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后城郊区一处军营
“还有两个小时后行动,做好准备,根据上级要求,我们负责给上面提供火力压制,并且。”一名军官大声喊道。
周围的飞行员们对着军官敬了一个军礼,随后便纷纷离开了帐篷,登上了外面的直升机。
外面停着五六架猎手武装直升机,每一架需要炮手和飞行员两人操作,上面都配有一门机炮和火箭弹发射槽,可以很好地扫射地面,清理地面目标。
它被制造来的目的,是用来克制像坦克这样的地面武装力量,提供火力压制。
这种现代部队的大杀器,只要不降的太低,它的火力便可以对入道修士,造成极其严重的生命威胁。
在不借助掩体的情况下,一个入道修士,根本不是一架武装直升机的对手,至于真气贯通的高手,武装直升机的火力,可以直接将其瞬间撕碎。
哗哗哗!哗哗哗!
几架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转了起来,刚开始还很慢,随后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它们逐渐离开了地面。
高耸的城墙对于直升机自然没有任何用处,它们轻松的飞跃了过去。
“那是什么东西?”一个在城头上巡逻的士兵,注意到了天上飞着的怪异“铁鸟”。疑惑的向旁边的同伴问道。
“炎国人的玩意儿呗,管他呢,可惜我们不能去参加盛典,还得在这里挨热,真他妈的操蛋!”另外一个士兵不满道。
现在其他的士兵都在吃肉喝酒,舒服的乘凉,或者去观看河景,只有他们这些悲催的倒霉蛋,还得在这里继续守卫。
毕竟城门总得有人在,将军们再怎么捞钱,不在意城防工作,也不可能让城门彻底空着,所以这些家伙,便是被剥夺假期的人。
“没办法,挑到了我们也没办法,可惜巡逻额外的粮饷,都被拿走了。狗日的东西,但凡给我几个铜板也行啊,妈的!”先前那个士兵不满道。
“要是能有口酒喝就行了,老子就想喝上两杯,过他妈的水神节,别说盛典了,老子连点酒都没有。”先前提问的那个士兵,也随口抱怨道。
“说到酒,我倒是有点,今天去四海那个什么超市买了些,据说是什么烈酒。”听到这里,他们的队长突然故作神秘道。
“额.......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还在夜班任务呢,这不太好吧?”有人问道,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想要看看有没有其他队伍的人偷听到。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也不会有人来,就当给我们自己放个假了。你不会真以为督军回来这里吧?那肥猪估计现在正在自己家里,躺床上玩女人呢,他难道会来这里挨热?”先前的士兵不屑道。
“也是,是我想多了。那帮老爷们哪有心情管我们,来来来!”提出问题的那个士兵也笑道。
众人走进了城墙的塔楼里,这个塔楼是供士兵,在没有轮班时休息的地方,现在本来会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另一组士兵。
但是因为另一组士兵参加庆典去了,所以这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唯一有的就是躲在四周的耗子。
十几个士兵围在几张破烂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队长翻了几下,找到了自己藏在床铺底下的几瓶酒。
酒瓶上贴着张纸,上面印着一堆炎国字,还有一个奇怪的标记,像是商标一样,也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队长激动的打开了酒瓶,毫不犹豫的将酒倒进了陶瓷做的碗里,然后直接端起碗就喝。
“好酒,真够烈的!”队长大声称赞道,他刚开始喝了一大口,差点被辣的直接把酒喷出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现在红光满面的,十分的兴奋,仿佛刚刚中了彩票一样。
相比于天元星的酿酒技术,神州酿酒技术,还依旧停留在炎国一千年前的水平,烈度和酒精提纯都很差。
这也就是为什么,神州经常会出现那种能够千杯不倒的人,这不是这帮人多能喝,而是因为神州的酒度数很低。
十几个士兵纷纷端起碗,这种高烈性,高度数的酒他们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喝过。
喝了不到一碗,这十几个士兵,便早就把什么只喝一小口这种话,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去,开始一碗接着一碗的喝。
队长率先成为了第一个醉倒的人,他脸色通红,嘴里嘟囔着不知道什么,随后直接趴在桌子上便睡了。
很快就有人开始对着墙角吐,然后直接一头栽倒在床上,不到片刻大部分士兵便倒头就睡。
一个士兵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想出去醒醒酒,可是还没走到门口,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十几个士兵都在城楼里呼呼大睡,这一带城墙的巡逻,也无人负责了。
然而并没有人注意到城墙防御的松懈,高高在上的大官们,正躲在舒服的豪宅里,享受生活,庆祝水神节。
而基层的大头兵,也正在宁万华举办的盛典上,喝的铃铛大醉。少量负责巡逻的士兵们,也基本上跟他们的情况一样。
…….
后城,皇宫
“陛下,宁万华的动作越发频繁了,他很有可能要鱼死网破了。”丞相在一旁,平淡的说道。
“不必担心,他肯定最近就会来的,等我们打败他,就将他升华。”皇帝清冷道。
“的确,他的军队不用担心,关键是真宗,还有那个什么炎国,他们才是真正的大问题。”丞相道。
毕竟现在,皇帝留下的底牌,绝对不可能是炎国和真宗的对手。
“没事,等我们打败他,先将他升华,从皇宫下面的传送阵,先离开后城,等朕集结起所有大军后,再反攻真宗。”皇帝道。
此时凶悍太监突然走了过来道:“陛下,传送阵已经准备完毕,我们可以随时离开。”
“不必着急,还有一些事情并没有解决,更何况.......从某种角度来讲,朕是不会死的。”皇帝露出了一种怪异的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