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人带着奇璨来到了永强街,她的女儿与弟子陈锦一路上与奇璨离的很远,在背后暗骂着,陈锦为了讨好她,总是附和着,一起臭骂和不停地嘲讽奇璨。
一行人来到了客栈,店小二看紫衣女人无缘无故带来了一身褴褛的少年乞丐,瞧不起眼,冷嘲热讽道:“小店装不下这尊乞神,请另安排吧!”
紫衣女人突然怒气中烧道:“连你这个小小的小二也敢瞧不起人,是不是活腻了。”
奇璨哪曾想,紫衣女人竟然会为了自己而大发雷霆,还恐吓店小二,看来紫衣女人很在意自己,是个好大娘。
店小二看紫衣女人的高贵气质,吓得连忙弯腰道歉,紫衣女人道:“赶紧给安排一间客房,让这位小兄弟落脚。”
店小二吓得恭迎道:“马上,马上。”
紫衣女人带着奇璨直接上到二楼,店小二不一会儿也上来了,给奇璨安排好了一间客房。
幸好这家客栈住客少,店小二才马上给安排好了。
紫衣女人从陈锦房间拿来了衣服,给奇璨,让奇璨先洗个澡把一身破衣服换了。
奇璨心想:“萍水相逢,这对我也太好了,不知该怎样报答!”
奇璨接过衣服,向紫衣女人说了声谢谢!就进客房了,店小二马上端来了一桶热水,不一会儿,又端来了三桶凉水,倒在大木桶里,让奇璨洗澡。qula.org 苹果小说网
奇璨关好门,把门闩拉上,就脱掉一身臭烘烘脏兮兮的衣服,跳进大木桶里,感觉无比地舒爽。
奇璨洗完澡,换上了陈锦的衣服,走了出来,店小二一看,原来这位乞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恐怕这方圆几十里无人能比得过他,不禁感慨万千,好好的一位少年,却沦为乞丐。
店小二不敢怠慢,马上请奇璨下楼吃饭,奇璨想:“让你瞧不起我,被大娘呵斥一顿了,不敢低看我了吧!”
奇璨就大摇大摆地步下楼,店小二好生招待,端来了大鱼大肉,奇璨津津有味地狼吞虎咽起来,紫衣女人在楼上看他吃相,禁不住笑出声来,引来了一位黄衣的中年汉子,黄衣汉子道:“白妹妹何以这番失禁一笑,看见什么了那么好笑。”
紫衣女人道:“我带来了一位流浪少年,刚才看他吃相,甚是可爱,所以才不禁一笑。”
黄衣汉子道:“哦!在哪里?”
紫衣女人又是一笑,一手指向奇璨,道:“这不,正一手抓着鱼肉,一手抓着大饼的那个,还真有趣,可能是饿过头了吧!我想他应该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才吃相百出。”
陈锦和她的女儿在客房里听到,不约而同地走出来看,看到了黄衣汉子,她的女儿喊道:“爹,终于等到你回来了,这么多天可想死女儿了。”就直奔他的怀里。
陈锦高兴礼敬地道:“师父回来了。”
黄衣汉子道:“回来了。”
紫衣女人道:“你女儿啊!差点就见不到你了,说来话长,等会慢慢告诉你。”
黄衣汉子焦急道:“女儿怎么啦!这不好好的嘛!”
陈锦道:“师父,您有所不知,葛钦师妹在前面树林里遭到了两个少年的袭击,还好我和师娘及时赶到,救下了她。”
黄衣汉子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又转瞬即逝,训斥且关心道:“你乱跑树林里,干嘛去了!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多么的不像话,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娘会苦的很,多危险啊!”
葛钦倒也不在意爹的训斥,道:“是啊!多亏了师兄和娘。”
又语气一转抱怨道:“娘到处捡人,这不,捡到了一个流浪...流浪小子。”葛钦差点又要说流浪狗了,又机灵一转而改口。
黄衣汉子道:“哦!是吗?”一手指向楼下的奇璨,道:“是不是那个小子,他不像是流浪小子啊!”
黄衣汉子明白,他们所说所抱怨的流浪小子应该就是夫人看的津津乐道的这位俊俏少年。
葛钦陈锦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隔一层楼,但还能看清奇璨的样貌,他皮肤白皙,一脸帅气,吃起来两个小酒窝很是好看,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很美,跟刚才判若两人。
陈锦一看,多么熟悉的衣服,好像在哪见过,闪念一过,这不正是自己的衣服,师娘不说一声就给他了,又不敢当着师父师娘的面埋怨,向葛钦使了个眼色,葛钦明白了,他穿的衣服正是师兄的。
葛钦当下迈开步子,向楼下走去,陈锦一看,一脚跟着下来了,葛钦落座奇璨对面,陈锦站到葛钦边上,奇璨吃饱了,打了两个饱嗝,葛钦冷不丁道:“我呀这嗝还打的挺响的,吓了我一跳,白吃白喝白住白来的衣裳,这世上找不到第二个厚颜无耻之人了。”
陈锦附和道:“师妹啊!我的衣服那个不知谁还挺合身的,简直是从猪圈里出来爬上树了,还挺吸引人的。”
“能引人注目的必定是有不一样的特长,这猪爬上树确实比喻的很好,世上还真没人见过,真爬上树了,必定引人驻足观看。”葛钦又白了奇璨一眼,拐弯抹角地贬低奇璨,尽管奇璨这会英俊凌人,葛钦也不屑一顾。
奇璨见他俩冷嘲热讽的样子,还真叫人恶心,苦笑道:“猪能爬上树,狗当然在树下汪汪了,因为猪爬上树了,肯定被树叶遮挡住了,狗就汪汪地叫,引人来看啰。”
葛钦和陈锦被他骂成狗,非常生气,就要动手动脚了,紫衣女人和黄衣汉子马上走下楼来,这闺女和陈锦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这般无礼,葛钦见爹娘下来了,投入娘的怀抱,先将一军道:“娘,他骂我和师兄是狗,你快把他赶走,我不想见到他。”
紫衣女人道:“是你们不对在先,干嘛话说的那么难听。”
黄衣汉子道:“是啊!看都把你给宠坏了。”
陈锦不敢说,师父师娘那么看重流浪狗,还偏袒他维护他,提心吊胆地站到一边,生怕师父师娘责备,黄衣汉子紫衣女人只看了陈锦一眼,没有说什么,陈锦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平时师父挺严厉的,师父说一,自己都不敢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