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秘传!
张武陵和古听风带着食材回到了树洞,古听风下厨做饭。乔若云将张武陵拉到一旁,指了指旁边带窗帘的床,对着他附耳低语,“晚上小声点。”
张武陵猛然看向乔若云,“小点声?我晚上……”
乔若云连忙将张武陵和白嫣儿带到树洞外,“里面有孩子,你们晚上尽量忍住。忍不住了,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
张武陵一脸茫然,“师姨,何意?”
“哎呦,你这孩子。你们都是夫妻了,这种事还需要我明说吗?”
张武陵百思不得其解,看向白嫣儿,“此话何意?”
白嫣儿面红耳赤,“我……我不知……我哪里知道!”
乔若云眉开眼笑,向着树洞内走去,“你们两个人好好聊聊吧!”
张武陵不明所以,白嫣儿低头,“喂,我们两个人今天晚上要睡在一张床上,你不准有其他想法。”
“什么其他想法?我当年和师父睡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任何想法。”
白嫣儿猛然抬头,冷冷地看向张武陵,“你和你师父睡在一张床上?”
“对啊,当年我入玄心宗的第一晚,就和师父睡在一张床上了。”
“不要脸,你们可是师徒!”
“这是我们是师徒有什么关系?师父睡相很差,半夜将我踹下床,此后便分床睡了。”
“什么意思?”白嫣儿满腹狐疑,“细说睡在一张床上。”
张武陵将曾经和方清涵同榻而眠的事,完整地告诉了白嫣儿。白嫣儿失声而笑,“哈哈……你师父真有意思。”
“师父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可惜她不在了。”
白嫣儿握住张武陵的手,“过去的弥足珍贵,现在的同样重要。”
“嗯,你说的对。我现在的师父可是天下剑圣,诡谲道人都打不过他。”
白嫣儿表情复杂地看着张武陵,“我是这个意思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
白嫣儿愤然起身,朝着树洞内走去。张武陵看了看巨大的草木,心情逐渐舒畅,走向树洞。古听风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好菜,孩子们围在桌旁垂涎欲滴。
“师叔,没想到你还会厨艺。”
“当然了。我可是玄心宗最好的厨子,清涵师妹经常跑到我这里蹭饭。”
乔若云碰了碰古听风的胳膊,古听风尴尬一笑,“来来来,快尝尝我的厨艺。”
众人开动,饭间欢声笑语不断,古听风和乔若云讲了很多曾经的趣事。李淳风听得逐渐入神,忘却了吃饭。
“古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整个玄心宗,除了大师兄和若曦师姐,就我最厉害。”
“那你为什么被先生打败呢?”
古听风面色铁青,“吃饭,不讲了,无趣。”
李淳风开始大快朵颐起来,直夸古听风做饭好吃,古听风满脸得意。饭后,古听风带着李淳风走到洞外,教他一些炼器之术。
乔若云为孩子们铺床,张武陵和白嫣儿看着小床发呆,“喂,你……”
“要不然我出去睡吧,地下铺着木板,挺暖和的。”
白嫣儿抓住张武陵的手,“我们是夫妻,你不能出去睡。”
“好吧!那我们睡觉吧!”
张武陵开始脱衣服,白嫣儿轻声制止,“不准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睡?”
“就这样睡!”
白嫣儿躺在里侧,张武陵躺在外侧。片刻后,古听风带着李淳风回到洞中,吹灭了灯火。房间中顿时暗淡了下来,张武陵逐渐进入了梦乡。
白嫣儿躺在床上,无心入眠,“喂,你睡了吗?”
白嫣儿见无人应答,便转身看向张武陵,“你倒是睡得安逸。”
夜空静谧,微风拂过树洞。张武陵侧身翻转,素面朝天。白嫣儿默默地看着张武陵,明眸善睐。
须臾之间,微风渐强,转为寒风。张武陵朝着白嫣儿转身,气柱骚动着他的嘴唇,小床上传来鹿撞之声,怦然心动。
张武陵皱眉睁眼,转头之间,双唇贴合。柔润感席卷他的全身,令他滚落床下,惊恐地看着白嫣儿。白嫣儿面红耳赤,紧闭双眼。
张武陵嘴唇张合,“丁香味的。”
白嫣儿又羞又恼,一掌拍向小床,小床应声断裂。张武陵连忙闭嘴,躺在地上紧闭双眼。刹那后,两人进入了梦乡。
旭日初升,张武陵皱眉睁目,摸着自己的腰,“宁静村的夜晚果然寒凉,我的腰。”
张武陵扶着自己的腰起身,拉开布帘。乔若云看着张武陵的样子,不由一笑,“师侄,洗手吃饭了。”
“嗯,师姨,我马上来。”
张武陵扶墙而行,古听风震撼不已,“师侄,要懂得持续发展,不要竭泽而渔。”
张武陵一脸茫然,“何意?”
乔若云拍了拍古听风,“持续发展你个头,回到玄心宗后,必须竭泽而渔。”
闻言,古听风胆颤心惊。白嫣儿醒来,将布帘完全拉开。古听风和乔若云目瞪口呆,“你们……你们……要节制。”
张武陵看了看小床,“嗯,是要节制一些。”
白嫣儿不明所以,一番梳理后,朝着饭桌走去。乔若云抚摸着白嫣儿的脸,肯定地点了点头,“红光满面,皮肤细腻。”
白嫣儿一脸茫然,乔若云笑了笑,走到古听风身边,“等会我们还要赶路,做些滋补的东西。”
古听风笑了笑,朝着洞外走去。少顷,他提着两条甲鱼回到了洞中,烹饪了一道甲鱼汤。张武陵和白嫣儿吃着甲鱼汤,赞不绝口。
饭后,众人收拾好一切,辞别老者,向着灵栾峰方向而去。白嫣儿诧异地看着御剑飞行的李淳风,“小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御剑飞行?”
颜月紧紧地抱住李淳风的腰,崇拜地看着他,“淳风哥前几天就会御剑飞行了,而且还能让匣子变成飞马。”
李淳风昂首挺胸,直视远方,默不作声。白嫣儿从腰间拿出一颗石子,弹向李淳风。
“小子,变个飞马出来给我瞧瞧。”
李淳风不屑一顾,“我岂会任你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