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赵翻译,一口气干掉四十二个持枪匪徒,想想都激动人心。”陶绍文露出羡慕的神色,没有嫉妒,更没有恨。
“我们还号称Icco排列前十的狙击手,可我五年的狙击生涯,累计才打死过二十七个匪徒。”苏拉瓦无不遗憾地叹道。
“我也是五年,才射杀了二十六个,还包括今天这个。”陶绍文更是沮丧。
“你们两个杀人魔王。”
穆亚楠不干了,喝了一口营养汤,小嘴一嘟,“不要跟我们赵宇比杀人,他还是个阳光少年呢。”
阳光少年?
苏拉瓦和陶绍文脑门有数条黑线,一口气杀掉四十个人的阳光少年!二人此时在“人”之前漏掉一个“坏”字。
“大妹子,我们哪有脸和他比呀,他一次就干掉四十个匪徒,我想我一辈子也追赶不上了。”
“我也是想当杀坏人的魔王啊!”
陶绍文小时候就树立了杀尽天下坏人的崇高之革命理想,一脸的遗憾,“可是,要有本事、要有机会才行啊不是?今天倒是有机会,可我又没那本事。”
“是啊,在没有战争的年代,像赵翻译今天的狙杀数量,我敢说,在Icco各特工大队的狙击手中,他要是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哦?我不知不觉地成了第一杀人魔王了。
赵宇摸摸鼻子。
看来,下一步要给这些杀坏人欲望那么强烈的家伙,创造一些机会才行。
赵宇如是盘算。
“哎,等等。”
赵宇要纠正他们的概念,“我又不是狙击手,怎么能和他们比呢?”
“啊?”
苏拉瓦不同意,态度强硬,言辞凿凿,“你还不是狙击手?!弹无虚发,枪枪中的,不是脑门心,就是太阳穴,这比狙击手还狙击手啊!”
“是啊!”
陶绍文眼里又出现刚才检查匪徒尸体的镜头,“你都不是狙击手,那我们还有何脸面称为狙击手,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哎,赵翻译,说正经的,你加入我们吧,你不当狙击手,真对不起你的射击天赋。”
苏拉瓦是认真的,旋即旁征博引,道理很多,“就像帕瓦罗蒂不唱歌,帕格尼尼不拉小提琴,李斯特不弹钢琴,博尔特不跑步,乔丹不打篮球,都是对天赋的极度不负责任,提到犯罪的高度也不是不可以的。”
大家没想到,神枪手苏拉瓦知识还挺渊博。
一提起狙击手,两个臭味相投家伙就像打了鸡血针一般,整个人顿时亢奋起来。
“赵翻译,你知道吧,我之所以选择当狙击手,不完全是因为我的天赋极佳。”
苏拉瓦一脸的臭屁,直接无视他人的鸡皮疙瘩,率先开吹,“是因为我崇拜心中的偶像柳德米拉,柳德米拉知道吧,世界十大狙击手,苏联红军女英雄,凭借自己手中的狙击枪,一个人干掉309个者门尼鬼子,者门尼士兵,单兵素质多高啊,牛轰兵给他们提鞋都不配,硬是让柳德米拉一枪一枪的干掉309个,凭此战绩,领衔少将,这样的狙击手我能不崇拜嘛!”
“得了,柳德米拉是了不起,可是,了不起的狙击手还很多,都值得我们崇拜。”
陶绍文如数家珍,“比如创造世界纪录、排行第一的白色死神的吉利旺丹狙杀705人,苏联红军狙击英雄伊万西德、尼古拉、瓦西里,忧爱思的冷血杀手查克和白羽毛卡洛斯,至于马蒂亚斯、查克等者门尼枭雄就不提了。”
陶绍文面露敬仰之色,“我最敬仰的是我们‘最可爱的人’中夏狙神张桃芳,在上甘岭阻击战中,张桃芳用普通步枪,在33天时间里,用442发子弹毙敌214人,创造了中夏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冷枪杀敌的最高纪录,其中一个被击毙的敌人是当时忧爱思军为了击杀张桃芳,专门调来对付他代号‘幽灵’的王牌狙击手。”
说起中夏狙击手,苏拉瓦也是一脸的崇拜,“还有一位中夏‘最可爱的人’邹习祥,同样十分出色,丝毫不逊色于张桃芳,从‘弹无虚发’上来说,他甚至比张桃芳还要出色。邹习祥在朝鲜战场上,用206发子弹毙敌203人,毙敌人数仅比张桃芳少11人,但弹药消耗量要比张桃芳少一倍,战果令人称奇。”
“你说的不错,太了不起了!”
陶绍文不由得给邹习祥竖起大拇指,“值得我们崇拜。”
“你们说的是不错,可是这种英雄太血腥了,不适合我们赵宇。”
敬仰归敬仰,穆亚楠还是不愿意赵宇成为杀了多少坏人的英雄,“赵宇要参加也是射击比赛,当奥运会冠军,才不去当狙击手呢。”
“两不误啊!”
陶绍文接过话题,面呈得意之色,“我和苏拉瓦也是射击运动员,我们都拿过好几次全国军运会、全运会的射击比赛冠军了,要不是不让军人参加奥运会,我们拿个奥运奖牌,还是一个大概率事件滴。”
“赵宇,好好上你的大学,不要被两个坏蛋蛊惑。”穆亚楠担心赵宇被诱惑。
“哎,赵翻译,刚才说起匪徒中弹的位置。”
苏拉瓦的思维出现“网卡”,“二十二个正面爆头勉强能够理解,可是有十八个却是太阳穴中弹,匪夷所思啊!这是怎么打的?!”
“是啊,我也一直纳闷呢!怎么做到的?”陶绍文也是想问。
二人问的正是大家一直疑惑的问题,所以,一下子都围了上来,包括刘红生、山远达、宾索拉,穆亚楠也将小脑袋移向赵宇,神情专注。
“呃……这个……”
赵宇摸摸鼻子,思考撒谎的理由,“当时不是起烟雾了嘛,我估计他们看不见我,便把头偏过来听枪声的位置,所以……”
“切!!!*\\u0026*%¥###……”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载着侦察小队向五十千米开外的一号据点飞去。
临走前,检查了两个村民的房间,两人都没有手机,通讯就是靠座机。于是,常浩淼便将所有的电话机毁了,赵翻译表面上又交待了两个村民不许乱说一番,还留给他们一千块当地最受欢迎的硬通货币,中夏币,犹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忧爱思道乐在中夏的地位,把两人乐的,忙着回家给儿子盖新房、娶媳妇,哪还有空去给你搞神马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