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总有一种学生,他们会在假期开始的时候就做好计划,每天按照时间表生活,他们的假期作业一般会提前写完,而且假期还会学一些别的感兴趣的东西,感觉每天过得很充实,。
还有一种学生,那就是放假之前就在计划到哪里去玩了,作业是什么要等到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才想起来。
那个时候他已经来不及一边思考一边想了,所以他们最终会哀求第一种学生,求他们把作业借给自己抄,他们的字迹潦草,一看就知道是敷衍的,这种作业老师也不想看,完全是浪费纸张。
西弗勒斯就是第一种学生,他把事情都计划好了,只需要按照步骤去完成就行了。
波莫娜不像他那么事事都计划得好好的,霍格沃滋虽然不会在圣诞假期布置作业,暑假作业还是有的,她是那种平时表现得很好,偶尔偷一点小懒的类型。
如果身边有人做作业她也会跟着一起做,到莉莉家去玩的时候她也堆了一堆作业,在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拼命赶,虽然不至于通宵达旦地赶的地步,也是相当让人疲惫的。
狂欢很好玩,收拾起来就累死了,就像宿醉。
魔法部就在白厅,记忆注销员和蜷翼魔毒液让经历了恐怖之夜的麻瓜们忘记了那段恐怖的经历。zusi.org 狐狸小说网
但是那些“失踪”的人下落却需要解释,狼人在伦敦华埠的狂欢被麻瓜以“瓦斯泄漏”搪塞了,这则新闻在泰晤士报上只占了一个很小的版面,还不如一个明星的花边新闻多。
2004至2005年英超联赛27轮赛程比赛结束后,休息两三天第28轮赛程又要开始了,职业球员的生活其实并不轻松。
麻瓜的足球和魁地奇有很多相似之处,一样有赌球,一样有“流氓”。
球迷把看球当作乐趣,球员却将踢球当作生活,而且球员想要转行的话并不容易,要进入这个圈子必须谨慎选择。
成为贝克汉姆那样的超级球星是极少数,绝大多数人还是无法成为“明星”。
维克多就相当于是贝克汉姆,罗恩则是一个校队的守门员,如果罗恩凭借着他在打败伏地魔时积累的名气去参加魁地奇职业联赛也是可以的,但波莫娜估计他会和查理火炮队的找球手加尔文格杰恩一样出丑,甚至还会被威胁变成蛤蟆。
真是难以理解查理火炮队那样的垫底球队也有球迷,罗恩就是其中一个,同样南安普顿也一样有球迷,多亏了她“可爱的丈夫”,她总算知道那也是和查理火炮队一样的“中游”球队了。
查理火炮队曾经的口号是“我们要征服世界”,现在变成了“让我们交叉手指,期盼那最辉煌的时刻”。
魁地奇联赛和足球一样是积分制的,南安普顿现在有降级的危险,昨天的比赛他们和对手平局了。查理火炮队连续好多年垫底了,一点起色都没有。而32次联盟杯冠军蒙特罗斯喜鹊队则在不断改进,99年他们不幸输给了肯梅尔红隼队,球迷们认为是因为他们用了麻瓜踢足球的技术,喜鹊队的追球手马多克把金飞贼踢给找球手伦诺克斯坎贝尔,坎贝尔没有接住,最后输了比赛,喜鹊队的经理就把马多克给开除了。
赫敏来自麻瓜界,她根本不知道维克多克鲁姆在巫师界代表的是什么,如果大卫贝克汉姆邀请人参加舞会,这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都会同意的。
奥利弗伍德其实很可爱,查理毕业后他就成了格兰芬多的队长,他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魁地奇上,毕业也参加了职业联赛,可是他至今依旧单身。
在“结婚”之前西弗勒斯从来不跟她说足球、魁地奇,现在他开始在餐桌上念叨了,波莫娜不想知道这些“奇怪的知识”。
为什么男人会那么喜欢足球和魁地奇?那么多人追着球跑或者冒着生命危险飞来飞去有什么劲呢?
即使是战争期间魁地奇联赛还是在进行,麻瓜的英超联赛也只有在二战爆发时终止过。
为了控制入场人数,赛会一般会制作门钥匙,这样就只有买了票的人知道会场在什么地方了。
这种门钥匙通常只能使用一次,94年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就向全世界散发了这种门钥匙,它通常是不起眼的东西,这样麻瓜就不会去碰它,但有的时候还是会有意外发生,2003年的时候就有两个遛狗的麻瓜误触了门钥匙,最终被传送到赛蒂娜的演唱会现场。
赛蒂娜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邀请那两个麻瓜一起上台表演,尽管后来记忆注销员消除了两个麻瓜的记忆,但是其中有个麻瓜还是留了一点记忆,他写出了一首和塞蒂娜的歌差不多节奏的音乐,最后风靡全球。
这首歌现在也在麻瓜伦敦播放,但是在圣芒戈里却是上演的另一幕。
狼人造成的伤口会不断流血,昨晚上医院里必然血流成河,当波莫娜和西弗勒斯出现在医院一楼的时候,负责清扫的保洁员还没有把血迹清洗干净,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屠宰场,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德拉科马尔福医生一直呆到早上最后一个病人住进了病房之后才走,波莫娜也不知道他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是回马尔福庄园还是回的戈德里克山谷,反正纳西莎给她的门钥匙还在,她和西弗勒斯就抓着那个门钥匙一起去马尔福家的别墅。
施展了赤胆忠心咒的房子不一定能躲避食死徒的感应,因为胳膊上有黑魔标记,反正西弗勒斯似乎是知道德拉科在房子里的。
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主人。”家养小精灵蜜糖察觉到动静,忽然幻影移形出现在二人面前。
“德拉科在哪儿?”波莫娜问。
“在浴室。”蜜糖担心得说“马尔福少爷在里面已经呆了快一个小时了。”
“去看看。”波莫娜戳了戳他的胳膊。
西弗勒斯回头看着她“你不怕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西弗勒斯用手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如果德拉科有意外,我早死了。”波莫娜无力得说“做‘清理’工作很恶心,尤其是狼人闹过的现场。”
他忽然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那天在医院病房里,我给你洗澡的事还记得么?”
“你提这个干什么?”
他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我想你知道,我不是老傻瓜那样的人。”
“我知道。”她低声说“德拉科是你的教子。”
“我希望你记得,那天我们在浴室里一起看的第一场雪,我喜欢一边泡澡一边看外面的风景,你喜欢么?”
她点了点头。
“我们的新家,也该有个那样的浴室,那个木屋太小了。”他亲吻着她的嘴唇“在这儿等我。”
说完他就扯着袍子转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波莫娜想起来的却是校医室,德拉科被哈利的神锋无形给弄成了重伤,虽然西弗勒斯用反咒把血止住了,伤口却还是在德拉科的身上留了下来。
德拉科一直在医疗翼修养,一直到那天晚上。
她靠着墙,避免自己站不稳。
她真的很想念五年级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马尔福少爷,那个时候他还是彩色的,后来却变成黑白色的了。
就和喜鹊那种鸟的羽毛颜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