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南禺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不少。
“好。”唐歌点头,“我们这就走吧,去的很。
“天生的神剑伴生的当然是天生的神。天生的神又以人神为尊。”
“女人,你们修仙界谋害的,可是几十万年不能出其一的……”
“人神啊。”
洞壁凸起的大石上,几双灯笼般又大又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窥视着闯进来的女子,蓄势而发。
唐歌甩了甩“枫晚”上沾染的妖魔血迹,灵剑又变得干净起来。
到底是不如浮生好用的。
洞窟中的妖除掉它们。”
……
金明岭说大其实并不是很大,但此处也是住着不少百姓。
有印象就说明事情是发生过的,南禺没有瞎说,确实有这样的场景,她说过这样的话。
“你当日那个样子对我,如今却又用‘失态之举’四个字打发我?”
唐歌辩解道:“不是,我说的失态之举不是说这个,我以为你说的是……”
它也不想管唐歌听不听得懂了,继续说道:“所以我说你们修仙界要倒大霉了。伴生神剑伴生的是谁?伴生的是神。那是什么样的神?”
巨石怪笑几声,幸灾乐祸兽自然是瞒不过唐歌的,但她并不在意,毕竟它们是不敢轻易上前来的。
她到这来不过是好奇此处压着什么东西,先来探一探。
明日过来那么多弟子,万一受伤了,就要费一番功夫了。
她抬脚向巨石走近,黑暗中的妖兽蠢蠢欲动,喉头发出低低的吼声,似乎在警告她。
唐歌稍稍将气息放出,镇住这些妖兽,来到巨石面前。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东西了,符咒也褪了色,咒术也磨损了。
唐歌并没有动手触碰,只是用眼睛去看,然后抽出一丝灵力往巨石探去。
不出意外的,灵力碰到巨石的一瞬间被一下子弹了回来。
唐歌沉默了一下。
“引什么路?”
唐歌手一动,“枫晚”从乾坤袋里现出在她手上:“我的浮生要坏了,需要修一修,我把它送到青丘去了。青元派在青丘国不远的地方。”
言下之意就是南禺对青丘国比较熟悉,给她带了路。
浮生坏了?
他们距离上一次见面不过数月,浮生居然就坏了?
浮生是仙剑,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一把仙剑坏掉?
无法想象。
孟七已经不想再猜测下去。
一切的原因都出在云梦绝顶上,可恨却无一人知道真相。
她最近接触的除了南禺一定还有别人。
孟七决定再去一趟天门山。
孟七又道:“以前我们说过要一起去寻青丘的。”
唐歌别过脸去:“诺言是世间最不靠谱的。”
“如果有一天,你还想要跟我一起去青丘,我依然会与你一起。”
孟七没有再说什么,抬脚先走了回去。
“固执。”
唐歌嘀咕一声,看着他的背影,不远不近地在后面慢吞吞地走。
她承认有那么一
不行。
她把那些想法甩出了脑中,开始想方才用灵力探到的东西。
孟七应答着,想起方才唐歌的那个术法:“你那术法……”
唐歌简单说了四个字:“别弄坏了。”
她认为孟七可以听得懂,这样的事不必多说。
孟七没再问下去,他已经知道后面要怎么做。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
孟七有太多的话想问她,但心里知道她根本不会回答自己。
唐歌虽然想与他说话,但也并不想对他多说什么。
“回去吧。”唐歌率先开了口,刚欲转身也听孟七同时开口。
“你与南禺为何在一起?”
她继续分析道:“白湘姐姐其实是天山派大长老的得意弟子,也是大长老的亲孙女。在门派之中的地位是很高的。白袁虽然天赋出众在门中也有很高的地位,但不至于能够强迫白湘姐姐嫁给他。除非他用什么手段逼迫了白湘姐姐,使她不得不屈服。这个白袁很不简单。背后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方才他一过来,白湘姐姐便立刻住口不说话了。我觉得她好像有点怕白袁。”
南禺回忆了一下刚才你的情况,赞同了她:“的确,白湘刚才面色很不好。不过这也只是你的猜测。看刚才的表现,白湘其实并没有太抗拒他。”
唐歌道:“所以我不太确定嘛……但是我怕万一是真的,白湘姐姐可能是想向我透露什么的,只是没来得及,那白袁一定会有所怀疑的。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这紧跟着白湘姐姐的程度有些过分了……就好像是在监视她一样。”
南禺道:“照你这么分析的话,只能是监视她接触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吧。另外还有警告她不许乱说话……啧,这天山派看来有不少秘密呀。”
“哪个门派没有秘密呢?只不过我在担心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定是不能说的大事。白袁怀疑了她,她会吃苦头。所以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白袁目中寒光一闪,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转眼剑已出鞘与远处正要逃走的一白衣弟子战在一起。
只几息的功夫,那白衣弟子已经败下阵来,一口鲜血喷出摔在地上。
白湘忙赶过去。
白衣云纹,昆山派弟子?
白袁手持灵剑指着地上的昆山弟子,目光深沉如寒潭。
“你听到了吧。”
“呸!”昆山弟子吐了一口血沫,努力拾起剑,在地上挣扎着,愤怒万分,“堂……堂堂天山派,竟然……去害其他仙门……你们……你们……”
他们定是不会放过他了。
年轻的昆山弟子咬了咬牙,脑中闪过许多画面,手悄悄划入大袖中,沾了自己的血画下一个“天”字。
白袁看着挣扎的弟子,冲他一笑。
“不要!”
随着白湘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的话,灵剑毫不留情地没入弟子的身体之中。
“噗——”昆山弟子瞪大了眼睛,仿佛在宣泄着心中的最后一丝怒火,然后再袖中画下了最后一笔。
再无声息。
白袁随意甩了甩,灵剑上的血迹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湘面色白的几乎随时要倒下。
唐歌想了想金明岭的方向,可不正是他们现在所走的这条?
原来南禺一开始就有这种打算了啊。
实在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