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玛的2万大军马上发起冲锋,而城下异兽也感受到了远处的骚动,它们迅速调整了位置,企图抵挡对方的冲锋。
莱玛的骑兵最多也是6000多,剩下的都是步兵,第一次发起的冲锋确实有点奇效,然后回来穿插以达到作战效果,可是他们还要回去迎接自己的步兵,在冲回来的时候,队伍却有点溃散。
莱曼凭着丰富的统帅经验马上发现军团出现问题,他冲回去之后马上集合好队伍,想再次发起冲锋。
可是在他集合的时候,对方的首领搬起一个巨大的石头往自己军团处扔过来,被炸散的骑兵,一时乱了阵型,而其他的异兽也陆续照做,战况一片混乱。
远处看着这一切的约翰都惊呆了,他发现这异兽...太有智慧了吧?
2万的莱玛军这么悍不畏死冲上去,都被打乱,他自己才1万4的部队,心里盘算着要跑还是要帮忙,此时,联军莱玛军的哨兵就跑过来。
“约翰将军,请你援助我们,如果莱玛灭国!下一个就你们!这异兽是从南边一路扫过来的!这主城沦陷之后就要到你们北边!”
这个哨兵就是昨天巡城的小队之一,他在这里撒了一个谎,联军帮忙,毕竟现在是国之生死。
看到这一切约翰已经相信莱曼无故退兵的理由,不管如何,如果莱玛被灭国了,那么撒曼逊联军就要暴揍他们剩余的波芬人,想到这里,约翰大喊。
“我们波芬人将与莱玛军!同生共死!士兵们!听令!冲!!”
震耳欲聋的杀声在莱玛迪亚天空回传着。
阿弗城
北站巡逻官卡特带着在贫民区逛着,看着几栋新起三层楼的民房,他内心有点羡慕。
卡特已经了解到这些贫民,在那个东方人的帮助下赚取第一桶,虽然是几家人住在一起,但是要起这么大房子也是足够宽敞,相信这里很快就要告别‘贫民’的标签了。
他装模作样的巡逻着,回到北站,走到一个最近新空出来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很特殊,他被治安队长马贝告知,只有套上头罩才可以进去,而且每天都要来汇报一次。
“有什么新进展。”
“还是老样子,贫民区房子估计过两天就建好了。”
“这么快?”
“他们比外面给多1.5的价格,所以建的快。”
“为什么要给那么多?”
“......听说这是一种新房子,比较牢固,更安全。”
“.......”
房间里陷入沉默,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被套着头的卡特看对方不说话,自己也闭嘴。
“还有什么新的情报吗?”
“有,他们的工坊确实停了,可是蒂瑞斯法那里还是卖着香皂,只是颜色换了。”
“我知道这事,玛莉店长告诉我了,他们掌握了配方,自己在生产,贫民区的人已经失业,他们很快就回去扫街倒垃圾,也许,还回不去呢。”
听着那奇怪的笑声,卡特觉得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是谁,卡特沉默让对面的人自讨没趣,就叫他回去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卡特,照例地打开自己的抽屉,一个粘在抽屉里的纸剑飞出来,他单手一碰,就摊开书信,看完之后信自动烧毁。
看完新内容卡特往后靠坐,思考一会,又出门往贫民区方向前去...
最近在阿弗城上层社会有个很流行的故事,内容讲得十分香艳淋漓,且感情细腻,这种题材完全是男女通杀,个个都在追捧。
“为什么主人翁是一个东方人呢?这本《猎人日记》。”
谋候爵夫人的茶话会上,一个贵妇好奇的问道
“这就要问作者,也许ta跟东方人尝试过?”
“那你的意思这个作者是个女咯!”
“我可没这么说,但是看着就像,描写如此细腻,又那么了解女人的心态,恐怕只有女人了。”
“特别是那段!大战二贵妇的细节!哇!如果真给我遇到个能连战6次,还每次有质量的性爱,那就人生无憾。”
几个贵妇笑闹起来,旁边伊莲娜耳根微红地喝起了红茶。
这上流社会的风流韵事,真是足以为外人道也。
里安城
借着‘伤势’的李师道,悠哉了几天,今夜特意借了厨房,出去买了一些材料,美美地煮起来,要跟白玲珑共渡晚餐,前提是她今晚会来。
他精心弄好所有东西,甚至房间都洒满香水,美美地弄好了室内装饰。
完美!
他看着上好的菜还有温馨浪漫房间,满意地想道。
“不错嘛,还会做饭~”
玲珑看着桌上的菜式一边闻一边赞道,李师道看到这突然出现的佳人,开心地笑起来。
“吃着更不错,肚子饿了吧,来。”
他挪开凳子让玲珑坐下去,还为她布上垫巾,倒了一杯醒好的红酒,点起蜡烛。
“干杯!”
‘哐’的一声玻璃杯交碰声,开始了今晚的烛光晚餐。
“不得不说他们给你安排的这个位置还是不错的,风景也还好。”
玲珑吃一口,看着窗外的风景由衷地赞叹。
“哈哈,拥有美眼睛的人才能发现美,你果然独具慧眼。”
“你,到底有完没完?”
“跟你,没完~”
玲珑不知道是喝酒的反应,还是自己的脸红,她自己也分不清,用带着手套的左手托起红酒喝了最后一口。
“玲珑你的小时候是怎样的?”
“我的小时候?很无聊,练功,认字。”
玲珑懒洋洋地回忆道。
“嗯,其实我的也是,所以我们两个相同的人才能走到一起。”
“谁跟你走到一起,不要脸。”
玲珑竟然难得给了个俏皮的鬼脸,让李师道忍不住内心一颤,陶醉地注视着她,弄得她被盯有点不自在。
“看什么?”
“其实你有很多面,不要特意隐藏起来,我想认识每一个你,了解你每一个故事。”
玲珑听到这里,仿佛被触动内心深处里的最底处,她摇了摇自己手中的酒杯,沉默了。
李师道清楚她一定是个饱尽沧桑的女人,她的过去犹如那只穿着手套的左手一样,被深深的隐藏起来。
“小时候,练功的时候,经常偷懒,跑去邻居的树摘果子吃,可是当时的我长得很矮,每次只能看着树上的果子馋。”
玲珑轻轻地说道,眼神涣散地看着某处,就想在回忆起以前的事。
“那时候,有过两次被师父捉到了,把我打几次手板,后来就不敢去,有一天,有个邻居院子大我几岁的小男孩,他长开了,够高,所以摘得到。”
“他递了几个果子给我,说:‘这果子没什么好的,很酸’,我不相信,馋了那么久的果子竟然是酸的,于是就拿起来吃。”
说到这里她像个孩子般地笑起来。
“果然很酸,还很涩,那时候我明白一个道理,原来有些东西,得到了还不如期待,所以人不要活在自己的执念当中,也许你想要的,只是镜花水月。”
玲珑突然用一种难以言喻地表情地看向李师道,那种神情,犹如深入骨髓的痛苦。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期待对方,能够接受到自己的感情传达。
李师道安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好一阵,缓缓地低头。
“可是人没有得到过,如何懂得放弃,并不是每一段记忆都是苦涩的,也有值得品尝的美好。”
他说完抬头迎上了对面的眼神,玲珑的固执表情,慢慢变成苦笑,她轻轻笑着摇头。
两人默默的又喝上了一口,虽然颇有默契,却没有达到共鸣。
夜,如此的美好,却又甜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