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找找。”
王洁进屋先和李俊豪对了一个眼神,然后他们便四处分散,一个角落也不放过的地毯式搜索。
周末一边搜,一边思考,走着走着就站在了屋子侧边的墙面旁不动了。
王朗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见状给李曼使了一个眼神。
李曼表示收到,然后走到另一边观察周末的状态,王朗则慢慢走上前问,“发现什么了?”
“你们看,那块墙皮的颜色是不是不太对。”周末抠着手,对着一处点点下巴。
王朗站远看了一会儿,“新刷的。”
周末点点头,“对吧,我就说虽然表面看起来也很脏,但是里面那层的白仔细看,还是掩盖不住。”
听到这里王朗喊了李曼过来,李曼上前,用手中的刀壳在墙上直接敲出了一大片碎块。
“有东西。”
周末看王朗没有动只是看着自己,便上前将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张临时证明和一个病历本。”
周末抖了抖上面的墙皮,见王洁走过来,想把东西递给她,王洁只接过了病历本,“临时证明是你的。”
“我找到了保洁值班表。”李俊豪拿着一张破了一角的纸,也走了过来,看着病历本。
病历本很厚,但是写了字的纸只有三页。
像是一个人随手在纸上记录的病情陈述,在一些看不懂的药名中间,病历本的主人圈出了五个病人的大致病情,分别为:暴食症,幻想症,幽闭恐惧症,狂躁症,以及情感缺失症。
“除了病情,其他的信息都没给。”
王朗皱着眉,一旁的李俊豪也把值班表展开,大部分的内容都是被污渍遮盖,只有被撕下一角的地方,在签到处写着一个名字,李琴晚。
李曼:“可以在这个房间藏东西,粉刷墙面的人,应该就是保洁。”
李俊豪:“妹妹真棒!”
王朗:“病历本的主人有两种可能,第一个是医生,记录病情以便于分析。第二个是偷偷记录其他人病情的人,这个身份可能是病人也可能是保洁。”
王洁:“而且这两个保洁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李俊豪:“有道理。”
周末:“我感觉那五种病,关系着往后楼层npc的厉害程度。”
“那我们准备怎么办?”
“继续找吧。前面应该还有一扇门可以打开。”王朗看了看周末,“我们还需要找到三张临时证明,如果你需要提前上去,没有关系的,你可以上去,我们人多,会拖慢你的进度。”
“没事。”周末不在意的偏头笑,“没有你们,我走的更慢。”
王朗还想说什么,突然闭了嘴,气氛凝滞,李俊豪一步蹿到门边把住门。
两秒后,门把手突然剧烈动了起来,伴随着还有一声咒骂。
“打不开!”
“有人在里面。”
小声的议论声窸窸窣窣,一个低沉的男声在门外响起,“我们是玩家。可以让我们进去躲避一下吗?”
“你们有几个人。”李俊豪问。
“我们有五个人,我们只是想进去躲避一下。”男声似乎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房间里面的线索我们不碰。”
“姐,五个。”
王朗看着王洁,“人数一样,放他们进来?”
王洁则转头看着周末,待周末刚要张口,她慢慢伸手到周末眼前,“正面还是反面。”
周末:“正面?”
王洁打开手心,一枚硬币正面朝上。
“开门吧。”
周末双手捂脸,“这也可以吗?我那是反问句。”
王朗打开门,李俊豪和李曼一人一边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的几个人影动作很快的进门,生怕慢一步就有人被关在门外面一样。
“谢谢你们。”
刚刚出声的男生,瘦高,穿着黑色的衬衫长裤,十分利索,整个人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自信且张扬。
他们进来后便在一个角落站好,没有四处搜索,也没有到处看。
“唐修。”领头的男子看向王洁,“我们没有恶意,休息五分钟后就离开。”
“王洁。”王洁点头,“我们正要走,你们随意。”
唐修对不拖泥带水的队伍很有好感,“我们从左侧进,中间的房间有一个回忆npc,难度不大。”
“谢谢。”王洁顿了一下,“出门直接可以上三楼,走廊是触发NPC,在右侧最后一块玻璃的墙角,你们要过去,可能会翻转触发条件。”
“嗯,谢谢。”
互相道过谢,王洁转身看着李俊豪,隐蔽的比了一个手势,“你和周末先走,我和李曼跟着,王朗断后。”
李俊豪看向周末,“可以吗?”
周末没有意见。
没有多留,李俊豪直接带着周末离开,王朗把这门,王洁和李曼出门的一瞬间,王朗也紧跟着冲刺。
“他,不是断后么。”
“傻子,这是信不过咱们,怕咱们留下他们的人,说话骗咱们呢。”
“很谨慎。”
唐修听着同伴的议论,笑了笑,“谨慎点没什么坏处。再休息两分钟,我们就上楼。”
另一边,李俊豪正将手放在中间那扇门上,两秒后,没有犹豫他直接越过,跑到了第一间门口。
开门,放人,关门,一气呵成。
“浪费那两秒干嘛。”李曼进门,接替周末把门,李俊豪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能弯着腰喘气。
等王朗最后进门,李俊豪才好了一点。
“照明。”
王朗手中的灯光亮起,除了周末稍微还有一点不适应,其他人已经分区域对房间里的东西有了基本的概念。
王朗和李俊豪走到房间后搜索,李曼和王洁负责左右,周末自觉的到房间最前面观察。
这间房间的布局和右边第一间房间不太一样。
“少了一张床。”
“看起来更像一个教室。”
“袁爱琪是阳光小班的,这是不是就是阳光小班小课用的教室。”
李俊豪:“在精神病院里办学校?”
王朗:“首先明确,精神病院里面也可能有没有病的人,或者小孩。”
李曼:“还有一种可能,虽然不太可能,阳光下班是职工幼儿园。”
王洁:“袁爱琪最后可能是被两人接走的,我觉得不太像职工幼儿园。反倒是像为精神病院里小孩子办的幼儿园,不排除是治疗方案的一种表现形式。”
周末柔弱的举手:“我说,你们难道对一个小女孩,4岁,就患了精神病这件事,没有异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