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沐浴了一遍,不得不说那个神秘人给的药就是好用,身上的淤青也快好了,至少没有那么痛了,一个人沐浴完之后我就自己穿上了衣物,这次沐浴也是没有叫任何人进来。
她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既然如此身上的伤也不要被发现的是好。
我打开了信。看了看,写的是我今夜不回的一些内容,而且还写出了解家药铺的地址。字迹也是我的字迹,连我都看不出来这字迹的真假。我又仔细翻看了一下,除了这个内容,没有其他线索。
还有谁怎么了解解老头那边?我去解家那边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可是知道地址的倒是没有多少个。
因为这个世界的女性可以随意走动,创业学习,所以我虽然是这么高的地位,大家也是见怪不怪。
我把信收了起来,喊了一下外面的丫鬟。
“去把小琴叫过来”
丫鬟也是很利索的去喊了小琴。
不一会儿小琴就过来了。我早早就打开了门,小琴说道:“小姐,怎么了,需要帮你梳妆打扮吗?”
“不是,你过来”我拉着小琴就坐了下来。
这个信是有人给你的吗?
“小姐这个不是你送回来的吗?”她疑惑的问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先”
“这个是小画拿过来的,说是门口有个男的拿过来的”
“男的?”
“嗯就是那种家仆,我以为是明玉楼的伙计,所以小姐你昨日去哪啦,我们都可担心你了,还有忠叔昨天又要过去找你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就在解家药铺那边,这你也知道,好了,没什么就走吧,跟我去一趟染坊,哦对了,忠叔他们,晚一点你叫小画安排一下,叫忠叔带些伙计去吃点好的,犒劳一下大家伙。”
“是的,小姐。”
又简单收拾了一下,着急忙慌的我就叫来府上的马车赶了出去。
去了染坊。
把那些个图给了染坊的各位,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制作的衣裳。
这个白金加深红色的钿钗礼衣已经制作的七七八八了,衣脚的凤凰用金丝秀的是栩栩如生。
小英说道:“大小姐,我刚刚瞧了些这些图,很多衣都是之前的样式
,并没有什么新颖的地方,不过有个点,每一个礼衣的袖子都袖了个小小的牡丹花,你觉得我们要不要秀上去”
我拿过图纸看了看,确实是每一个图都有一个小牡丹花。
我看了看整体衣服,嗯可能那个皇后确实是喜欢这个小习惯吧。
“可以”我说道。小英也点了点头,又继续忙碌起来。
我没有什么可看的,叫了外面一旁的小琴准备回去了。
“小姐,你怎么走路有点跛脚啊”小琴看到我走出里头的时候,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事,刚刚在府里扭了一下”
我刚刚说完,小琴就走过来搀扶着。
关切的说着:“小姐啊,你扭着了,怎么还过来,也是我马虎,现在才注意到”
“没有的事,我又不痛”
就这样叽叽歪歪的聊着,我跟小琴都上了马车,马车也快速的走动着
“小琴,明玉楼有个伙计,回去跟许伯说一声,多给些俸禄过去”
“是的小姐”
我脑子里还闪过了那个伙计的脸庞。心里就一惊。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起来。我拉开一角,看着窗外,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正瞧着呢就看见不远处看见了老熟人。
是南轻煜跟那个向家的绣娘米邑成柯,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已经成为了好友。
这个画面一闪而过,我忍不住想八卦起来,这南轻煜可被缠上了。
回到了府上。
刚刚回去就看见大厅里一个身影,是秦府的夫人啊,余宁,她怎么突然想着过来花府了。她正在大厅里喝着茶。听见了我过来了。慢慢悠悠的把茶放下。
我示意了一下小琴,让她先退下。
小琴退下后,我也坐了下来。先说礼貌的问道:“秦大夫人怎么今日得空过来了,过来也不打个招呼,怕是怠慢了”
“无妨,我也是在府上无趣,过来跟你说说话”
“秦大夫人可不会闲来无事过来找我的”我似笑非笑的说着。
她还是那副笑脸看着我,然后继续喝着一口水。
然后又说道:“玉兰你说得对,我这次过来也是找你有些事聊聊”
“玉兰,你伯母也算是你的长辈,有些话你也可以听听看”
我没有说话,认真的听着,看看她想说什么。
她轻轻地说道“你现在是花府的掌事,秦府也是你的亲人家族,有些事你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关联着你认识的所有人”
“特别是你的亲人,你的伯父其实对你像亲女一样,也许是他不懂言语让你误会了什么”
“他一直都是为这个家族尽心尽力,这个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毕竟这么久了,秦府经久不衰也是你伯父厉害才有此。前些日子南王爷过来,我知道他对你有意,伯母也不是要让你一定要嫁于他,毕竟这个事儿也是你决定。最近皇后也对你欣赏有佳,你说的每一句话也是认定成你秦伯父教出来的,这么久了,你伯母我也没有来找你,因为知道你本身就聪慧,所以有些事你应该有些分寸”
“我们是一个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听她说的这些话,心里就开始鄙夷起来,不会是那个南轻煜又在秦府说了一些什么吧。
我保持着礼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自然说的是,玉兰也是懂的,只是不知道秦府是想让玉兰真的嫁个好人家,还是秦府自己喜欢皇家人”
我说了这句话,余宁的表情有一瞬的不悦。又立马恢复笑脸看着我。
我继续说着:“我自是有打算,还请秦大夫人跟秦伯父是一声,玉兰并不是蠢顿之人”
“现在皇上器重你,你要小心些,我说的也是这些,你不要误会了伯母的好意,牛府就是例子,皇上其实对牛府一直都很警惕。秦府才真的是你的家,我们的话,你也要听听”
“何为家,其有利为子女,所以秦大夫人如果你是说这些,玉兰已经明白了”
我看她好像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到:“秦大夫人,如果您后面还说着南王爷的事,那玉兰怕是不会再应你的话了。”
她也是笑了笑,很知趣的没有再说下去,站了起来。
说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孩子,你别驳了你伯母的心意,我对你不是敌人”
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可是对她这种心思这么重的人,我一直都信任不起来。
她也是自己走了出去。
我没有去送,在大厅看着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