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色庙色僧做嫁衣(1)

“弟弟,你是否有医治之法?!”善良的本性让元春忧愁大增,充满期待的对无所不能的情郎道:“要有法子你可一定要救救她!这样的话万一日后贾家有个好歹皇后念情之人也会照应一二,正是一方二便的天大好事!”

“我也没有多大把握!”经过痘疮一事之后,宝二爷再没有当初盲目的信心;自然才是真正的老大,即是他宝二爷三界无敌也是一样,“如果是自然病魔我最多只能保她心脉不断,却不能真正根治病痛,如果是妖邪作祟那就没问题了!”

国色端庄的元春玉容闪现灵动之光,片刻之后芳心一横打定了主意,“弟弟,你尽快趁着赵全没有发难之时再入宫一趟,就让天意这丫头帮忙吧,她随太皇太后到江南游玩也快回来了!只要能好运治好皇后之病,那任凭赵全有如何阴谋我们也有护身法宝!”

“姐姐,老公一切都听老婆的!”能有佳人为他分忧,宝二爷只会兴奋如狂,他可没有什么无聊的大男子主义,反而巴不得老婆们帮他将所有的事物承担过去,他好有更多的空闲时光来四处泡妞!嘿嘿……谁敢说这样的男人没本事?!能娶到元春、凤姐这般精明绝色的女人那就是天大的本事!

“姐姐,正事谈完了,该让我犒劳你这大军师了!”话音未落,坏小子大手一分已将元春压成了动人的“大”字,毫不停留的异物更是奋力向里一入。

“噢!”满足的呻吟在无比充实之中分外妖娆,百变佳人勇敢的摇动刹那间掀起了势不可挡的滔天巨浪!

霉运连连地贾家终于在满天阴雾之中见到了一缕阳光。久违的欢容出现了在大观园诸女绝色玉容之上。元妃丧仪虽还未结束,但巧姐儿与贾环、贾兰的疫病却完全好转,压在众人心间沉甸甸的巨石终于消失一空。

另一方面,宝二爷几乎是异想天开的法子再次让全府上下、以至整个京城为之震动,他让一干名医大为委屈的“牛棚”竟然真得弄出了绝佳的预防之法。

在一批又一批地孩子“种痘”之后,笼罩京城的瘟疫就此退出了历史舞台,孩童纯净地欢笑声再次流转在大街小巷之间。让我们自鸣得意的宝二爷更是飘飘然飞上了青天!这也难怪,任谁被大观园众多绝色以灼热崇拜的眼光久久凝视,连宝钗、黛玉此等群芳之冠也一样异彩闪烁,任是谁人也会下意识觉得自己就是那天下第一帅哥、世间女子的梦中情人!

“女儿,不好了!你大姐悄悄一人回宁国府去了!”万从欢笑之中响起了不协调地声音,尤氏满脸惊慌冲入了稻香村大厅,让正在与凤姐、李纨开心闲聊的尤二姐瞬间花容失色!

“母亲,大姐姐什么时候走的?!”二姐儿急步迎上母亲脚步,惊慌的神色让佳人再无半点镇定。

尤氏大大地喘了几口热气后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也不清楚,刚才……到你大姐……房中找她时就不见人了,只留下了……一张字条说她回府去了。还叫我们不要回去找她!”

素来行事精明的尤二姐值此也失去了理智,大姐只身回虎穴她又怎能冷静下来?!对大姐留言的好意二姐儿更是不管不顾,“母亲,我这就去找大姐!”

“好啊!”母女情深的尤氏也是豁出去了,丰盈娇躯一动就紧跟尤二姐身后向大门追去!

“尤太太,二妹妹不要冲动!”关键时刻,辣凤姐不愧是管事二奶奶,见惯大场面的凤辣子扬声喊住了尤氏母女道:“回去探大嫂子是应该的。但不能这般莽撞!这样吧,我陪二妹妹去一趟,无论如何贾珍也不敢公然为难于我,而尤太太就留在稻香村等消息,顺便等宝玉回来让他立刻想法子!”

