄,现在年龄大了干不动了,全靠街道救济,房子都是街道临时给他用的。
众人又是一波捐款,除了易中海和许大茂,也收了不到十六块钱。
大家都盯着许大茂,看他捐多少,而易中海拳头攥的紧紧的,他不信许大茂还有钱。
这时就见许大茂脱掉了鞋子,从鞋垫底下拿出了一沓大团结,又从另一只鞋里拿出了一沓,数了数刚好两百。
“嘿嘿,这可是爷们的私房钱,虽然臭了点,张大伯您别介意啊?”
“一点都不介意!”张大伯很淡定。
“我捐两百,一大爷,该您了,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