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情况是,肖惠芳出走以后到市里干过很多工作。每一份工作她都干不长,要么是嫌苦、累,休息少;要么是嫌钱少,不体面。所以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她只能勉强糊个嘴。
她一出去,因为她的相貌足以引诱异性,她的性格又是容易让人侵犯的那种。所以不管她在哪里工作,都像一块肥肉一样,不怀好意的异性都想来咬一口。基于她和杨大可之间,就是由于她自己的不慎而毁了她的青春年华,让她产生了心理阴影,所以她对那些混子型的男人或条件虽好但做事属于无赖行经的男人一概设防。所以那段时间她日子过的清苦,但也算清白。
后来她在一家宾馆打工时,她们这一块的负责人是个戴着眼镜的儒雅男人。她和十来个妇女是负责整个宾馆的地面卫生的。在这十来个人之中,她自然是长相最出众的。
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主管总是有事没事跟她套近乎,并且利用手中的权力,让她干好干的活,休息时间还比别人长。她毕竟也是过来人了,所以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男人的企图。
那男人毕竟是个有家室的人,他儿子都读中学了,妻子也是有正式工作的人。刚开始时,她无动于衷。但身边一个知心的大姐知道了她的身世后,就劝她不要辜负了主管的好意。大姐说这也算是解放她自己。在主管持之以恒的追求下,加之她一个人在外,有家难回。极度孤独。她最终投入了主管的怀抱。
相处了一段时间后。那个主管直率地向她摊了牌,说跟她在一起,纯粹是为猎色的需要,他不可能为了她而放弃家庭的。
此时的肖惠芳已身陷其中不能自拔了。她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一直跟主管交往了下去。但同时,主管也在经济方面支援她不少。
她原先的想法是,挣够一些钱后,回家一趟看看儿子,再跟家里人编个自己在外上班拿高薪的故事。以便让家人及邻里对她刮目相看。就如身边的很多女人或女孩一样,能蒙一天是一天。
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他们之间的事很快东窗事发。那个主管的老婆到出租屋把他们捉奸在床。那个高大、泼辣的女人当时把肖惠芳往死里打,她男人在一旁不敢动。这个狠女人不光把她打伤了,还逼她把以前所占的那男人的钱吐出来,否则扬言找人收拾她。
她一个人在外,无依无靠的,怕那女人进一步害她,就乖乖地交出了所有的钱。最后,她自己辛苦攒下的钱也被榨走了。
从此她离开了这家酒店。找了另一份工作。因为她身上没钱了,她就只能暂时断了回家的念头。直到现在。她的生活还没有一点起色,但她还是回来了。因为她的身体每况愈下,穷得混不下去了。
听完肖惠芳的哭诉,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希望姐姐不要再跑掉就行了。但差不多九点钟时,肖惠芳揣在棉衣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后,起身走到她自己睡的房间,关起门来和对方通着话。
她当时对着姐姐摇了摇头,她以为姐姐肯定还有很多实话没有跟她说。特别是和那主管分开后,她是不是又跟别的男人糗到一起了呢?看肖惠芳现在这副穷酸的样子、这副德性,她后来八成又没交上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