“母亲,凤二奶奶说的是,你就先留下等那色狼!”即使在这种时刻,尤二姐对宝二爷的“恨”还是没有半点减少!她本也是聪慧女子,经凤姐这一提醒立刻完全清醒过来,意念转动间心思细密地对尤氏道:“母亲你一起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事儿人多是没用的,只盼我这还来得及,如果多一个人到时就会多一点危险,你留在这儿还能及时把那色狼带来,就这样办吧!”

“嗯,好吧!”尤氏也顾不得思索凤姐与女儿话语之中是否有说自己与宝玉的暧昧之处,一向听女儿主意的中年美妇关切地嘱咐道:“二丫头,你可千万要小心,我一见到宝玉就立刻带他来!”

“尤太太放心,谅那贾珍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行凶,我一定会保护好二妹妹的!”凤姐坚定的话语信心强大,不仅因为她是地位尊崇的凤二奶奶,更因为她腰间束着爱郎送的五彩玉带!

李纨与尤氏并肩立于大门口,目送凤姐与尤二姐带着丫环婆子消失不见后方自收回了目光。

“尤太太,你不用过于担心,宝兄弟很快就会回来的!”李纨轻声劝慰满脸担忧的尤氏,话语间对宝玉更是充满了信心。

尤氏神色下意识为之一松,心中凝神细算按理宝玉很快就会回来了,想到与自己极度暧昧的宝哥儿,中年美妇此刻早已没有半点怨怼,有的全是深深的期盼与羞人的思念!

可惜二女的估计却在天意下出了错,被她们视作神人般的情郎此刻却正在劳碌奔波之中。

“哇!真是倒霉透了!”大为埋怨的宝二爷郁闷的走出了京城中直门,在人来人往的宫道上他不便惊世骇俗,只得一步一个脚印的向东郊大佛寺行去!

急于进宫医治皇后怪病的他却找不到引荐之人,小公主要等几日才能回宫,不愿傻等地宝玉则想到了北静王夫妇,可是一到王府才知道北静王与王妃去寺庙烧香求子去了;这不,可怜的家伙只得又转身再次东郊行去!

“烦!怎么到处都是人?!”宝二爷本想出城后就找一无人之处飞身而去,可是他运气也真够好的,今儿正巧碰上了大佛寺一年一度的大法事,进香求子的善男信女就如蚂蚁般围在了他四周,别说飞了,就连跑也休想!

难道这大佛寺真有高人不成?!否则香火怎么这般鼎盛?!好奇不已的宝二爷极度无聊之下充分发挥了他三寸不烂之舌,不到一炷香时间就从热情的平凡百姓口中问了个八九不离十。

原来这大佛寺在几十年前虽也是一座宏大的寺庙。但却绝对没有如今这般有名。但自前任皇帝老儿一时兴起带着当时的皇妃如今的皇太后上山求子之后,不知是巧合还是寺中的送子观音果真灵验,皇妃不久果然十月怀胎诞下了龙子,后来更成了当今九五之尊!如此一来,这大佛寺想不出名也难呀!你想能求出皇帝的寺庙还不灵验吗?!

难怪!听至这儿的宝二爷“嘿嘿”一笔,自得其乐地暗自思忖,难怪现在的皇帝老儿这般沉迷修道,原来他是这样来的呀!

就在宝二爷与一干痴男信女闲谈正欢边走边说之时,相隔不远的另一条大道之上,一身寻常打扮的北静王在同样平民打扮地侍卫保护之下急急向京城奔去。

“唉!”北静王在急速的马车内更是哀声长叹。原本好不容易抽空陪王妃进庙上香,想不到这皇兄却一时棋兴大发,非要命人快马加鞭将自己召入宫中。早知道昨日就让他赢几盘算了,都怪自己过于认真!唉!十日之后又要到寺里接王妃,真是累!

