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卢乐遥又挪过来一些,这家伙根本就少了根弦,距离极近呼吸可闻。
“轰!”方程脑子一片浆糊,血液直通脑门。
“乐~乐~遥!”
“干哈?说你脸咋红了?得病了?热症?待我捏根针出来,予你扎上一扎。”
说干就干,卢乐遥她竟就这么把板砖大小的炼材捏在了手里,“咔嚓咔嚓”硬是当着方程的面,揉成了一只铁球,比捏面艰难不了多少,这是何等的凶残。
两根手指头如同凡间女子纺线一样的,牵出了一根金属丝来,那金属丝如何变成冒着森森寒光的针,方程已经接收不到了。
用力地吞了吞唾沫,“乐遥师妹,你误会了,近日为兄的练功有些激进,三叉神经错位导致的血气上涌,只是间歇性的,不用扎针的。”
卢乐遥眯眼仔细观察,方程那脸皮还象征性地抖了抖,真的是三叉神经错位的样子,没问题就好,神经出了问题的确不好扎针。
“针不能浪费了,下次肯定还有用得着的地方。”卢乐遥珍而重之的,将其收好。
“说吧!妖王为何与尊上干架!”
“师~师妹,从魔门那边传来的消息,居说是白虎妖王知道一些咱们这位尊上的旧事,尊上上门欲要找个交代,就这般的大打出手了。”
方程挤眉弄眼,搞怪的不行,心里多少忐忑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又是那位和魔道况前辈的事,那就不必与我讲了。”卢乐遥一抹接收器,便将那法宝递给了方程。
“还还我作甚?刚才你可没少没少给我符箓,这么个小物件能值几个灵石?大哥送你了,你也不要光顾着修炼,也多注意下这方面的信息,也是一种获得机缘的方式。”
“那师妹我便却之不恭了。”卢乐遥是最爱收礼物的了,有礼收心情就好了,笑眯眯的将宝贝收进了储物袋。
方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
天!他真的刚才好作死啊!居然觉得这胖丫头好看,这岂止是眼睛被屎糊住了,简直是审美严重扭曲变型。
肯定是空窗期太久了不然怎么会看个女胖子都觉得清秀可爱,本来马上就能约到漂亮师妹一起历练,凌云天那小子着实的可恶,坏了他的好事,不然他怎么会在乐遥师妹这里丢丑。
没什么别的事两人也就各自告辞离开了,卢乐遥又去买了些需要的材料,和白彪前后脚回了洞府,白彪回来便趴那里不动,也不吵也不闹的,倒是让她意外的紧。
才这般想,白彪一转头表情恶狠狠的。
“死胖子,你看个毛,赶紧给劳资修练去,你以为你去看热闹就不会有危险了吗?要是人家就地进行道魔大战,你这种菜鸟就是炮灰,我告诉你别给我说不可能,三十九年前就是道魔大比演变成了道魔大战。”
这般的凶,精气神绝对是巅峰值,这就好,卢乐遥不理它直接转身出了洞府,腾挪转移身法迅速很快便到了侧峰另一边洞府门前。
十年如一日,这处洞府大门还是一如既往的破败不堪。
“来了便进来吧!”
门自动打开,卢乐遥阔步而入,转过无数的通道石门,来到洞府外的露台之上,这种露天的格局,每一处洞府都有,她的亦是如此。
远观云海翻腾,可是心境开阔,这般锋利独绝的美,也只太清才有。
于衡风一身素白的长袍,白发被一根木簪规规矩矩冠在头顶,负手而立,后方便是那翻滚的云海,好似下一刻就要御空而去的仙人。
“弟子卢乐遥,拜见夫子!”
“灵气圆融,根基稳固,且将修为提升至了筑基五层,非常的好!免礼吧!”
于衡风没有说的是,卢乐遥身上的浮躁有些收敛了,不再那么外放,这该是这十年修炼最大的收获。
露台之上有两只蒲团,于衡风袖摆一拂示意卢乐遥坐下说话,师徒二人便这么面对云海盘腿而坐。
又是一番疑难解答,卢乐遥有自己的认知,当然老前辈在修炼和战斗经验方面她是比不了的,一一的佐证。
六时辰之后,于衡风拔出了自己的武器,虽不是那把戒尺也是锋利异常。
“夫子这就讲完了吗?拔剑作何?”人要有自知之明,她再是喜欢傻不溜丢的搞事情,又不是真的傻,筑基初期哪里干得过金丹!
“拔出你的重天,为师指导你剑术!”于衡风一脸严肃,没有半点笑意,师仑只教徒弟,这完全没有毛病。
可是这话有好几种解释啊夫子,这以前都是她用来想揍别人的理由,难道今天要风水轮流转了?
“夫子真的要打吗?我要伤到你就不好了!你堂堂结丹修士把徒弟打伤了也对不?还是不要实践指导了,口头也是一样的。”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她是个好徒弟,做不出来气势灭祖的事情。
“你放心,本座会将修为压制到了筑基期五层。”听到此卢乐遥。眼神瞬间活络了起来,这样大续航小输出的夫子,应该是很抗揍的吧。
嘿嘿嘿嘿嘿……
“是你老人家自己要求的,可不能怪徒弟,我欺师灭祖哦!”
语毕卢乐遥哪里会等人家回答,手中的重天剑已经出鞘,执强攻。
快准狠,每一剑都极其刁钻,甚至是下流。
女流氓打起架来会管什么尊师重道!听听就好,当真了你就输了。
于衡风单手背于身后,眉头皱起能夹死苍蝇,躲过一招下三路致命攻击,突然画风一转,剑术极速加快,卢乐遥哪里招架得住。
金丹期修士始终是金丹修士,哪怕压制了修为,几百年的战斗技巧也不是卢乐遥这个小菜鸟比得了的。
“锵锵锵锵锵……”斜刺,直斩,横穿,尖挑,卢乐遥的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必须再快点。
“泰山压顶!”卢乐遥双手握剑的高空劈叉,重剑聚力劈砍下来,用蛮力于衡风那把剑硬生生的给劈断了。
还没等她得意完,于衡风扔了手中的断,执戒尺在手。
卧槽!戒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