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别总拿我说事好不好?”
袁清舞忍不住责备,父亲让她很失望,林寒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忙,非但不知感恩,还命令他,她都感到丢人。
袁存迁斜了眼大海几人,眼珠微转,大声道:“不经我允许,你不准答应他的追求,想做我家姑爷,需要经过层层考验。”
“小林,大海是我兄弟,虽说一时犯浑,做下糊涂事,你看现在他不是知道错了吗?免了我的赌债,非常有诚意,你就放他一马吗?”
“多谢袁先生为我求情。”大海很是感激,并发誓以后不会找他麻烦,再者,他已听出话意,袁存迁有可能成为林寒的未来岳父,更不敢找他晦气。
林寒问向袁清舞,“他们打你没?”
袁清舞摇头,“没有。”
“骂你没?”林寒又问。
袁清舞再次摇头,“只是吓唬我,你若不来,就把我……”
大海听闻,眼前发黑,心道姑奶奶啊你快别说了,立即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袁小姐,我……我只是给你开玩笑,你别当真。”
林寒刚想出手,袁清舞拽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别再打了,让他们走吧。”
“滚。”
林寒一声冷喝。
大海他们如蒙大赦,齐刷刷爬起,弓着身子,退出院子。
袁存迁看着手枪,似乎想起什么,撒腿往外追,“大海兄弟,你的枪。”
林寒真想冲上去敲开他的脑袋,是不是跟别人长得不一样,人家是讨债的,而且要欺负他女儿,如今却跟孙子似的讨好。
有这样一个父亲,林寒为袁清舞感到悲哀。
知道林寒心中想法,袁清舞凄苦一笑,“我爸这么做主要担心大海日后报复。”
随之一声叹息:“他是出了名的胆小如鼠,窝囊,但又不安现状,总想一夜暴富,要不是嗜赌如命,我妈也不会跟他离婚。”
“虽然我也看不惯他,为他的行为感到可耻,但毕竟是我亲生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林寒听着,没有说话。
“你找到地方住没?你的房间还给你留着呢。”袁清舞话锋一转,言下之意,随时欢迎回来。
林寒可不想整天看到袁存迁,何况已有地方住,不会再回来,笑道:“已有落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