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盒子是刚才王浩带来的“法器”,说是法器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黑盒子,那里面既没有符文也没有灵气,除了黑乎乎的一片,啥也没有,别说收集阴灵了,就算放块石头都感觉碍事。
这个王浩为了在徐老爷子面前表现自己可谓是机关算尽,做好了一切准备,只可惜他不懂里面的门道让别人骗了。
这个盒子对于阴灵来说就好比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因为这个盒子对于阴灵来说是个有去无回的地儿,只要阴灵被放出去就收不回来,更别说做法各显神通了,王浩没被阴灵折磨死就算是万幸了,如果不是干妈和明慧师傅,他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
我拿起黑盒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这个盒子除了黑再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质量更是差的要命,轻轻一捏就扁了。
“这玩意比娜娜的差远了!”说罢我便把捏扁的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这个徐璐看来是要跟那小子分手啊!”干妈趴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
我吃惊的看向干妈,没想到她都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八卦。
“何以见得?”我反问道。
“你没看王浩走她都没下来吗?我估计他俩够呛了!”干妈指了指楼上的方向说道。
我顺着干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安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徐璐真是气的不轻也铁了心了。
这二人一走,整个客厅就剩下徐老爷子,干妈和明慧师傅以及我还有琳琳。
琳琳自知王浩做的不对,所以她没有跟出去,而是留在了徐家等着徐璐出来。
徐老爷子又招呼佣人收拾了客厅,随后他颤颤巍巍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咱们去书房聊吧,琳琳你去陪璐璐吧!”。
说罢徐老爷子便带领我们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琳琳听闻后点了点头,随后她识趣的爬上了二楼。
我们几个人跟在徐老爷子身后进入了书房。
徐老爷子的身体真的很糟,从客厅到书房不过三十几步,可是他竟然走的异常艰难,他不仅步伐缓慢走路打晃,就连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微的汗珠。
进入书房后徐老爷子喘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随后他看着对面的干妈和明慧师傅说道:“二位师傅功力了得,我刚才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如果说刚才是小试牛刀,那现在咱们就算正式开始了,我徐某人正式聘请你们二位为我的风水师和阴阳师,府上的是就拜托二位了!”。
说罢徐老爷子双手抱拳,满眼都是期待的目光。
听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此次来的目的是为了解决徐老爷子的事,刚才光顾着看热闹忘了这码事了。
“老爷子,您太客气了,您的事我大概听璐璐说了一嘴,至于您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是要仔细的跟我们说说,这样我们也好对症下药啊!”干妈说道。
徐老爷子看了看我尴尬的笑了笑,或许当着我的面他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跟他孙女的年龄差不多大,有些事可能还是需要避嫌。
干妈看出了徐老爷子的顾虑,随后解释道:“这是我干女儿也是我的助手,近来又有了点小名气,她跟男孩子差不多,您大可不必有顾虑!”。
听干妈解释完徐老爷子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实不相瞒,我确实有顾虑,因为我都这个岁数了本应该颐养天年,无欲无求,可是谁知道我近些年来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尤其这一年来,我的梦更是神奇,不仅每天梦里的女人一样,就连故事情节都是连着的,你们说怪不怪?”徐老爷子有点难为情的说道。
明慧师傅听完后追问道:“然后呢?”。
徐老爷子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他压低声音不好意思的说道:“她…她拉着我去成亲!”。
“成亲?”我瞪大了双眼吃惊的问道。
徐老爷子看了看我心虚的低下了头回道:“是啊,我也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梦里的那个女人就是拉着我去成亲,刚开始只是偶尔会梦见她穿着一身红衣服盖着红盖头拽着我去一个地方,但是并没有拜天地,可是最近她开始逼着我跟我拜堂了,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她,她的力气大的出奇,要不是我定力好一直拒绝她,估计早就如了她的愿了!”。
听到这里干妈没有说话,但是她若有所思的样子让我猜测她一定是在想些什么,只不过碍于徐老爷子年事已高没有说出来罢了。
明慧师傅倒是不客气,他叹了一口气一脸认真的看着徐老爷子随后问道:“您说的如愿是不是入洞房?”。
听到这里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个明慧师傅关键时刻总是语出惊人。
人家被折磨的命都快没了,他还在想着有没有入洞房?这家伙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徐老爷子听闻连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没有,没有,我不说了吗,我定力强!”徐老爷子尴尬的说道。
明慧师傅看着略微尴尬的徐老爷子又问道:“您确定您把持住了?一次都没有松懈过?”。
明慧师傅的眼神带着几分质疑,这让徐老爷子瞬间乱了分寸。
按理说如果徐老爷子没做过的话他不应该是这种反应,有理怎么可能气亏呢,何况梦里的女人是妖是鬼还不知道呢,他怎么敢轻率的应了人家!
可是当明慧师傅再次问徐老爷子的时候,他却明显的慌了,好像一个出轨的有夫之妇当场被人抓住现行那般,即羞又臊,甚至慌乱的有些手足无措。
“明慧师傅,我…我只有一次差点破戒,就那一次!”徐老爷子犹豫了半天支支吾吾的回道。
“差点?那是差多少?”明慧师傅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徐老爷子看了看我和干妈顿时脸又红了起来,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女人,有些话在女人面前还是难以启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