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5章 被爱犬治愈后的认罪

晚上,醉熊酒家。

黑泽阵,伏特加,木田今朝,毛利小五郎四人正吃饭呢,看到电视上插播的新闻。

坂口正义刚才在家里上吊,被外面的人发现救了下来,现在正送往米花病院。

据坂口正义家外面的目击者称,当时没有发现,有人进出他的房子。

也就是没有看到凶手,这件事情,疑是坂口正义寻死,具体原因不明。

……

不管原因是什么,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放下酒杯就跑了。

黑泽阵和伏特加继续喝酒吃饭,他们才不关心这破事。

……

米花病院。

记者们如鲨鱼群一般,里三层外三层的把病院围得严严实实。

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也挤不进去。

好不容易等警察来了,人群才分开。

毛利小五郎看着是目暮警部,也就跟上去了,这才带着木田今朝顺利混进去。

然后发现,江户川柯南居然已经在里面,肯定是仗着小孩子的身份,直接从急救通道溜进来的。

“啊,臭小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工藤新一不好说是为了事件,但一时也找不到其它说辞。

那支支吾吾的样子,顿时令毛利小五郎大怒,“你个混蛋,乱跑什么!”

说着就要抓人,却被木田今朝拦了下来。

毛利小五郎还想推开木田今朝呢,发现木田今朝施眼色,顺着看过去,顿时看到目暮警部那张已经黑下来的脸。

毛利小五郎立马当机了,尴尬的挤出一对小豆眼,乖乖的闭上嘴。

不过临了,还是恶狠狠的瞪了江户川柯南一眼,这笔账,回去慢慢算。

工藤新一顿时瀑布汗,感觉压力山大。

不过已经这样了,顶不住也得顶着。

总之,先顾眼前的事件。

……

不久之后,

坂口正义被护士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目暮警部上前亮证件,询问情况。

医生表示,因为发现的及时,送来的也很及时,坂口正义经过抢救,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找他谈话?”

“嗯,刚刚替他检查过,他的脑部状况正常,人现在也醒着,随时可以问话。”

“谢谢。”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似乎心理有问题,表现得相当呆滞。”

“呆滞?”

“对,大约是压力太大了。”

“这样啊。”

“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去忙了。”

“啊,没有了,谢谢医生。”

“不客气。”

……

坂口正义的病房。

目暮警部看到了坂口正义,也明白了所谓的呆滞是怎么样的。

就是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睁着一对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目暮警部找他说话,他也不理,确切说就像没有看到目暮警部那肥硕显眼的身体一样。

目暮警部无语,头痛,这样搞下去,这事件就没办法查下去了。

因为这位如果保持这样的话,接下来可以直接送精神病院了。

而新闻界恐怕会掉转枪头,说是警察逼的,明明没有证据,天天逼人家,害人家寻死。

毛利小五郎凑头也看了,琢磨道:“警部,他还有什么熟人吗?或许可以找来试试开导他。”

目暮警部没好气的冷哼道:“你不是说,米花町的事情,你熟吗?”

“呵呵。”毛利小五郎干笑,“那是米花町,这个已经超出范围了。”

木田今朝思索,“我们最近调查过他,他妻子早年就去世了,他儿子死了以后,他一直独居。”

“虽然有亲戚,但是不怎么来往。”

“他的同事,确切说是有业务往来的客户,包括警察,律师,少年管教所方面,还有他经手案件的一些问题少年及他们的家属。”

“他们对他的印象是热情,但感觉他不怎么合群,换句话说就是没有真正交好的人。”

“熟悉他的人说,他虽然外表像没事人一样,但一直对于儿子的死耿耿于怀。”

“换句话说,他其实跟他儿子一样,无法承受太多压力。

“当然了,他比他儿子能够承受更多的压力。”

“不过一旦外界的压力过量,就比如现在,他也就跟他儿子一样崩溃了。”

工藤新一边听边琢磨,想到了一个,“不,他并不孤独,他还有约翰。”

目暮警部皱眉,“约翰?那条狗?”

木田今朝举手支持,“我觉得可以试试,宠物可以治愈人心。”

毛利小五郎附和,“警部,试试也没关系。”

目暮警部苦恼的挠头,“好吧,那就试一试,我记得那条狗收押在米花警署,就带他去米花警署。”

……

由于坂口正义一动不动,只能用轮椅推着走,推着他上警车。

记者们看到坂口正义出来,立刻激动了,大声问问题。

警方不回答问题,上车走人。

米花病院外的记者们立刻散了,有车的立刻去拿车追击。

不过追到米花警署,再次被挡在外面。

……

米花警署。

警员牵来了黑贝大狗约翰,它看到主人就扑上去摇尾巴。

坂口正义在约翰的犬吠声中清醒过来,然后抱着约翰大哭,“对不起,对不起……”

目暮警部大松了口气,因为感觉这事件可以解决了。

果然,等坂口正义冷静下来以后,承认了罪行,是他策划了一切,指示约翰扑杀了前原刚。

“不过,我需要说明,我的动机,不是为我儿子报仇。”

“事实上,在两年前,我发现前原刚成了我街坊的时候,我还很高兴。”

“啊?”众人感觉很古怪,面对害死儿子的凶手,还能高兴的起来?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坂口正义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当年之事后,前原刚的父亲正好去关西工作,他们一家就搬走了。”

“两年前,我一开始看到前原刚的时候,也很意外。”

“稍后听说,他是考上了东京的大学,这才回到东京,然后租了米花町的房子。”

“那时候,我是真的替他高兴,我觉得我当年原谅他是对的。”

“后来,我利用遛狗的机会,与他相遇,发现他居然忘了当年的事情。”

“我当时有些失望,但我能够理解,那是小孩子遭受打击以后,为了保护自己,产生的一种遗忘。”

“对我来说,无论如何,他现在成材了,这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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