“大姐、大姐……”急如风火的尤二姐快步冲入了宁国府,不顾下人的侧目扬声呼叫,个性坚强素不饶人的二姐儿更悄然紧握袖中匕首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二妹妹别来无恙。好久没看到你与岳母大人了!”应声而出的却是一脸微笑的贾珍,道貌岸然的家伙不愧阴险狡诈,心中虽把尤二姐恨骨子里,更恨不得立刻扒光她的衣裙,但脸上自然柔和的神色却无比平静。

“大姐呢?你把她怎么样啦?!”尤二姐不见尤大奶奶身影一颗芳心不由为之一沉,语气也变得大是不善。

“珍大哥,在嫂子落了点东西在稻香村,我特意给她送来,不知大嫂子人在何处?!”凤姐的伪装更是天衣无缝、合情合理,由不得贾珍不正面回答。

在尤二姐强自忍耐片刻之后,贾珍终于故作悠然拱手回应,对尤二姐的反常更是视作未见浑不在意,“你嫂子刚回来正在后院换素衣,你俩着急就自行去见见她吧!我还要打理蓉儿的丧事;唉!这小兔崽子也真是,生前不成材死了也要累我一场!”

故作悲伤的老禽兽在俩女惊疑的眼神中主动离去,只留下尤二姐与凤姐面面相觑大为不解,难道这老家伙丧子之后痛悟前非重新做人了?!

“二妹妹、凤妹子,你们怎么来了?”尤大奶奶素装裹体迎面与匆匆而来的二女撞了个正着,安然无恙的中年美妇急切地低声道:“二妹妹,我不是留信叫你们不要回来吗?!凤妹子,赶快帮忙把她带回去!”

“大姐姐,你不回我也不回!”二姐儿倔强的性子一来是无人可劝,姐妹情深让游戏红尘的坚贞少女下定了决心,“我就不信贾珍能把我怎样?苍蝇盯不上无缝的鸡蛋,大不了同归于尽就是!”

辣凤姐夹在这一对顽固的姐妹间是大叹无奈,任凭她如何伶牙俐齿费尽唇舌,但最后离开宁国府时仍然是形单影只!

唉!看来只能寄希望予宝玉了!凤姐心事重重凝神叹息,芳心更暗自思忖看贾珍如今模样,应该是受了丧子之痛的打击,只盼这老禽兽心情不好暂时没有行凶之心!

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头,宝二爷犹如海面枝叶被络绎的人潮缓缓推向山顶,隐晦山大佛寺终于出现在他眼前。

“大师,请问……”宝二爷在恢弘庄严的寺庙前心神为之一振,少有的双掌合什向立于山前的僧人问讯北静王行踪!

“不知道!”宝二爷话语刚刚开头就被肥头大耳的和尚挥手打断,一脸大不耐烦的小和尚随口道:“自己跟着人群走,见佛就拜,就箱丢钱!”

他妈的!宝二爷几时受过这等闲气?!心中怒火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好在心中有事的他及时止住了冲到喉间的咒骂志;脑海意念一转,颇为豁达的想到这和尚肯定是今儿被人烦够了。所以会这般无礼!算了,自己大人大量何必小肚鸡肠,到里面找个大和尚问问吧,修行深厚的出家人应该耐心好得多!

摩肩接踵之中宝二爷缓缓走入了山门,在无数善男信女虔诚的气息环绕之下,他心中一点怒火悄然熄灭,无处不在的香烛之气让他不由自主坠入了宗教信仰的神秘氛围之中。

一番努力,宝二爷好不容易挤开人群冲到了一个中年知客僧面前,恢复平静的家伙还未开口就被对方抢先弄了个哭笑不得!

“施主,可是要布施香油?!”不愧是专门“接客”的知客僧,一眼就看出了宝二爷衣着之光鲜绝非寻常人家。而宝二爷那挺拔地身影在他眼中就是一锭大大的黄金。“不知施主布施多少?贫僧即刻为施主添上一笔功德!”

呵呵……这和尚还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宝二爷心有急事无暇与对方罗嗦,要给钱还是等找到北静王再说。念及此处的宝玉在大和尚期待的眼神中柔声道:“大师,我要找人……”

“不知道,自己找去!”宝二爷话音未落,知客僧那是说翻脸就翻脸,手中地功德簿“啪”的一声合了起来,整个人一转身对不知趣的家伙不理不睬!

“呼!我忍、我忍……”宝二爷长长呼出了一口闷气,强自压下蠢蠢欲动的大手向内殿行去,他就不信这偌大的寺庙就找不到一个得道的高僧!

“碰、碰……”虚幻宝玉只觉自己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一连十余次碰壁当然会如此了,幸好头上还未撞出青包来,不过恐怕也不远了!

