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间内,秦萝早就已经到将军府。。
“阿旭哥哥,方才我到门口时,你猜我瞧见谁啦?”
秦萝手里端着一个碗,一勺一勺给时旭喂粥。
神秘兮兮地问。
“谁?”
时旭一脸好奇。
“周曼!”
“她又来找傅将军。不过,听说傅将军直接把她打发走了。”
“哎,你说说,她的脸皮怎么能如此之厚?”
“人家傅将军对她根本没意思,她却整天眼巴巴地跑过来找人家。”
秦萝蹙着眉道。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呢!说是什么京城才女,依我看,她就是京城第一厚脸皮的女人!”
秦萝撇撇嘴。
秦萝将自己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时旭。
时旭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外面的消息只能由别人传递。
秦萝便会把外面发生的新鲜事讲给他听,给他解解闷。
时旭静静地听着,时而点点头,时而应和两句。
时溪刚走到门口,正好听到这段话。
她心里不禁犯嘀咕:这周曼怎么还有脸来找傅瑾霆?
难道当初傅瑾霆对她的态度还不够明显?
怎么还不知趣地跑来?
真像秦萝说的那样,脸皮真是够厚。
时溪抬手轻轻敲响房门。
屋内的人听到敲门声,开口道:
“进来吧!”
说话间,秦萝和时旭一同望向门口。
不多时,他们看到身着鹅黄色长裙的时溪缓缓走进房间。
两人皆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时姐姐,你终于醒了!”
秦萝惊喜地喊道,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迎接。
这几日,秦萝也去看了几次多时溪,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如今时溪终于苏醒过来,她自然是欢喜。
“溪儿!”
时旭也激动地喊着时溪的名字。
昨日她便听秦萝说,时溪得知他的情况后,日夜兼程从南阳城赶来,只为救他。
原本需要一个月左右的行程,她只用了短短十天就抵达了京城。
刚到京城,又没有任何休息,立刻为他治疗,整整持续了数个时辰。
随后,她自己却因过度劳累而昏厥过去。
时旭心中满是感激与担忧,如今看到她完好无损出现在眼前,终于是放下了心。
“二哥,你别动。”
见他要动,时溪连忙上前制止。
“溪儿,你没事吧?”
时旭满脸担忧地问。
“放心了,我看起来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时溪没好气问,看着他被包成木乃伊的样子,时溪又到了。
“我比你好多了。”
“时姐姐,阿旭哥哥从昨日开始,便一直担忧着你。”
“他都有些自责,为了他,你却病倒......”
秦萝絮絮叨叨,话里话外都是在帮时旭说话。
时溪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有些无奈看着自己的二哥。
时旭被秦萝说着,也不气恼。
而是满眼关心着时溪。
“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前几日,的确是累倒了,不过,睡好几日,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二哥你不必担心。”
时溪安抚着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宽心。
“那便好。”
时旭终于松了一口气。
“倒是你,可不能激动,也不能太操心,你这伤还是我拼了老命给救回来的,可不能给再出点什么问题。”
时溪一脸严肃看着床榻上的时旭。
“听到没有?”
秦萝凶巴巴看着时旭。
时旭看着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凶的样子,行,他听了就是。
“溪儿,你大可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这还差不多。”
时溪说着,便坐在床榻边给他把脉。
方才已经问了空间,他恢复得不错。
看来,还得得益于他空间里的宝贝。
“恢复得很好,好好养着,很快就能恢复。”
闻言,屋内的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时溪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这两人的亲事,桓王居然同意了。
她本来就猜到她们两人的亲事,桓王定是不会同意,早就料到他们之间的路会比较难走。
没想到还真的挺难,差点就搭上一条人命。
好在,结局是好的。
时溪忽然觉得,人的缘分就是这般的奇妙。
缘分到了,怎么样都会在一起。
时溪也没有想到,自家二哥居然去被人家挡剑。
“你还真是有奉献精神!”
时溪阴阳怪气看着时旭。
时旭有些尴尬想要摸摸鼻子,发现自己的手不能动。
只能干笑一声。
他知道,时溪这是责怪他呢。
“我当时并未多想,就想着桓王身份高贵,绝对不能死,念头闪过,便直接过去挡了一剑。”
秦萝自然也是不赞成他去给人家挡剑的。
虽然她也不想自己的父王死,但是她也不想让无辜的人为了护着她父王而死,更不想时旭因她父王而死。
但是,对于时旭的举动,她是真的感动得一塌糊涂。
这个男人,对她得家人这么好,对她也这么好,不嫁给他嫁给谁。
“你是什么都没有想,倒是让爹娘操碎了心。”
时溪没好气道。
“溪儿,爹娘怎么样了?”
听到自己让爹娘担心,时旭顿时紧张了起来。
若是爹娘知道自己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担心得要死。
也不知道瑾霆兄是怎么办事的,让溪儿知道也就算了,怎能也让他父母知道,若是爹娘知道自己快死了,那肯定是痛不欲生。
“反正吓得直接晕厥。”
“什么?”
时旭一激动,声音都大了些。
也扯到了伤口。
顿时痛得闷哼了一声。
“你别激动。”
时溪瞪了他一眼。
“爹娘都晕厥了,我怎能不激动。”
时旭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秦萝在旁边心疼地扶着他躺好。
“现在也知道心疼爹娘了,当初挡剑得时候怎么不想想爹娘。”
“若不是有我给的药,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这条小命就交代京城。”
“爹娘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时溪还是有些责怪地看向时旭。
虽然她也心疼,但也得让他长长记性。
“抱歉,是我欠考虑。”
时旭有些自责地低下头。
秦萝叹了口气,也没有说什么。
她也不赞同时旭为别人挡剑。
但是她也忍说一些责怪他的话。
毕竟他都为此事付出了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