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几女似乎感觉到之前的行为有些过于轻佻,几个人都尴尬不已。
顾倾城一直是个直性子,刚才她的行为也只是替叶枫的英雄行为感到高兴。
一时兴奋之下才做出来的。
可是这在其他几个女生的眼中就变了味。
仿佛是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因此,其他几个女生也是心一横,有样学样的坐了起来。
可是等坐到了车上,他们就都后悔了。
但是叶枫可不知道这些,反而是轻轻地抚摸着刚才被众女亲过的地方,一脸的喜悦。
一路无话,众人回到了顾家所在的别墅。
这一段时间,几个女生频频遭遇绑架,因此在回到各自的家里之前,顾长天特意安排几人住到自己家的别墅里。
另一边,燕京城,秦家的别墅区内。
此时,秦家的门口停着两辆十分不起眼的小轿车。
从秦家的别墅内,两个身穿一身黑袍,戴着口罩,把脸和脑袋全都包住的人鬼鬼祟祟的从秦家别墅区内走了出来。
“爹,我们真的不管他们,就自己跑了吗?”
“要不然呢?你以为叶枫回来会放过我们吗?明天就是我们要交出隐门的日子,一旦我们交出了隐门,没有了利用价值,到时候,叶枫第一个杀得就是我们。”
“可是,他们怎么办?好歹也是我们秦家的血脉啊!”
秦志辉一脸为难的看着秦思远说道。
“混账!他们不过是借着秦家威势而附属在秦家的跗骨之蛆而已!他们算什么秦家的血脉!”
秦思远一巴掌打在了秦志辉的脸上。
“秦家真正的血脉,已经被叶枫给杀了!”
秦思远咬着牙对秦志辉说道。
“叶枫想要收回燕京隐门,没那么容易!”
说到这,秦思远似乎感觉自己声音有些大了,转而降低了音量。
“这一次,我把秦家所有能带的产业全都带走了。等我们到了漂亮国,叶枫拿我们也没办法。到时候我们就跟叶枫好好地玩一玩!”
说着,秦思远拉着秦志辉上了门口的小轿车。
这也多亏了上一次叶枫到秦家时把秦家的护卫全都打残了,现在还全都在医院里。
否则的话,秦思远父子俩想要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出秦家还真没那么容易。
等到二人上了车,汽车缓缓开动,随后猛地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几个小时后,汽车来到了燕京附近一个城市的码头处。
这个码头已经废弃了多年,但这只是明面上的废弃。
实际上,这码头已经被本地的一些黑帮控制,成为了从龙国偷渡到漂亮国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码头。
每年从这里偷渡到漂亮国的人数没有几万也有上千。
只要上了船,中途不会停靠到任何一个其他的地方,生死不论。
也就是说,只要你登上了这条船,无论你在半路上是得了什么病也好,还是后悔了想要回到龙国也好,都不可能停靠在岸边让你下船。
你唯一的方法就是从船上跳下去。
但是是个正常人都知道,只要人跳到深海里,用不了多久就会失温最后冻死。
也因此,这条航线成为了龙国境内,死亡人数最多的一条偷渡航线。
但是,这也是成功率最高的一条航线。
到了码头,一个身穿着黑色衣服,长得十分凶恶的男子正一只脚踩在船上,一只手里拿着烟卷。
看到有车来了,船上的人纷纷起身,手悄悄地背到身后。
腰间鼓鼓的,很明显是揣着家伙。
只见那汽车停在远处,对着码头上有节奏的切换了两次远近光。
而那长相凶恶的汉子也拿出了手电筒对着汽车闪了闪。
这才放下心,对着身后的众人摆了摆手。
等司机带着秦思远二人到了码头边,长相凶恶的男子对着二人说道:“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了!赶紧上船吧!”
秦思远和秦志辉二人赶忙答应了一声,就往船上走去。
看着步履蹒跚的两人,凶恶男子对司机问道:“两个岁数这么大的人偷渡去漂亮国?”
“图点什么呀?我跟你说,这要是半路死了我可管不了。”
司机冷着脸对着男子说道:“告诉你,这两个人来历不简单!要是你还想在这一行混下去,最好好好照顾他们。要不然......”
接下来的话,司机没有明说,但是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男子在这一行已经混迹多年,与司机也是合作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司机这么严肃过。
“他们是什么人?不过就是两个老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来历?”
“再说了,这么有来头的人还需要偷渡?”
凶恶男子一脸疑惑地问道。
“不该问的别瞎问。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好好活着呢。”
“我只告诉你一件事,这两个人是毒蛇帮的白纸扇亲子要求我送到你这来的。”
“你要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不妨自己去问问他!”
“什么?”
听到这两人竟然是毒蛇帮亲自要求送过来的,凶恶男子大吃一惊。
这个码头有很多帮会都在用,可是这里面实力最为强大的就是毒蛇帮。
甚至可以这样说,在这座城市里,实力最为强大的也是毒蛇帮。
其他的帮会在这里进行一些偷渡的生意,只不过是因为毒蛇帮网开一面,给他们一条活路,仅此而已。
否则的话,只要毒蛇帮愿意,所有参与偷渡的这些帮会都会被毒蛇帮在三天之内清理的干干净净。
因此,男子也知道到底是谁给了他这碗饭吃。
“哎呦,那我这一路上可得好好照顾好这两位爷!”
男子心有余悸的说道。
司机冷笑一声,“放心吧!只要你照顾好这两个人,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司机转身离去。
而一脸凶相的男子也屁颠屁颠的跑回到船上。
秦思远父子二人上了船,看到船上的景象,二人对视了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船上数十名穿着十分破烂,甚至身上还有着浓重的臭味的年轻人正躺在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