“不知道,别烦我……啪!啊!”一记响亮的耳光扇断了和尚地话语,此刻的宝二爷心中只有熊熊怒火与唯一意念,“我忍无可忍!我打!”

“大……啪!”被打的和尚刹那愕然之后是羞怒横生,铁青的面容刚要破口大骂,不料“胆”字还未出口,面容冷肃的宝二爷又是大手一挥,清脆的掌声中红红的五指印浮现而出。

“大胆!”这下轮到宝二爷一声厉斥,将一干围过来的和尚震慑当场,近似嚣张的气势透体而出,蛮横的话语反而让一干脑满肠肥的神棍大为受用,“听着,不想你们这破庙被封就赶紧把你们主持给老子叫来,就说贾家二爷找他问个事儿!”

“贾家二爷?!”众僧凝神一想,他们可是身在方外心却不离红尘左右,怎会有不知宝二爷大名之理?!

“啊!原来中宝二爷,请恕小僧怠慢,小僧这就找主持去,您老请上院休息片刻!”

名利权势这玩意儿真不是个东西儿!宝二爷大为感慨的安然举步走入了远离喧嚣的后院,两地虽仅有几墙之隔,但在巧妙的布置之下,却犹如两个世界一般天差地别!

“老衲见过宝二爷!”未过盏茶时间,心神忐忑的老和尚就走了进来,四大家族可不是他这区区寺庙敢得罪的,再加上近日京中传言位高权重的旋风国师就是因为得罪了眼前这位宝二爷,所以才会从显赫国师摇身成为畏罪潜逃的通缉犯人!

“嗯!”宝二爷既然当恶人当然要当到底,此刻的他对于“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一至理名言更是深有体会,谁叫世间“恶人”犯贱只吃这一套呢!

“不知二爷有何吩咐,老衲即刻去办!”老和尚平日的“德高望重”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卑躬屈膝生恐大人物勃然变色,小心翼翼地讨好道:“小庙能得二爷光临,那是我大佛寺之幸,我佛家之幸!”

“好了、好了……”心生烦闷的宝二爷挥手打断了对方话语,一番报复后他心中怒火也消去了几许,毕竟不惯这般优势凌人,片刻之后宝二爷话锋一转神色柔和道:“大师,我只是想找一找北静王爷,听说他今儿一早就到这儿上香来了!”

原来是这样!虚惊一场的老和尚一颗“佛心”稳稳落地,暗自瞪了几个大和尚一眼,这些不成材的家伙就会给自己惹事儿。真是不长眼的蠢材!

“回二爷,小僧是负责接待的知客僧”一个大和尚在主持询问的眼神下硬着头皮走了出来,认认真真的回想一遍后肯定道:“客院贵宾里面香客倒是甚多,但没有一位是留名北静王府的!”

“是吗?”宝二爷心中微生诧异。以他与北静王亲密的关系,王府上下是不会也不敢蒙骗自己的,但看这和尚那认真的眼神,宝二爷也看不出丝毫虚假!

“觉明,你可要仔细想清楚!否则寺规伺候!”老和尚见宝二爷似有不喜之色,急忙厉声呵斥素日宠爱的弟子!

“二爷,师父,小僧所言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虚假死后愿永坠阿鼻地狱!”觉明和尚也知道主持的意思,急忙发下毒誓以示清白。

脑海意念百转千回之间,灵光一现的家伙暗自拿定了主意,回首对主持道:“大师,也许是我走在前头了,就麻烦你们给我们准备一间客房,这一点小小的心意算是给寺庙的香油钱吧!”

哇!众僧人心中已是口水长流,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宝二爷,看着他手中厚厚的一沓“小小心意”,就连被打的那和尚也是为之狂喜,要是每次挨耳光都也这般回报,他宁愿每天挨上一下!

“慧日高悬,正法久住!”大佛寺山门之前,几位侍女打扮的仆妇丫鬟陪伴着面罩轻纱的女子悠然行走,蒙面女子轻轻地念叨山门牌匾上的两句佛家偈语,眼中一幽愁丝却挥之不去。

“太太,天晚了,我们回客房吧!”侍女之中为首者柔声提醒怔怔出神的主子道:“主持大师约定的吉时快到了,大师说这可是百年难遇的良辰吉日,太太你得到菩萨保佑定能如愿以偿!”

