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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六品、从五品的官员都给程展跪下了,他们齐声叫道:“见过程将军!”

这个娃娃怎么又来襄阳武库了,莫不成是前次的燕国间谍案还有余案不成?程展大声询问道:“我是程展,从七品军主,你们愿不愿意暂时接受我的指挥啊!”

当即有竟陵出身的队主大声叫道:“程将军为国为民。下人愿意接受将主的指挥!”

到了现在,武库上下都给程展跪下了。就连那个代理的库令也赶了出来。

他听说襄阳武库地燕国间谍网还有余案未破,当即是恭敬万分。不顾官场上的礼仪,向马上地程展施了个礼:“见过程将军!”

程展威风凛凛地说道:“我这次来,是关系到我大周安危的一桩要事,却不曾得了郑国公地手令。只能先斩后奏,库令大人,能否叫贵库上下,暂由我指挥!”

这个代理库令是个正五品的官员,是个标准的小人,很会察情看色。知道程展虽然只是从七品的小军主。可人家是郑国公面前地红人。以后前程不可限量。

而且襄阳武库案中,这个少年可是处置了数百名襄阳武库系统的官员。若非如此,这个代理库令也不会落到他的手上,程展也是他的恩人啊。

有时候好运气来了,怎么挡都挡不住,他原本只是襄阳武库一个正六品的官员而已,这个案子把他前面的官员都给一扫而光,只有他是新调到襄阳武库地,没被波及到,因此将他特晋为正五品,代理这个原本是从三品地襄阳武库令。

虽然这个库令迟早是要交出来地,朝廷不可能让一个正五品来长期主持襄阳武库,可是这个正五品是货真价实,什么都不干特晋两级,谁有这种福气。

而且他更怕这个少年办案的时候把他牵涉进去,因此他拍着胸膛说道:“襄阳武库上上下下二千余名,包括本令在内,暂由程将军指挥说道!”

程展一拔军刀,大声说道:“很好!哪一个不服我指挥地,一律砍了脑袋!从现在起,襄阳武库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务,都由本军来统摄!”

他手下的那些骑兵见到程展如此威风,那自然是欢呼一声,程展当即吩咐道:“据我查探,那些潜伏武库的燕国间谍仍在意图破坏武库,近日即将派兵前来攻击武库,各将士……”

“在!”

程展大喝一声:“从现在起,衣不解甲,全库进入战备,随时防备贼人攻击!”

那个库令这才明白程展为什么会十万火急地赶了过来,他不是笨蛋,当即附和道:“都听程将军指挥!库兵全部武装起来,从现在起,谁都不许回家!”

不一会,李镜海李太守也是带着几分怒意带着几个亲兵赶了过来,他是程展父亲的老上司,官职官衔都比程展高得多,可程展派了个骑兵让他来见程展。

只是程展一见到他,当即下马,非常恭敬地行了子弟礼,正声说道:“辛苦老大人了,若是十万火急,决不至敢劳动老大人!”

见到程展这么恭敬,李镜海终于开心了,他问道:“是什么要事!要我十万火急地请来!”

程展当即说道:“库令大人,老大人,屋里请!”

几个骑兵当即在门口布好了哨位,程展进了屋才敢说这一次的真实目的:“闻香教预定于二月二十二在襄阳起事,攻打武库,劫持库兵,内外联合谋取襄阳!”

李镜海和库令都是吃了一惊,齐声说道:“无论如何,武库必须万无一失,否则

动啊!”

程展派人把那两个招供的俘虏也带进来了。他指着他们说道:“更紧要的事情是,闻香教已经渗入我们襄阳六军之中,这两人便是我们襄阳六军的队主、队副……”

这两个俘虏又把自己的口供重复了一遍,一听完这话,李镜海当即责备道:“程军主,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既然官军出了内贼,你第一个就应当通知慕容大将军,让他来决断啊!”

程展也说出了自己地理由:“据他们说,闻香教在官军之中有一个高层。大致军幢主将一级的人物,这等人物莫免不会在大将军身边潜伏眼线。万一惊草惊蛇,那就不美了……”

正说着。就听到西面杀声一阵,接着有人大声叫道:“不好啊……襄阳六军反了!”

程展一听这话,当即叫道:“不好!闻香教果然狗急跳墙了!”

李镜海是文官,对于这等武事是一窍不通。当即没了主张,库令则跑到门口大声叫道:“给我顶住,顶住,把库房的连弩重弩都给我拖出来!”

程展倒是给李镜海吃了定心丸:“老大人,您快带亲兵从南面走,召集州郡兵速来平暴!”

外面的厮杀声越来越响。李镜海当即作了决断:“好!你再给我二十个人。否则我走起来不安全!”

不过程展还提醒一句:“好!我一路行来。只和州郡兵打过一个照面,看起来州郡兵也有教贼潜伏在内。千万小心了!”

说完这句话,他当即带着自己的骑兵沖向西面去了,一个竟陵出身的老军官大声叫道:“将主,我们顶得住,你们来了,我们便更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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