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瑜拎着金丝红翡进来,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落在了他手里的编织袋上。
姜蝉挑眉:“奶奶,大伯母,妈,都没睡觉呢?这都十点多了。”
李淑撑着脑袋:“就等着你们回来,这金丝红翡我们是真没见过。”
姜蝉无奈:“大伯母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不过是一块翡翠罢了。”
李淑:“金丝红翡我可真没见过。”
看大家都在,姜蝉也不吊大家胃口,这不这块足足有三十公斤重的金丝红翡就被摆在了茶几上。上至老爷子老太太,下至姜靖媛和秦文安,个个都凑到了茶几边。
相比较于他们,姜蝉这个正主有些太过于淡定。
“好漂亮!”
姜靖媛:“这若是做成镯子项链……”
李淑:“也就婳婳这样的颜色能够压得住,婳婳是不是长开了?”
她不说大家还没发现,她这一说,所有人齐刷刷的都盯着姜蝉。姜蝉无奈,她原本还能够抓着未成年的尾巴再浪一段时间的,如今倒好,想浪也浪不成了。
姜蝉轻飘飘的看了李淑一眼,李淑下意识的抚着胸口:“婳婳,你别看我,我会以为你是在对我抛媚眼。”
姜蝉:“大伯母,过了啊,我还是我。”
姜靖媛:“我女儿长的真漂亮。”
要说她和秦文安也不丑,但是姜蝉偏偏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脸型上能够看出两人的轮廓来,但是比起他们来,姜蝉旳五官无疑更加精致。
这是在家里,她很放松的状态下,姜蝉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丝慵懒气,说一句人间尤物,那真的是一点都不过分。
秦荣瑜嘀咕了一句:“也就是咱们婳婳低调,这若是去娱乐圈,哪还有别的小花什么事儿?这个颜值才华,秒杀一大波人。”
姜蝉:“二哥这么夸我,也不怕我骄傲,妈,我打算将这翡翠加工一些首饰出来,别的放在家里收藏,看着都赏心悦目。”
秦荣瑜:“婳婳你真土豪,刚刚钟闵那小子,开了八千万,买了婳婳的一对镯子。”
秦文安不由挑眉:“这块翡翠得要多少钱?”
就算他眼力见再不好,这么大的翡翠明料,起码能够掏上百对的镯子出来,这要是全都换算成钱的话?
姜蝉:“钱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稀少,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众人围着这翡翠明料也就是看了个稀罕,半个小时后大家各自回了房间,该干吗干吗去。也许是今天奔波了一天,躺到床上后,姜蝉久违的没有睡意。
她翻了个身,意识就飘进了任务堂。看清源没在,姜蝉随手招了个灵魂光球,下一秒人就消失在任务堂内,徒留下一片浩瀚无垠的灵魂光海。
几息后,清源在灵魂光海中转悠了一圈,“又是这种低维世界……”
张潇刚刚回神,就听到一个嚣张的女声:“你若是不签了这份协议,你和刘国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我会闹的你们鸡犬不宁!”
张潇眼神有些迷茫,姜蝉提醒她:“到了这个时间点了,这是你改变命运的时候,你确定要和钱红梅签这份不公平的协议吗?”
“不!”张潇下意识的摇头,她看了一眼对面趾高气昂的钱红梅,随后垂下眼睫:“协议我是不会签的,就算我和刘国明结婚了,你也没有权利阻止我不生孩子。”
钱红梅没想到面团似的张潇会这么说,当下声音就高了八度:“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张潇挺直背脊,看着眼前这個叫嚣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再说十遍我也是这个回答,这份协议并不公平,我不会签的。”
钱红梅:“好啊,感情你耍着我玩呢?我告诉你,你若是不签……”
张潇忽然凑近钱红梅:“你会怎么做?去刘国明家里闹腾?钱红梅,刘晓光是刘国明的儿子吗?你是他亲妈,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钱红梅眼里划过一丝心虚:“你胡说什么?晓光当然是国明的儿子!你敢这么信口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张潇心口郁气难抒:“你尽管大喊大叫,左右丢脸的不是我。当年你和郑琦打的火热……”
一提到郑琦的名字,钱红梅立刻一缩,她没想到张潇连这个都知道。
张潇深吸了口气:“你自然可以不承认,可刘晓光是活生生的证据,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哦,做个血型检测就知道了。”
她之所以这么笃定,还不是因为后来发现刘晓光和刘国明的血型并不匹配?刘国明是a型血,钱红梅是o型血,但是刘晓光却是b型血。
这不是很显然吗?想到后来她因为刘晓光吃了那么多苦,张潇的眼睛就有些猩红。她看了一眼钱红梅:“你还真是一贯的趾高气昂,钱红梅,我等着看你还能够得意多久!”
张潇走了约莫有十分钟,钱红梅才回过神来。她表情变幻莫测,良久才离开咖啡厅。她没想到张潇今天会这么反常,还有晓光,张潇知道了这件事,刘国明知不知道?
走出咖啡厅好远,姜蝉才开口:“到了这个时间节点,你还想和刘国明在一起吗?如今他刚刚离婚,你……”
张潇摇头:“我不想再和他在一起了,太苦了!不仅是生活的匮乏,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痛苦。你不能说刘国明是个坏人,但是和他在一起太累了。”
“他会考虑到很多人,但是唯独他最亲近的人,他不会考虑到。做他的妻子太辛苦了,我不愿意再和他在一起。”
姜蝉也不劝她,事实上,她对刘国明也看不上眼。虽然刘国明也很可怜,但是你可怜就需要别人为了你委屈退让吗?
姜蝉:“如今你打算怎么办?你和刘国明虽然没挑明,但是你们的关系很暧昧,也就那一层窗户纸了。”
张潇深吸了口气:“我明天就去公司辞职,然后我会搬离这座城市。这里带给我的都是伤痛,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