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你媳妇儿!”
“温瑾兮在哪里?”霍谨舟重复了一遍,语气冷厉。
黄毛继续装傻道:“是不是一个打扮很漂亮的女孩儿?她好像在五楼。”
霍谨舟闻言,带着大队人马,立即离开。
苏怀悦苦苦哀求,声泪俱下,黄毛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贱人!在别的男人面前发什么a!搞得好像老子薄待了你!要叫就等待会再叫!”
说罢,他联合红毛一起将她拖入房内。
一进门,黄毛就将门反锁,一把将苏怀悦狠狠摔到床上。
末了,他对红毛说:“待会录像的时候你尽量别拍头,反正看不到脸,晴晴也不知道我到底上了谁!”
黄毛就是温子晴认识有-病的男人。
苏怀悦泪眼婆娑,苦苦哀求:“这位大哥,我和子晴真的是好朋友,如果你把我怎么了,她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今天他受够了女人的威胁,苏怀悦还敢这么挑衅自己,无疑是自掘坟墓!
黄毛盛怒之下,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苏怀悦捂着脸,怒骂:“我要告你!你这个混蛋!”
黄毛怪异一笑:“去告啊!你也是大的学生吧?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这些丑事吧,你就去告吧!我看你就一贱人!惦记着别人的男人吧?和子晴合起伙来害人家!你这m叫活该!”
黄毛骂完,用布条把苏怀悦的嘴封了起来,让红毛录像。
……
事情结束,黄毛拿手机在她面前扬了扬,贱贱地笑:“去告我?要老子蹲进牢里,这个视频我就让人发到网上去!”
苏怀悦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样。
而青城的另一边,市医院附院的加护病房里,温瑾兮静静地躺在床上,她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宛若小蝴蝶,安静地停在她的眼下,小脸儿煞白煞白的。
房内,安静得可怕。
霍谨舟笔直地站在床边,眸内暗涌翻滚,双拳紧握,青筋暴露!
医生说她后脑勺受到重击,有淤血压迫,只要淤血散了就能醒来。
可,他们却无法给出确切的时间!
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
一想到她深受重伤,还要面对可恶的歹徒,霍谨舟心!如!刀!割!
他的小丫头,他连她的一根头发都舍不得损害,那些人竟然……!
霍谨舟又猛一紧拳,厉声喝道:“沈特助!人都抓住了吗!”
沈特助面色凝重,严肃报告:“都抓住了!就等着您处理!”
“先都关禁闭室。”霍谨舟低沉的嗓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
沈特助‘啊’了一声,有些迷茫地问:“关哪里的……”
霍谨舟斜睨了他一眼,“霍宅!”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他家少爷发这么大的火!沈特助一个激灵,随即又铿锵有力应道:“是!b!”
霍宅的禁闭室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一件正方形的屋子,没有电,更没有其他什么设施,一旦被关进去,吃喝拉撒都得在里边!
霍家家规森严,谁犯了错,都得进!
而且这一关,不是一两天就能出来的!
沈特助腹诽的同时,也暗暗替他家b鼓劲儿,谁叫这帮孙子连他家少奶奶都敢动!
不过他家少奶奶可真是强悍外加彪悍,果然和她家b绝配!
被她踹倒的那个男的,这辈子都别想再当个正常的男人了。
特么都是活该!
沈特助领命后,迅速离开去办事。
待屋内又安静下来,霍谨舟才慢慢在床边坐下,紧紧握着温瑾兮的手,细细摩挲,深邃的眸子里写满痛楚:“瑾兮,快醒来啊,可千万别吓我,我老了,经不起惊吓……”
他嗓音轻柔得像羽毛,就害怕说得太大声,会弄疼她!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忽然感到掌中软软的小手儿颤动了一下!
霍谨舟触电般地站起,急忙按下呼叫铃!
医生领着好几个护士风风火火地赶来,围着温瑾兮做一系列的检查,孰料,被告知,刚才一切都是霍谨舟的错觉!
霍谨舟激动地揪紧医生的衣领,喝道:“你确定你没诊断错误?!她真的动了!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医生微微皱眉,镇定道:“霍三爷,我确认我没误诊,您先冷静一下吧。”
迎上医生略带同情的眼神,霍谨舟才慢慢松开了他的衣襟,随即退到床边,满含抱歉道:“对不起,你先走吧!”
医生按了按他的肩,说:“霍三爷,你别着急,你未婚妻的情况很乐观,以我的经验,她今晚应该会醒来,再不济就明天。”
能让人人惧怕的霍三爷着急成这样,他觉得都能列为世界奇观了,可见这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之重!
虽然做为医生不能随意说出没把握的事儿,但医生还是忍不住想安慰安慰他。
“谢谢你!”霍谨舟冰冷的瞳面染上欣喜,紧握着医生的手,连连道谢。
就好像被通知,温瑾兮顺利给他生了个娃似的!
医生笑道:“只要一有情况,您就按铃,我随时都能来!”
霍谨舟什么人啊,世界首富,为祖国贡献了不少税款,而且他还致力于慈善事业,比如他们附院的新大楼,就是靠他捐赠的。
所以他的家属,他们自然不能怠慢。
霍谨舟尴尬道:“下次我再多观察观察。”
医生带着护士们离开,室内又恢复了安静,霍谨舟浑身仿佛被抽空,颓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里的担忧越发浓郁。
因为坚信医生的话,他就这么盯着温瑾兮看了一夜,一瞬不瞬地看着。
害怕她会离开自己,他几乎每隔十分钟就探她的鼻息。
感受到她的呼吸,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而今天,他给她抹身的时候,她竟然来大姨妈了!
虽然她昏迷了,但仍在出血。
霍谨舟特地买了一本书学习,他严格按照上面的讲解,每隔两小时就帮她换一次。
一直到早上七点,霍谨舟在帮她更换了之后,见她仍旧没有醒来,一脸愁容地望着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
不一会儿,她的睫毛轻轻颤动,霍谨舟还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再也没之前那么激动,他起身帮她整理衣裤,突然听闻一声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