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外面有火锅卖,生意定然会大好。
时溪闻言,忽然一愣。
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要开一个火锅店?
这个想法如同一道闪电划过脑海,让她顿时兴奋起来。
她想象着人们围坐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前,享受美食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期待。
夏知晴闻言,也忽然一喜。
对啊,可以开一家火锅店。
这生意一定会很好。
“说什么呢,你妹妹已经够辛苦了,她那几个铺子都已经够她忙的了,再开一个铺子,那不是得忙得脚不沾地?”
江氏没好气瞪了眼自已的小儿子。
自已女儿的辛苦,她可都是看在了眼里。
那整日没日没夜地做计划,搞管理,片刻都没有闲下来过。
作为母亲的,看着都替她感到心疼。
时溪笑眯眯地看了眼自已的母亲,还是母亲关心她啊。
时旭尴尬地摸了摸自已地鼻子。
他又说错话了!他就不该说话,应该保持闭嘴。
“嗯嗯,外祖母说得没错,娘亲可累可累了,初初看着娘亲总是开着油灯在忙活呢。”
小奶团子一边吃着手中的大虾,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嘴边沾满了食物残渣,嘴角还挂着一抹笑容。
她如今还在跟时溪一起睡,不愿意独自睡觉。
她觉得睡在娘亲身边才最有安全感。
“哎哟,我们的初初可真是会心疼娘亲啊,来,外祖母帮你擦擦嘴。”
江氏看着小团子一嘴巴都是油,笑得合不拢嘴。
她轻轻地用手帕擦拭着小团子的小嘴,眼中满是宠溺和喜爱。
看着小团子能吃能喝,被养得白白胖胖的样子,江氏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孩子就应该这样养,长得白白胖胖的,多可爱呀!
小团子今日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袄裙,看起来就像是个喜气洋洋的福娃娃一样。
江氏越看越是喜欢,这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外孙形象。
小团子笑眯眯地把脑袋转了过去,享受着外祖母的疼爱。
她乖巧地说道。
“谢谢外祖母!”
江氏给她擦好嘴巴后,她还不忘礼貌地道谢。
一家人看到她如此乖巧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
“娘,我知道您心疼我,但我真的很喜欢做生意,而且我觉得开个火锅店挺有意思的。”
时溪笑着对母亲说道,随后又看向自已的二哥,打趣道。
“二哥,关于开铺子的事,你不必担心,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已的婚事吧。”
“你都一把年纪了,该娶媳妇了,重要的是,秦萝年纪可不小了,你若是再让人家等下去,恐怕会耽误了她的青春。”
“到时等着等着,媳妇飞了有的是你哭。”
听到这里,全家人纷纷点头认同,一致认为很有道理。
的确,男人若是优秀,晚点成亲并无大碍,有的是人愿意嫁,但女人可耽搁不起。
这年纪一过,可就难嫁了。
秦萝的年纪在现代,她还只是个小姑娘呢。
但在这个时代,确实算得上较大了,若是秦萝再不尽快出嫁,外界难免会对她指指点点。
毕竟人家是女孩子,不方便主动提及此事,所以作为男方,无论如何都应该主动一些。
虽然年纪尚轻,但可以先将人娶回家,至于孩子,可以过几年再生也不迟。
时旭难得有些脸红。
好在他的肤色比较黑,不然,指不定得闹笑话。
“没错阿旭,你妹妹说得没错。”
“娘知道你想要当个将军再风光娶妻,但是人家郡主可等不了。”
“你若是三年五年都没有当上,那郡主可怎么办?难不成你要她一直等着你啊?”
“如今,咱们家已经恢复了身份,人家桓王不嫌弃同意了这门亲事,你就得抓紧机会,不然,那天桓王反悔了,有的是你后悔。”
江氏也赶紧开口道。
如今日子越过越好,该办的事情,就应该好好办。
时旭也本有这个打算。
他先前救驾有功,官职升了一级,从百户升到了千户,如今也只是比他爹低一点。
但若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娶一个郡主还是远远不够的。
不过,双方都没有什么意见,就连皇上也没有多说什么。
因此,时旭觉得自已也该有所行动了。
更确切地说,是应该进宫请求赐婚了。
若是皇帝亲自赐婚,才能显示出对秦萝的重视和尊重,也能让她感到有足够的面子。
时旭沉思了好一会儿,便开口道。
“娘,这件事情我心里已经有底,等过段时间进宫面见圣上时,我会向皇上请求赐婚!”
听到这话,大家都纷纷露出了笑容。
“这才对嘛!”
“说不定娶了郡主之后,你就会更有动力去努力建立功勋呢。”
时宁郎笑着打趣道。
大家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一起,享受着一顿美味的火锅。
每个人都吃得肚子滚圆,其中最滚圆的当属时初这个小奶团子了。
别人一边聊天一边吃,她眼里只有干饭。
不仅饱得快要撑破肚皮,还满头大汗。
没办法,只能把外面的棉袄脱掉,好散发一下热气。
吃饱后,时溪便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消食。
时初很快便在院子里堆起雪人。
小白还是那么机灵鬼怪,见着小主人在树下堆雪人,居然直接跳上树,用它的爪子摇树,让树上的积雪纷纷掉落下来,洒在了小主人的身上。
时初正堆得开心,突然感觉到有冰冷刺骨的雪毫无规律地在自已身上乱跳。
抬头一看,发现是小白这个混蛋,小团子顿时火冒三丈!
“臭小白,坏小白!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便抓起一把雪,直接朝小白扔了过去。
小白嘴巴大张,眼睛瞪大,立刻逃窜,颇有几分二哈的气质。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了小团子和小白追逐嬉戏的声音。
时溪悠闲地坐在廊檐下的躺椅上,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有这一狼一人儿在,绝对不会安分。
时溪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困意渐渐袭来,不知不觉间就在一片嘈杂声中睡着了。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时初早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时溪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惊醒怀中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