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凌宁率领兵马距离凉州城越来越近。
他的心情有些激动,对他而言,凉州意义非凡,相当于他的家。
一炷香后,凌宁来到了城外,没想到的是楚红袖、韩月如、白小洁、叶清玄等女已经早早在城外等候了。
几女甚是激动,恨不得扑进凌宁的怀中吐露心中的思念,但看到周围那么多人,只能强忍了下来,但眼眶红红。
凌宁跳下马车,立即上前,先给了楚红袖一个大大的拥抱,嗅着她鬓角间的幽香,凌宁笑着说道:“红袖,为夫好想你!”
楚红袖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凌宁会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她开心之余,又有些害羞,于是回道:“殿下,大家都在看着呢。”
凌宁低声道:“为夫是傻子,他们看到了又如何,不要管他们。你想不想为夫?”
“嗯。”
楚红袖轻声回应,恨不得抱着凌宁不分开。
两人也算新婚燕尔,刚刚成亲不到一年,凌宁就跑出去半年之久,两地分居,如何能不想念?
凌宁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笑眯眯道:“晚上让为夫看看你的表现。”
楚红袖的脸上立即爬上一抹红晕,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她就有些腿软,但更多的是期待。
凌宁松开楚红袖后,又看向了韩月如,说道:“月如,抱歉。”
的确该道歉,因为按照朝廷定下的婚约,本该在年底前成亲的,但是凌宁跑去了姜国,让人家姑娘一等好几个月。
韩月如摇头道:“殿下肩负着重任,岂能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
凌宁便道:“十天之后是个好日子,适合成亲。只是要委屈你了,破虏远在楼兰,你父母也不在这里。”
“没关系!我随殿下来凉州时,就已经料想到这一切了。”韩月如眼眸闪着光,很期待成亲的日子。
接下来,凌宁又和叶清玄、白小洁打了招呼,两女见到凌宁回不清的情绪。
“回府!”
随着凌宁一声令下,众人回府。沿街百姓知道是宁王殿下回来了,纷纷参拜。
别看凌宁憨傻,又不在凉州多月,但是百姓对凌宁的尊敬是与日俱增的,归根结底,是李文优按照凌宁的吩咐,实施了一系列的利民措施。
比如减轻赋税徭役,减免商税,兴建坊市,鼓励百姓发展手工业,让百姓可以赚更多的钱,自然而言生活水平也提升了。
百姓的情绪是淳朴的,他们感受到了生活质量的提升,便会感激带来这一切的人。
凌宁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高的威信,他露出温和的微笑,对百姓挥手打招呼,同时观察着凉州城,发现和几个月相比,如今的凉州城内有了很大的变化,更加的热闹、繁华,沿街的商铺也增加了很多。
凌宁暗暗点头,明白发展经济的计划是正确的,接下来还要加大力度促进发展,把凉州城打造成一个商贸中心!
很快,凌宁回到了宁王府,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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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宁也把甄菲菲叫了出来。
甄菲菲走下马车?,
心中甚是紧张?,
面对楚红袖、韩月如等女的观察?,
她微微欠身行礼,称呼道:“见过宁王妃,见过诸位姑娘。”
相比较甄菲菲的紧张,楚红袖等女则在心中惊叹一声,她们自诩自己的容貌不俗,但在甄菲菲面前,还是一眼就能分出高低。
惊叹之后,便有些自惭形秽,甄菲菲那么漂亮,殿下必然万分宠爱。
几女虽然都不是善妒之人,但是也不想有外人和自己分享夫君,尤其是对方还是这样的倾国美人。
就在几女各怀心思时,凌宁主动道:“红袖、月如,这位是甄菲菲,我和她在姜国相遇,一同遭遇刺杀。她孤独无依,你们可要好好替我照顾她。”
“殿下放心,我们会友好相处的。”楚红袖不愧是宁王妃,立即笑着回应,然后走到甄菲菲面前,陪她说着话。
凌宁便立即回府,把空间和时间留给几女,让她们交流交流。楚红袖她们都不是善妒之人,不必担心产生矛盾。
而且这才哪到哪,以后凌宁的女人会少吗?现在就嫉妒的话,以后还得了。不能惯着,必须让她们理解和接受这种事。
事实也是如此,楚红袖、韩月如她们都不是心胸狭窄、善于妒忌的女子,她们得知了甄菲菲的出身,无依无靠,而且还丧偶,再加上甄菲菲主动表示了,她不可能和凌宁成亲,因为自己的出身和身份都不配,只求能待在凌宁身份。
看到甄菲菲爱得如此卑微和小心,立即让楚红袖她们心疼不已,立即菲菲姐菲菲姐叫了起来。
尤其是白小洁,她也是死了夫君,更加的和甄菲菲达成了共鸣。她也不奢望能嫁给凌宁,只求能跟在殿下身边。
凌宁进入王府后,径直来到一座宅子,只见崔禅正在院子里等候,看到凌宁走进来,立即拱手笑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拿下了楼兰和山国。”
凌宁疾步走了过去,坐在了崔禅身边,笑着说道:“多亏了韩破虏和白启,所以才能这般迅速拿下楼兰和山国。尤其是白启,一位难得的帅才,这个意外之喜比拿下楼兰和山国还要大啊!”
凌宁得到白启相助,就好比刘邦收获了韩信,汉武帝收获了霍去病,从而如虎添翼。
崔蝉笑道:“能拜诸葛照为师,白启此人定然不凡。我按照殿下的吩咐,已经派人拿着我的书信去了徐州,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
凌宁点了点头,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沉声说道:“先生,本王在姜国皇都中见到了一个人,他带着面具,看不见面容,但本王觉得就是他。”
崔蝉笑容一僵,眼睛中涣散一抹光彩。虽然凌宁没有指名道姓,但他知道凌宁口中的这个人是谁。
“他不可能死的!是他主动现身见的殿下吗?”崔蝉好奇道。
凌宁摇了摇头,便将遇到萧焱的经过告诉了崔蝉,然后问道:“先生,他对我格外关注,到底意欲何为?莫非真是想逼我造反,让魏皇看着自己的儿子为了皇权而手足相残,从而诛大魏国的心,报大夏灭国之仇?除了这个可能,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面对凌宁的疑惑,崔蝉立即正襟危坐。