“嗯!”一般大富人家打扮的北静王妃点头应和,眼中刹那间闪动连串异彩,丰盈娇躯也在希望的喜悦中变得脚步轻盈。

北静王与王妃感情和蔼夫妻恩爱,但却有一天大遗憾难以弥补,北静王身强力壮勤奋耕耘,但王妃这块美田却始终不见开花结果;贤惠的北静王妃一力主张为北静王纳了好几房小妾,但却一样只听云雨之声,不见雨后春笋破土而出!郁闷于心的王妃方自有每年这个时候都上山求子许愿地举动!

“小惠,今年的主持怎么换人了?原来的晦明大师飞升仙游了吗?”王妃一边走向禅房静室,一边回首随意向自己贴身侍女询问,毕竟换了陌生人让她有一点诧异,更莫明的有着一份忐忑不安。

“回太太,好像听说晦明大师云游四海去了,而现在的主持是他的师弟晦善,不过听那些进香还愿的婆子们说,这师弟修行比师兄还高,挺灵验的!”

“哦,原来是这样!”王妃脑海不由浮现长眉白须的主持大师那有道高僧模样,心中莫名的焦虑也消去了几分,走入静室大门时回身对一众下人道:“我要独自在里面静修一夜,你们不得召唤不要打扰于我!”

“是!”从丫鬟都是主子身边多年的随从,每年也都陪着主子上山自然知道规矩,传说这静室是整个大佛寺灵气最为集中之地,在里边诵经念佛最为灵验,北静王妃虽几年未见成果,但诚心的她还是坚持不变,以期最后真能感动上天赐下一男半女!

“咚、咚……”清脆悠扬的木鱼声从房中传出,一干侍女仆妇静立门外不由相视一笑,知道王妃已开始了她一年一度的虔诚礼佛。

与静室相距不远的寺庙禅房之内,应付完宝二爷的主持大师带着徒弟觉明刚刚走了进去,但好奇的清风紧随而入却不见人影!亘古已存的风儿有什么没见过,略一寻思就无缝不入地在四面墙壁中搜索起来,以它天下第一的天生本能片刻就将墙壁的密室搜了出来,“呼呼”风响之中,欢喜的风儿徐徐吹入将“得道高僧”的真面目看了个一清二楚!

“觉明,香客之中真没有北静王夫妇吗?!”晦善一脸沉重地望向徒弟,宝二爷的来临让他做贼心虚,不得不朝最为不妙的方面细细寻思!

“师父,徒儿真没见到什么王爷!”只有师徒二人觉明当然没有说谎的必要,很是肯定的对晦善道:“你也知道徒儿当知客僧以来从未曾看走过眼,如果有王爷出现那气派肯定大不一般,徒儿怎会不及时通报师父呢?!”

“哼!说的好听!”老和尚虽是语带责怪,但心绪却不由为之放松,随即微带不快的责备道:“今儿你差点就惹出大祸,还说自己是千里眼,可是连宝二爷这等大菩萨都没看出来!”

“呵呵……”不好意思的觉明仗着与师父私下的勾当强自狡辩道:“徒儿也是因为人太多一时失眼,况且谁知道这宝二爷会连一个随从也不带!咦,对了,这宝二爷不会是假的吧?!”

“废物!”晦善这下是真的发火了,手指徒弟鼻尖斥责道:“为师平日是白教你了,你看见过气势这般尊贵的骗子吗?!”

话音微顿,老和尚极怒之下脱口说出了大秘密,“想骗我,你难道忘了咱们出家以前是干什么得吗?这天下谁能骗到咱师徒俩?!”

“师父说的是,徒儿当和尚当久了把这茬都忘了!”觉明“嘿嘿”奸笑最后一点僧人气息也消失无踪。

原来这两个家伙十余年前本是一对骗财骗色的骗子师徒,可惜一时不慎色心动到一官宦人家,不成想中途事败,在官府严厉的通缉下走投无路只得被迫藏身佛门。

侥幸避过一劫的他们并不悔悟前尘,反而用骗子本色骗得老方丈晕头转向,十余年下来竟然混成了地位甚高的大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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