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已经拉虚脱了,现在是最好敲狗头的时候!!!”东南再次眨眨眼。
许声声依旧拽着幕今朝的袖子晃呀晃,懒洋洋瞅了他一眼,少年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侧颜清隽:“想不想要更多的旗帜?”
“你这不是废话吗?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东南没好气的挑眉。
“想要旗帜你就听我的,他们可不止这么两个人。”许声声咧嘴笑。
要不了太长时间,就能大丰收呢......
“你说的容易,这人多了,咱们就只有五个人,除了鬼面郎君,咱们可都是花拳绣腿,人家又不会老老实实交旗帜。”东南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做,听着就是,智取才是上策,得多动动脑子。”许声声抬手在脑门上比划了一下。
种种交流都是压低了嗓音,前面的十人小队又窜稀的近乎虚脱,自然也是听不见的。
东南沉默。
“隔山观虎斗。”幕今朝睨了她一眼,弯唇而笑。
“哥哥可真是聪明,和小爷一样有聪明的脑瓜子。”许声声霎时竖起小耳朵,眼眸比星辰还要亮,继而又拽上了他的袖子。
东南掩面泪奔......
这是把狗拖进来,关上门宰杀啊!太狠了!!
这俩太狠了!
在十人小队的带路下,晃晃悠悠走在最后面的许声声及幕今朝,再及最后面的东南三人组都被带到了一块平缓的草坡上,草坡不大,隐藏在一个小山谷内。
小山谷的入口处更是只有一人宽,这么隐蔽的地方自然没有什么人能够轻易发现。
十人小队刚刚踏进草坡内一些,里面就传出了动静,紧接着陆陆续续钻出来了十五个人,都是膀大腰圆的汉子,看起来爆发力极强,浑身的肌肉再明显不过。
东南收回了目光,又看了看自己细皮嫩肉的胳膊,陷入沉思:“......”
十人小队和大部队汇合,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老唐,咱们回来了。”十人小队个个眉开眼笑迎了上去。
“这次要不是遇上了两位采药的小公子,别说汇合,就是继续前进,都有十足的危险。”领队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两个采药的公子,你们眼睛是不是瞎了?”对方十五人警惕的眯起眼睛,看向许声声一行五人,手里的砍刀也拿了起来。
这分明就是无妄之森的小队!能走到这里的,谁都不是白痴!
“老唐,你什么意思?”领头人不乐意了。
“对面两位队长,”这个时候,许声声向前一步踏出,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还有老唐是吧?两位队长已经答应我们你爸爸小队了,与我们合作,将你们的旗帜全部交出来!”
对面三个小队死死瞪大了眼睛:“......”
许声声退后,手指微微一动,这边的两个小队瞬间陷入幻境,压根儿不解释,眼神猛然变化,同样变得凶神恶煞,提刀就砍翻了对面三五个人,一个照面,对面三个小队就躺下了五个队友!
东南在目瞪口呆间,被自家小队的队友都拉到了一边。
紧接着,这一伙人直接窝里打起来了,那凶残程度比之之前的友好交谈,可差了太远了。
被称为老唐的领队人双目赤红,一字一句:“咱们十年相识,老李,老金,你们居然联合其他小队对我们瓮中捉鳖!”
许声声一行人就站在半人高的灌木丛边评头论足。
“这十个家伙不是窜稀窜的快虚脱了?突然就窝里反了?”
“我猜他们也想拿到那十五面旗帜。”
“所以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东南有些纳闷儿。
许声声笑而不语。
幕今朝轻笑,摸摸她的脑袋,引来小姑娘的瞪眼加躲闪。
而里面,除了已经躺下的五人,剩下的二十人打的不可开交!
对面还剩下的两个队伍气的要吐血了,明明是己方队友却突然叛变,还毫不悔改,下手狠辣!
“周李!林金,你们欺人太甚!”老唐已经气昏了头,一边打一边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玩意儿!等出去了,老子势必要将你们的行为公布出去!”
“你去!老子怕你不成!交出旗帜,饶你们不死!”这边两小队笑的猖狂!
林金甚至指着老唐的队伍,劈头盖脸的骂:“你们几个小婊砸!拿了你们的旗帜,还要给你爷爷暖床!”
东南啧啧几声:“原来这些汉子私下里还有这样的爱好。”
谢蕴和:“看来这世道已经与当年不同了。“
苏缈:“东南兄弟,小婊砸是什么意思?”
东南:“美少女。”
苏缈:“......”
许声声撑着小下巴津津有味的看着,致幻符的效果不错,能勾起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至于他们看到了什么,她就不知道喽。
打到最后,反而是拉的窜稀的十人小队跟磕了药似的,将剩下小队踩在脚底,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小皮鞭,一下一下将对面的领头人老唐按在地上抽。
场面一度不忍直视,直到将对面十人全部抽晕过去,这才心满意足的在他们身上摸索旗帜,十五面旗帜完完整整的摸索出来了。
最后,十人小队像是累着了,在扫荡以后,一个二个东倒西歪的睡下了,还打鼾。
东南彻底是服气了,小七这家伙,心眼跟莲藕有什么区别!
“走走走,咱们赶紧去捡旗帜,还愣着做什么!”许声声咧开一口小白牙,指了指前面。
东南速度飞快的将旗帜全部收回来了,你爸爸小队快速撤离战场。
里面两伙人在一个时辰后悠悠醒转,老唐三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五个小队不要脸不要皮的死死扭打在一起,期间夹杂着骂骂咧咧。
罪魁祸首已经向无妄之森更深处前进了。
折腾了一个白日,夜幕降临,月明星稀,往无妄之森的路越来越不好走了,布满荆棘,蜿蜒崎岖。
一阵夜风刮过,许声声走着走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幕今朝回眸,小姑娘脸色冻的白生生的,于是,他修长指尖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风,不容拒绝的系在了她身上。
许声声蹙眉,嗓音清脆:“哥哥,你这披风太大了,系在我身上,这不是看起来我腿更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