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友,当然在下也是要同去的,在下还未自我介绍,吾乃散修盟三长老刘轲,叶林镇大主事乃家父,这样你该是不会拒绝了的吧?”刘轲也不知道跟哪个勾栏瓦肆的头牌学的调调,别人是媚态横生,她是女女土匪头子打劫压寨相公。
好大的来头哟!姑奶奶我还是太清嫡传弟子,静尘道君的徒孙,太清五大主峰之一的无为峰独苗苗,老娘是南川第一炼器大师卢元娘,我骄傲了吗?
卢乐遥正吐槽着呢。
“方道友,你不说话,那在下就当你是同意了,云之快快拜见一下方前辈,你的小胳膊小腿儿的,一会儿舍不得方前辈要照应着你点。”
这是臭丫头是啥德性?脸皮够厚,都能和她的脸皮并驾齐驱了,卢乐遥眼神不善,以为我不打女人的吗?
卢乐遥气势惊人,刘轲也不是可省油的灯,以实力压迫完全起不到作用,只见其腰佩灵光闪动,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丫头是有作弊器,所以有恃无恐。
两人正在以威压角逐,哪知道旁边冲出个楞头青小丫头。
“云之,拜见方前辈!小女第一次出门历练,给您添麻烦了。”
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砰砰砰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卢乐遥想要扶都来不及,只能避开了去。
“快快起来,我并非你的直系长辈,也非那些注重于礼节的修士,揖揖手心意到了便可,不必行如此大礼。”
她还是习惯太清宗内那种相处模式,除非是元婴期的大佬,才需要行那么大的礼,练气见筑基只须。揖手行礼便可。
刘轲唇角挂着一丝笑意,监视哪里有直接与之相处信息来的更全面,瞧瞧她就发现了这男子的问题来。
确实有些气质,但绝对不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名门子弟,从不喜人跪拜这一点就可窥探之。
世家大族的子弟总有那么点自视甚高,瞧不上她们这些混迹在市井之中的散修,不是那般出生,刘轲看卢乐遥更顺眼了些。
“方道友,走吧!”
卢乐遥能不去吗?当然是不行的。
当然的本心里她并不讨厌这个姑娘,还是主要原因。
若是其父刘石来这一手,抱歉只有一个结果,卢乐遥只会冷血无情的对他道,“刘道友可是要与在下战而论道?”
不管对方怎样解释,都没有用,卢乐遥拔剑就砍,什么强龙不压地头蛇,那都是狗屁。
决定和刘轲进山打猎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也就卢乐遥刚才与众小探讨的问题,没有灵石了,不能制符去卖,更不能不要命的去打劫,练气这个活儿也是间歇性的发挥,能不能成功很难保证,那便只有去打猎了。
微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三人一兔穿梭在茂密的丛林之中,刘轲和流氓兔白彪走在最前面,云之和卢乐遥断后。
距离也是前后脚之间,隔得并不远,森林之中牵一发则动全身,队友必须要守望相助,要保持这样的距离和高速运行的速度,卢乐遥和刘轲白彪倒是游刃有余。
练气和筑基之间实乃天堑,还没到两个时辰,云之姑娘就有些气息不稳了。
卢乐遥还感叹其有姬清那样的资质和气运,终究是用药物强行提升上来的修为,经不起考验。
“刘道友,此次狩猎可有明确的目标?可有详细的作战方式?”
这倒是挺稀奇的,刘轲放慢了速度,卢乐遥也随之速度减缓了下来,白彪蹦蹦跳跳是想快就能快,想慢就能慢,随心所欲,云之姑娘大松了一口气。
刘轲才道:“双月阁里飞羽公子发下悬赏令,求一株蓝仙灵,此次我们便是去到莽苍山东面,迷雾沼泽去寻一寻。”
迷雾沼泽?
白彪与卢乐遥对视,眨眼之间就交换了信息,藏在法宝之中的董沁颜也是没有闲着。
“乐遥,莽苍山的迷雾沼泽,正是和妖兽森林衔接的地方,迷雾沼泽算得上是妖兽森林的外围了,有白彪倒是不怕,只是它现在这副兔子刑态,怕是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这是有多作死哟!就刘轲一个筑基修士,外加卢乐遥这个才刚认识的,就要带着云之法术都放不出几个的练气小修士,去到那妖兽森林外围晃荡。
卢乐遥近期内肯定是不会让白彪变成本体来的,东苍这个地界儿变数太大了,白彪又是那么个存在,她可是没忘记自己做的那个梦。
更何况离妖兽森林那么近,谁知道这些大佬们会怎么想,万一认为她卢乐遥奴役了妖王儿子,要一爪子摁死自己怎么办?
“刘道友,你可是确定在莽苍山的迷雾沼泽内蓝仙灵?”
卢乐遥这就是在怀疑她刘长老的办事能力,刘轲就不干了。
“在下很肯定,很多年前有人便在那处找到了一株蓝仙灵,还带去了南川拍卖会上,听说引起了巨大轰动,把魔道元婴大能况天奇都招来了。”
刘轲话锋一转,用很怪异的口气接着道。
“方道友乃盟主的兄长,自然也是太清弟子,在下就不好再往深里说了,毕竟太清杂货铺那群牛鼻子也是相当难缠的。”
刘轲虽然没说什么过激的言语,可其对太清宗半点都不尊重之意,话里话外全是轻视。
卢乐遥还没怎么样,一颗红心向宗门的董沁颜不干了。
“给我揍她!”
女鬼杀气腾腾也是相当的吓人的,五官分裂眼角流血,除了千羽以外,其他的通通躲在角落里。
“怎么?方道友不认可我这般说法,本来拍卖会好好的,却是太清一位高阶女修对蓝仙灵起了觊觎之心,才招来这边祸患,那太清五大元婴高手都上场了,才将这位狠人驱离走,但还是没有保住蓝仙灵!此事已经是天下皆知。”
是没说错,口耳相传,到千亿人尽皆知的地步,肯定是有不少差错的,与事实真相有六层接近,还算不错。
“姓方的,你当如何?”
刘轲见卢乐遥站起来,有些紧张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