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风王、孙悟空回了花果山,孙悟空满面春风,高登宝座,和群猴炫耀。
又使一个法天相地的神通。
他长得高万丈,头如泰山,腰如峻岭,眼如闪电,口似血盆,牙如剑戟。
那金箍棒,也和天柱一般,气势磅礴,威压八方。
花果山满山妖怪,七十二洞妖王,无不骇然,吓得战战兢兢,磕头拜礼。
孙悟空此举,不是纯炫耀,亦有震慑群妖的意思,妖王之间还是拳头说话。
各洞的妖王,看似憨厚,其实谁也不傻,都来参贺,庆祝孙悟空获得神兵。
水帘洞大张旗鼓,设珍馐百味,饮宴作乐。
宴后。
孙悟空论功行赏,将四个老猴封为健将。
两个赤尻马猴唤做马、流二元帅。
两个通背猿猴唤做崩、芭二将军。
身怀利器,雄心自起。
孙悟空是个喜动的性子,不安分的主,呆在花果山久了,纵然欢乐,却渐觉无聊。
他找上黄风王。
“贤弟,以你我的武艺、神通,在这山中无甚敌手,何不遨游四海,遍访英豪,切磋较技?”
正参悟龙宫神兵禁制的黄风王放下偃月刀。
他右手一拍脑门,笑道:“猴哥不说,我都忘了,我还真有个地方要去。”
孙悟空奇道:“哦?是何处?”
黄风王道:“猴哥,可还记得你第一次去我那儿,有个如意道人来拜访?”
孙悟空点头,道:“记得!”
黄风王道:“这如意道人是个西牛贺洲的牛妖,有个兄长,唤作牛魔王。”
“这个妖魔,神通不小,他今年中元节时,将是千岁的大寿,请我赴宴。”
孙悟空眼放光,喜道:“好去处,好去处!”
他笑嘻嘻道:“既是西牛贺洲的妖王,又是千岁大寿,他定是广邀妖王了。”
“咱们何不一起过去,凑个热闹,顺便,还可以见识一下各方妖王的本事。”
黄风王点头。
“不过,去之前,我要先回一趟黄风岭,猴哥可先去别处玩耍,中元节前,来黄风岭寻我。”
“好好!”
孙悟空满口答应,将安营下寨,赏罚诸事,都交给四健将维持,腾云驾雾而去。
黄风王了解孙悟空性格,并未刻意绑着他,和他一起去四方逛荡。
他不是孙悟空,也成不了孙悟空。
黄风王取出个袋子,不是别物,正是他以雷蛤胃袋,简单祭练过的乾坤袋。
他收起在花果山通过炼器,和各洞妖王拿的各种材料。
又撬了那一条玉石矿脉,拘了千年桃树老雷木,挖了悬崖峭壁的五叶藤。
那一颗巨大月石,早被他取了,吞入腹中,炼出月精。
可惜,那一株万年老参最是狡猾,黄风王也抓不住它,和它有缘无分了。
“鼠过拔毛,鼠过拔毛啊!”
一老猴捶胸顿足,它跟着黄风王,了解到这几样东西的珍贵,心痛不已。
一件东西的价值,在不同人眼中,截然不同。
山中的一株千年古木,在山人眼中,不如伐了,换几袋大米,可在富贵人家眼中,便是大殿的顶梁柱,亦或是雕龙画栋,亦或者,可以车珠子。
花果山不说遍地是宝,却也是灵物众多,可惜群妖不识九鼎,当尿壶用了。
“哎,大马猴,你别小气,我教你们炼铁锻钢、酿酒种粮,不比这些珍贵?”
黄风王笑着,亲兄弟,明算账,他并未让群猴吃亏,因果自清。
“嘿嘿,黄大王下次再来,请饮猴儿灵酒。”
老猴拱手。
人老精,猴老灵,它自然知晓,黄风王传授它们的,是能传承下去的本事。
那几件宝物,放在山中,无妖识得,黄风王遇上,那合该就是他的机缘。
告别群妖,黄风王腾云驾雾,越过汹涌大洋,途经南赡部洲的东土之地。
一道道金光、神光,自大地冲起,那是文气、武运构成繁荣富庶的大汉王朝。
“好一个大汉!”
黄风王不禁赞叹:“当真是雄州雾列,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气冲斗牛!”
黄风王只是遥望,没有靠近,王朝鼎盛,气象万千,仙魔妖鬼也需避退。
何况,诸子百家在此传道,连在西牛贺洲的灵山,都开了白马寺分公司。
哪个妖王敢进去作祟,门没进去,先刮三层皮。
黄风王注视一阵,心中微动,循着唐僧西游的大体路线,腾云而过。
两界山,也就是镇压孙悟空的五行山,孙悟空都没闹天宫,自然还没有的。
观音禅院?
不见踪影!
黑风山还不叫黑风山,黑熊精要么还没成精,更有可能的是还在它处修道。
黑熊精此妖其实不俗。
日常时,喜欢高谈阔论,精于文墨。
它的府邸修整的如仙洞,幽静文雅,观音看了都喜欢。
品行上,明是非、知善恶、有孝心,对待朋友时,谦虚有礼,真诚友善。
武艺上,它能和刚出五行山的孙悟空打个平手。
才让观音看中,招安进编。
而以黄风王对妖怪的了解,黑熊精肯定有师承,受过教育,否则不会这般。
观音估计看出跟脚,把它招为护林员,纵是有金箍限制,也称得上信任了。
高老庄?
未曾听闻。
福陵山,云栈洞?
还不存在。
乌斯藏国,尚未立国,千里地域,东一城,西一邦,彼此征伐,战乱不止。
直至,一座高山,直插云霄,山形地貌,就像一座浮屠塔,横亘西行之路。
腾云的黄风王,拨云一望,只觉一轮大日,潜藏山中,光华万丈,璀璨夺目。
他心一惊,只是一眨眼,那光芒消失了,唯见青山绿水,瑞气祥云笼罩。
“浮屠山?乌巢禅师居所!”
黄风王灵光一闪,反应过来,本能在示警,马上驾云飞走,没有过多停留。
更不想进山中看看,去和乌巢禅师打交道,此人神秘莫测,不逊须菩提。
虽说可能会有机缘,但是,黄风王目前更想平稳发育,按部就班的成长。
再说了,大神通者,哪一个不是能掐会算?有些因果,不是池鱼能沾染的。
黄风王刚飞走。
山中,一株古木上的乌巢中,一个老禅师睁眼,眸光金灿灿,似有两轮大日。
“也是个知天数,擅趋利避害的。”
他自语,又嘿的一笑:“月煞之躯,沾了那位的大道,难怪她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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